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没有男人就不行,这才找上我爹,哥哥不也是找上我了吗?”
“你胡说些什么……!”
柳忱低吼着,能动的那只手被紧扣着,做不出反击。
两人的脸颊贴得相当近,近到都可以看清楚对方脸上细腻的绒毛。
他那潮红的脸颊离得近了,更是红得快要滴血。
像是夕阳下熟透的桃子一样,十分可人。
谢横很喜欢他这副模样,褪去冷漠和疏离,眼中完全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真该给娘看看哥哥这副才被我享用过的样子,想必她也会自愧不如吧。”
温热的手指抚上了滚烫的脸颊,引得柳忱一颤,唇瓣蠕动着,好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
“你这小畜生……”
“呵,哥哥生气了?”
“我只疼哥哥,难道哥哥不该感到高兴吗?”
说罢,谢横挺动着腰身,肉棒一抽一送的,逼得柳忱喘息不已,想要拿手捂住嘴,却抬不起手臂。
他一只手上还留有昨晚激动之下,咬出的痕迹,一个齿印接一个齿印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谢横这样扣着他的手腕,他既无法咬着手臂忍耐,也无法阻止声音的泄出。
外面天光大亮,下人们都在院内打扫做活,虽然隔着厚重的门扉,他也怕被人听见,只能拼命压低了声音,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来,显得格外的可怜。
可他越是这样压抑,谢横就越想逼出他的声音来,看他紧张地收缩着后穴,担心有人破门而入。
身体在紧张下敏感又紧致,破碎急促的音节透着隐忍和无助,通红的双眸浸满了水意,泪水关在眼眶里将落不落。
他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还是能忍的。
只是在激烈的抽插下,他总会想起被彻底侵占的那晚。
火热的身躯体会到的汹涌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将他淹没。
浑身的汗液都像是被熬干,连眼角都一片干涩。
除了热和酥麻的快意什么都感觉不到。
太过深刻的占有让他至今心有余悸,还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个中滋味。
谢横昨晚在进入他时,他反应会那么大,不只是因为娘在外面,还有身体自动忆起了被侵占的感觉。
那深入骨髓的触感,令他颤栗。
光是回想都觉得是一种禁忌。
偏偏谢横在第一次越界后,更是得寸进尺。
此刻外头人走来走去的,隐隐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谢横一点都不担心会被发现两人在房间里苟合,还故意将动作放大。
他在谢横身下,侧过脸去咬着枕帕,不敢出声,身体被顶撞得一耸一耸的,胸腹的沟壑还有后背都是黏腻的汗水,将床单弄得皱巴巴的。
在这个时候,他就已经担心起来之后收拾房间该怎么办,若是被下人们发现的话,会不会汇报给娘?
也许是看穿了他的担忧,谢横淡淡一笑,安抚道。
“兄弟间做这种事很正常吧?”
他没理解谢横的意思,只没什么杀伤力的瞪着对方。
还是谢横伸手握住了他挺立在空气中的性器,重重一捏,感觉到手心一热,他也浑身颤抖着咬紧了枕帕,泄出几声低吟。
“我和哥哥都是男人,有欲望很正常,兄弟间互相纾解欲望,娘若是知道了,保不准还觉得欣慰。”
这话听在耳朵里,有些怪怪的,以至于柳忱偏着头,吐出嘴里的枕帕,喘息着说了句。
“哈……有、有欲望,你不会找姑娘吗?”
“她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哪像哥哥跟我流着同样的血,只要进入哥哥的身体,我就觉得快意和舒服。”
谢横眯起眼来,神情迷醉的发出一声感叹,随后握着人的腰肢继续挺动。
像是为了印证刚刚的话,连带着下身那根也变得更加肿胀,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的。
“唔嗯……”
柳忱慌忙又咬住了枕帕,胸口起伏着,两颗红肿的果子暴露在空气里,诱人采撷。
谢横便怜惜着他,伸出两手来,一左一右掐捏住那两颗乳头,挑逗道。
“每次我一捏哥哥这里,哥哥屁股就夹得好紧,这么有感觉吗?”
“唔嗯……”
他闷闷地喘息了一声,呼出的热气濡湿了脸颊。
使得一张脸又热又湿,带着几分黏腻感。
红潮爬满了整张脸,连鼻尖都通红带汗。
浑身就像是被水浸透了,湿淋淋的,敞开的双腿,腿根拉扯得有些疼。
谢横在兴头上,两手没轻没重的掐捏着他的乳头,手掌张开,隆着周边的白肉,就像玩弄姑娘丰满的乳房一样,玩弄着他。
不得不说,他胸肌还算发达,可能是常年持刀打铁,他的身体并不单薄,骨骼上覆盖着一层健美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特别是在胸腹,块状的肌肉排列得相当整齐,肌理分明的,相当有弹性。
谢横爱不释手的揉弄着,肌肤沾染汗过后,更是滑腻腻的。
他因这样的举动感到羞耻又难堪,尤其是后穴里还含着谢横那根。
那尺寸惊人的物什蛰伏下来后,脉络和青筋鼓动着,摩擦着嫩肉,麻痒又难耐。
动起来的时候还好,可以忽略这种微妙的感觉,真的静下来,完全一动不动,反而更加难熬。
他咬了咬嘴里湿透的枕帕,眼睫颤抖着,极力在克制一拥而上的甘美快感。
都怪他之前一心沉溺于比武切磋、参加名剑大会,闲暇时也是锻造修理武器,偶尔才和几个江湖好友出去一醉方休。
他那方面的欲望很少,真的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才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用手匆匆解决。
那些人还经常打趣他,说他怕不是不行,也不见他逛青楼找姑娘之类的。
更有开玩笑地说他是不是好那口。
他只喝一口酒,淡淡道。
“我更爱我的刀。”
“那你抱着你的刀过一辈子。”
想来也是好笑,他当初怎么就一本正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被谢横强行侵占的那一晚,他彻头彻尾的尝遍了情欲的滋味。
熬人又甘美。
绵延不断的快感侵袭了全身,撕扯着理智,让人只想永远下坠沉溺。
一旦品尝过那种滋味,便再难忘记。
以至于随时随地一想起,一接触,就难以自拔。
肠肉被捣弄熟了,就越是喜欢被碾磨戳刺的滋味。
穴肉落寞的含住粗大的肉棒吸吮,抚慰,想要勾引其凶狠的抽动起来。
这点小心思,谢横怎么会不知道,却是慢条斯理的玩弄着他的乳头,在胸口留下好几道红痕。
正如谢横所说,一玩弄这处,那湿热的穴口就缩得紧紧地,内里嫩肉疯狂蠕动,贴着青筋挤压摩擦。
“呼……哥哥咬这么紧,让我好硬……”
谢横没羞没臊的轻笑了一声,呼吸变得重了些,他再咬不住嘴里的枕帕,呼吸不匀的松开了唇齿,喘息不已。
嫩肉又麻又热,鲜活的脉络跳动着,成了另一种折磨。
肿痛的胸口,乳头被手指挤压着,充血挺立着,硬得发疼,手指一捏就像是要爆开一样。
他脑海中莫名浮现了那种熟透的红果爆开来,乳白色的甘甜汁液缓缓溢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