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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11 / 27)

肌肤之上,淤青若隐若现,谢横用力一顶,肚皮上清晰隆起一团,淤青也随之扩散开。

他又不是娇弱的姑娘,当然不会让谢横收敛动作。

不如说他这样凄惨带伤的模样,才越发激起谢横的施虐欲。

一下快过一下的挺动,连喘息的空当都没有,他嗓音沙哑的低喘,被强行扣在一起的小腿,不住蹭动着谢横的后背,床单在他手中拉扯着变形,满是褶皱。

违背常理的交合给他的身心都造成了极大的打击,血是不流了,可淫水却渐渐被榨了出来。

谢横像是很熟悉这种事,技巧也是独有的,在即将射精之际,谢横纵身一挺,抵着他的穴心,停下动作,两手捏住他胸前的红蕊挤压搓弄。

“呜嗯……”

那处被捏一下,他的后穴就缩一下,直到滚烫的精液猛地迸射出来,冲刷着穴心,逼得他低低的哀叫起来,就像是被烫伤了一样。

谢横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姿态慵懒的说道。

“哥哥,别我一捏这里,你就缩屁股啊,你把我都夹疼了。”

他是在谢横射进去后才哭的,那温热的泪水不知怎么的就从眼眶里涌现,随后滚落了出来,沿着脸颊一路下淌。

两行清泪挂在他的脸上,整个人都支离破碎的。

可谢横却掰开他的臀肉瞧了瞧,内里一片糜烂不堪,嫩壁红艳艳的,透着几分水光淋漓。

“哥哥这张嘴真贪吃,咬得这么紧,是因为被亲生弟弟操弄很有感觉吗?”

“那些男人应该给不了哥哥这样的刺激吧?”

说罢,腰胯象征性的挺动了一下,他从恍惚中抽身而出,脸上的泪已经变得冰凉,贴着滚烫的脸颊更感觉湿漉漉的。

谢横歇够了,两手扣着他的膝盖,将他两腿折起来压向胸前,扣在头顶两侧。

腰身好似被折断,肩膀处也传来被压迫的疼痛。

臀部被迫高抬,谢横也就着这个姿势,垂直着往下直捅而入。

“呃啊……住哈、住手……”

如此难堪的姿势和疯狂的举动令他不安,大敞的腿间,什么都一览无遗。

那紫黑的肉棒嵌在他穴内,丑陋又狰狞,他完全无法忍受这般看着自己被奸淫。

谢横却很喜欢,一边扣着他的腿,在穴内抽插,一边快意的说道。

“这回就换我喜欢的姿势吧,哥哥的屁股和脸我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他脸颊都烧了起来,似乎因为谢横的话,羞耻心更加泛滥。

被固定在床上的身体,一丝一毫都不能挣脱,敞开的腿间,红肿的穴口还在不知羞的吞吐肿胀的肉棒。

虽然不是进得特别深,可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实在难以承受。

高频的抽插下,他觉得自己就快被碾碎了,源源不断的快意涌来,也不允许他回避,逃脱。

视线在泪水中变得模糊,他几次想要摆动脑袋,别过头,却是只能被紧压着身子,看着自己的后穴被肉棒反反复复的捅开,带出不少红艳的嫩肉。

里面的精液随着抽插溢了出来,像是石磨缓缓磨出的乳白色汁液一样,一股股蜿蜒而下。

“啊嗯嗯……哈嗯……”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相当有节奏,谢横脸上毫无疲色,只额头上有着几滴透明的汗液,呼吸越发粗重。

微敞开的领口暴露出结实的胸膛,在越发卖力的挺动下,谢横也略有些不耐的伸手抽开了自己的腰带,任由衣襟大敞,露出的胸腹,肌肉虬结隆起,在其发力的时候,充满了爆发的力量。

他被顶得发带都散了开,发丝乱糟糟的散落在枕上,谢横每顶一下,他就闷喘着抖一下,后穴的嫩肉像是彻底熟烂了,颤巍巍的收缩着,幅度都变得小了,只讨好的贴着肉棒吸吮。

没有了那种干涩的紧致感后,谢横的动作也越发大胆,他干脆伸手一捞,将人抱到了腿上,胯部向上狂顶,衣衫从其肩膀处滑落,宽厚的肩膀露在人唇齿边,被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

根本不痛不痒。

谢横伸手按住了怀中人的脑袋,让他咬,他却觉得唇齿发酸,呜咽着松了开,喘气不匀。

强健的身体彻底倒了下来,软靠在对方的身上,由着对方为所欲为。

交合的部位已经麻痹,热麻的感觉沿着脊椎直窜而上,紧贴的身躯,肌肤摩擦着,汗液汇聚到了一起。

淫糜的水声响彻耳畔,膝盖蹭在床单上发了红,臀肉更是通红一片,股间的穴口泥泞不堪,嫩肉都翻卷了过来,正中嵌着的肉棒在红嫩的肠肉中,就像是漆黑的铁杵一样,沉甸甸的,极具份量。

谢横将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脖颈,托着他的腰臀,不遗余力的顶弄。

他胡乱地喘叫着,绵软无力的身躯被迫摇晃。

纠缠在一起的躯体难舍难分,哪管外面青天白日的。

持续不断的抽插中,他的叫声变得微弱,好一会才会有所反应,像是要失去意识。

谢横换了好几个姿势,也算是稍稍尽了兴,在又一次释放在他体内后,他闭着眼,喘息不已,直到谢横从他穴内抽离,藕断丝连的牵出不少淫丝,他才微微一抖,四肢摊开在床上,一动不动,看起来是累得睡过去了。

“哥哥,累了吗?”

谢横摸了摸他红烫的脸颊,他没有反应。

外头天色早就暗了下来,黑暗如幕布一般笼罩在四周,房间里没有点亮烛火,谢横也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便没有再折腾他,整理着衣衫起了身,出门去了。

………………

不同于白日的艳阳高照、温暖和煦,长安城中的夜晚总是裹挟着几分寒意,冷风肆意的穿梭在人群中,像是调皮捣蛋的孩童一样。

人群中,有一个身形高挑的青年,衣衫褴褛,身上还有伤,正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由于他脸色苍白,神情憔悴,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看起来就像是染了什么怪病一样,也没人敢靠近他。

他就像是一抹孤独的游魂,在热闹的街市上飘荡着。

直到一个人拉住了他,面带担忧的询问道。

“你还好吗?”

面前的脸孔有些熟悉,是那个药宗弟子。

对方不知道怎么在人群中发现了他,便挤了上来,他不动声色的甩开了对方的手,淡漠道。

“没事。”

“可是你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谢横……他打你了吗?”

单纯的姑娘联想不到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只觉得是暴力招致,他摇了一下头,艰难的往前走。

药宗弟子被他抛在身后,略带踌躇的望着他。

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迈动一步都很是困难。

可他却倔强的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

他只是不想和谢横待在一处罢了。

房间里的味道,他多闻一下都快吐出来。

床单上满是血,精液,体液,干涸了,皱成一团,没有干涸的还在流淌。

当然他的股间也是。

从那软烂的肉洞里不断有精液流出来,就沿着大腿内侧下淌,将裤子都给染湿了。

幸好夜里,人群密集,也看不到。

他像是感觉不到难堪和屈辱了,一步一晃地到了一处门前,不堪重负的身体扑倒在门上,撞得门“哐啷”一声响。

屋子里的人听到动静来开了门,他却一头栽了下去,被人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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