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门外还有娘在。
何其屈辱。
他勉力抬起手臂来,在嘴里狠咬了两下,清醒了几分,才缓缓道。
“娘……我、我不小心哈……碰到了伤处……您别担心……”
“你这孩子,怎么不小心点,让娘进来看看。”
娘听他这么一说,更不放心了,说什么都要进来帮他看看。
他哪里敢让人进来,连回应对方的话都显得很困难了。
谢横也不出声,就专注的搓揉他的乳头,他明显感觉到那处又热又麻,还带着一点痛感。
乳头很快就肿大了起来,后穴也在抽插下变得松软湿濡。
隐隐还有水意。
他无法去喊谢横停下,也不敢喘息吟叫,生生憋得自己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鼻尖上都是晶莹的水珠。
黑暗里,他无声地流着泪,身体被迫晃动着,承受亵玩。
由于紧张和羞耻,他身体比第一次还要敏感,括约肌无法放松,咬得谢横很紧。
所以谢横自是理所当然的啃咬着他的脖颈,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也不管明日他穿衣服该怎么办。
两手熟练地玩弄着他的乳头,指尖在乳孔里抠挖着,生出一股热辣的感觉。
后穴被粗硬的肉棒深入浅出的插弄着,渐渐地有水声响了起来,其中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他怕被娘听出端倪来,泪水从眼眶里疯狂滚落,他憋着一口气,拒绝道。
“娘……我累了……想休息了唔……我没事……”
“忱儿?忱儿?你真没事?”
“没……娘、娘去休息吧……”
他说两个字,就要将手臂塞在嘴里咬两下,整条手臂都被他咬出齿印来,足以见他忍得多难受。
谢横被他夹得紧了,还故意伸手到他下腹按压,逼着他松开穴肉,被一杆入洞,碾透穴心,眼泪簌簌直掉。
他的隐忍只招致了更过分的对待。
腰腹酸胀得直不起来,他软软的单手撑在房门上,下身悬空,够不着地。
谢横将他抱了起来,从后用力挺入。
屁股里绵密的水声不堪入耳,他面色潮红的拿脑袋抵在房门上,只求着娘快些走,他要撑不下去了。
可娘太了解他的性格了,总是喜欢一个人逞强,为的就是不要自己担心。
所以娘并没有立刻离开,还在门外同他说话,说什么都要去给他煮点吃的。
他浑身抖得不像话,被谢横抱在怀里,乳头都被玩得充血了,后穴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吸吮。
由于体位的缘故,那物进得相当深,他有些反胃,干呕了两声,磕磕绊绊的撒谎说自己喝多了,想吐而已。
娘在外头听着,还真以为他是酒喝多了,要看看他,他说什么都不愿。
神经紧绷到了极致,四肢发软,意识也变得混乱。
他生怕自己叫出来,手臂都快咬烂了。
娘在外面叫了他好一会,他才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
“我累了……娘……嗯……快睡着了……”
实际上是谢横掐着他的腰,持续不断的抽送,穴心被频频碾弄,他舒服得射在了房门上。
意识恍惚不已,思绪中断了开。
等他回过神来,脊背一凉,穴肉发疯般抽搐绞紧,被谢横狠狠操了开,深入内里。
感觉到谢横想当着娘的面,射在他身体里,他神情慌乱又紧张,不住地回过头去看向对方。
他的眼里含着泪,脸都红透了,微张的唇瓣被咬出了细密的齿痕,呼出的热气都拂在了谢横的脸上。
这是一种无声的乞求,谢横对他笑了笑,竟是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双唇,算作怜惜。
他呜咽着,不住摇头,门外的娘还在等着他回答。
他出了不了声,湿热的唇舌在他口腔里肆虐着,后穴时不时的被顶弄两下,穴心发酸发胀,他性器高高扬着,竟是又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娘在外面担忧的问了他一句是不是很难受。
好在谢横及时松开他,他才喘着气回道。
“娘……我、我吐了……休息一下……您让我休息一下……”
他也是无奈,只害怕这种蹩脚的谎话会被拆穿。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对娘的担忧,光是要忍受后穴的顶弄,都用尽了全力。
幸好娘不再坚持,听他要休息,迷糊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叫他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看他。
他点了点头,想出声,出不了声,只能拼命捂住嘴,腿根发着颤,穴肉都在痉挛。
谢横哪会顾忌他的处境,该怎么操他就怎么操。
还就怕娘发现不了一样,死顶他的穴心。
他捂着嘴,快把自己闷死过去,昏昏沉沉中听到脚步声远去了,才如释重负的垂下了手,在狂乱的顶弄下,喘息不已。
到这时候,他也没力气骂谢横了,被人掐着腰,射在了最里面,哆嗦着伏在房门上,两条长腿踢蹬着,脚尖伸长了,怎么都够不到地。
失重的身体让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加深了。
他仰起脸来,双眸涣散着,泪水从眼眶里接二连三的滚落。
谢横见他不出声,却哭得厉害,从后拥着他的身体,单手抽开他的腰带,扯下他的衣衫,掉转了方向,面对面的挑起他的下颌,见他只放空了眼神,满面潮红的流泪喘息,不理会自己,这才放轻了声音笑道。
“哥哥舒服吗?在娘面前做是不是很有感觉,哥哥夹得我好紧。”
本以为这样逗他,他会羞恼的别过头去,或是痛斥一番。
可他只是毫无反应的喘息着,想要平复呼吸。
两人的连接处湿淋不堪,由于刚刚翻过身来,那肉棒还绞着穴内转了一圈,逼得他又射了出来。
谢横拇指摩挲着他通红的脸颊,低下头去,又想要吻他,他却颤抖着抬起了手。
黑暗中,谢横看到他湿润的双眸亮晶晶的,望向了自己。
眼神孤注一掷。
谢横以为他抬手是要打自己泄愤,也没想跟他多计较,想着大不了一会多操他两回,好好教训他一顿。
然而他却是抬手一个手刀重重劈向了自己的颈间。
那一瞬间,谢横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笑意都凝固在了脸上,随后怒不可遏。
他终于像是扳回了一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
这一觉柳忱并没有睡得太久,也算不上好。
梦里他被滚落的石块压住了,胸腔传来沉闷的感觉,一呼吸,胸口就气血翻涌,嘴里还有血腥味。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巨石压碎了,疼痛不已。
他动不了,身体逐渐变得衰竭。
从疼痛中解脱出来时,他一睁眼,才发现外面天色已亮。
他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只是身体的异样,令他怎么都无法忽视。
后穴满满当当的,被硬物填满了。
感觉到那跳动的青筋,鲜活的脉络,他当然知道是什么。
有力的手臂横过他的腰间,将他圈在怀里。
梦里他会觉得被石块压住了,难以动弹,原来是这么回事。
谢横就睡在他身后,一只手垫在他头下,一只手环过他的腰肢,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