吗?买这个的钱又不是什么不干净的钱,每年大家都得上报呢。”
“那你们,可是你们不是还要这样那样吗?”
她吞吞吐吐的模样把他逗乐了:“哪样哪样?”
“就……这样那样呀?”
他没绷住,仰头捂着眉眼肩膀抽动几下,过了会儿才抬头看着她,眼里还剩点残余的笑:“我向你保证我爸不会向任何人要求他们去帮我表哥做什么,甚至不会在他的任何一个上司面前露面,只是别人听到了名字会怎么想、怎么做,我们也控制不了。”
冯宜瞠目结舌,良久才结结巴巴地道:“总有人不想让领导有一天听到自己的名字时伴随的是不高兴的事情……对吗?”
“会直接伸手的人才是最……”
她的嘴被捂住了,看见眼前人软和眼角眉梢,目光却是少有在她面前显露的不容质疑的强势:“宜宜,我家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你难以自处,起码现在,我还是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身边高高兴兴的。但是我很早就和你说过,这一切你都要学着去习惯和接受。”
她被他一说,便想起了在深城自己和他的关系走漏了一点风声时他当时的安抚,原来……原来“一切”远不止她当时所看到的那些,有人能打听到他的名字就来送礼讨好她,自然也有人因他父母的名字去讨好王家。
她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像他一样许许多多的权贵后代在外头行走时甚至会办假身份,假名字。
阶级的隔墙厚重到足以阻隔天地,将人分出云与泥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