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此勤奋好学,认真负责的家庭教师方块就在一旁亲身指导全过程。只是苦了风隐屁股,老师上完学生上,两人轮转对他发起进攻。最后方块还邀请小艾一起上,惹得风隐直叫唤,结束后都感觉眼冒金星,好一会才缓过来。
经历这场拍戏后,如澜是有点心理阴影的,感觉自己再也做不了家教了,同时也对风隐的屁股有了新的认知。看上去不怎么样的一个屁股洞,居然能同时吃得下方块和小艾的两根东西当然,绝对不是他想试试。
当他再次看到风隐,心里还是有点尴尬的。毕竟之前拒绝了人家,不过看风隐无事发生的平静,也是松了口气,心道可能对人而言屁大点事,自己在这里反复纠结,显得忒小家子气了。
想到风隐说的赔偿是让他做一件事,虽然如澜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这个要求,但其实他很好奇。风隐,这样的一个人,会有什么心愿呢?
老八说拍摄结束了,如澜把设备收起来,转身一看有个全身蒙在黑衣里的怪客杵在后面,吓得他差点手抖就要把价值连城的某能掉在地上,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捞了起来。不过反应过来还是背后一凉,真掉地上估计兼职赚的钱都还回去还不够。
思及此处,如澜不免对这个一声不吭站后头吓人的黑衣人有些不满,他嘴里咕哝着要从黑衣人身前过去。谁料这黑衣人抢先他一步,先行擦着他的肩膀向着老八那边走去。如澜好奇起来,还以为黑衣人是帽子叔叔卧底扫黄来着,这是要?
如澜把设备放到一旁的箱子里安置好,回身看向黑衣人,发觉黑衣人并没去找牌面最大的导演老八,而是往瘫在床上像条死狗一样的风隐那。
拍摄完了在上面的两人麻溜地溜了,风隐刚刚被各种姿势地折腾过一通,腰部正一阵酸麻,更别提饱经摧残的屁股,完全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懒懒地躺在床铺上已经是当下风隐能够感觉到最舒适的境遇。
风隐闭着眼睛打算些许小憩一会,却是有一个黑影遮住了上方的光线。男人眨了眨眼睛,过了片刻才发觉这个脸庞处于阴影之中的人在打量着自己,眼神毫不客气,像是一柄锋利冰冷的手术刀。
风隐立刻意识到这人不是原本拍摄团队的成员,懒洋洋的姿态褪去。他两手撑着身侧,站起身,腰杆挺得直直。比这黑衣人要高出一个头的优越身高,使得双方攻守之势互换,现在轮到站得更高的风隐打量着黑衣人。
一旁围观的如澜是巴不得风隐和这个黑衣人打起来,闹出点流血冲突就更好,毕竟看戏嘛谁不喜欢看更激烈刺激的戏份。只是事情的发展叫他失望了,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面朝他的风隐表情从略微的陌生戒备,在陌生人说了句什么话语后,忽地流露出一丝惊色,随即平静下来,只是回复了句:“好的。”
那黑衣人微微颔首,没有多说什么,很快离开。等到这人走了后,老八才从围观人群里挤出来,眉毛皱得紧紧,对着风隐说:“风隐,你确定啊?”显然黑衣人此前与老八接触过,只是他暂时没有给出回应。
如澜是第一次从风隐脸上看出类似疲惫的神色,当然也只是那一瞬间的事情,快得让他以为是否自己眼花看错。风隐下一秒又笑了起来,哈哈大笑几声,拍了拍老八的肩膀:“别问!拍就完了!赚谁的钱不是赚呢!”
第四次的拍摄地点是a城的私人豪华别墅,比上回去过的那个郊区别墅要夸张不少,周围跟园林布景似的,进门就是个超大的喷泉,距离主建筑还有个很长的林荫道,给如澜是看的一愣一愣的,有点好奇与羡慕这别墅主人。
不过这次也挺特别的,车上除了拍摄剧组,就只有风隐一个演员。如澜很是心理阴暗地在想,莫非是富豪的怪癖喜欢看某种现场单人活动。接了富豪bt演出任务的风隐,反而看上去神情自若,甚至还有心情和老八调笑那头浇花的小姑娘屁股挺翘的,十足老流氓范儿。
进了屋里,沙发上坐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年轻男子,双目微阖,品味杯中香茗。不得不说,这青年的美貌是身为同性别的如澜第一眼看了也会觉得惊人,而且还很眼熟。如澜想了片刻,顿时想起来此人真实身份——当红明星果新雪。
果新雪,在之前上映的电影中和另一名顶流明星叶泠靖出演正反对立角色,二人对手戏部分作为教科书级别的出色演出。然而谁能想到,多年前刚出道的果新雪,演技被人吐槽过还不如一块石头演得好,空有一副优秀皮囊罢了。
新雪看到走在前列的风隐,放下茶杯,站起身要和他握手,表情很是和煦,仿佛风隐是他的前辈一样亲切。风隐声色不动,两人握了会手,他便退后一步,让老八站上前和新雪交流待会拍摄的细节。
看到老八,新雪的笑容顿时一收,坐了回去,用茶几上的白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手。身为金主的新雪不说话,老八哪敢多嘴,新雪也没让他落座,只好一脸尴尬笑意地站在一旁等待。
新雪擦完手后,终于开了尊口,却是让老八他们准备拍摄。老八一愣,根据新雪的要求,现场除了风隐之外没有别的演员了,难不成新雪是要自己下海拍摄?他的视线落在新雪褶皱明显的白色西裤裆部。
如澜肉眼可见地感觉到新雪怒气值在上升,老八还搁那当盯裆猫,对火焰已经要从头上冒出来的新雪毫无察觉。风隐看不下去了,大步跨过来,往刚才新雪落座的对边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
风隐笑嘻嘻地说:“怎么滴?今个是我的单人秀嘛?噢,这还有点茶水,刚好我有点渴了。”他看了下新雪刚才喝的茶没喝完,动作粗鲁地拿了过来一饮而尽,茶叶都顺着茶水漂到他嘴唇边的胡须上,显得十分滑稽。
风隐这一打岔,新雪哼了一声,也是不再计较老八无礼的视线。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指了指在风隐身后的一个房间,“你也需要准备下,先进去。”风隐点了点头,路过老八的时候拍了拍肩膀,示意他放松点。
老八这才意识到刚刚是风隐给他解了围,轻咳一声,大喊一声,让拍摄成员各就各位。如澜很听话地照做,拿了设备站在老八后面,等他下一步指示。老八看他们设备都准备好了,又问新雪在哪里拍摄,新雪抬起眼,指向方才风隐进入过的房间。
如澜扛着摄像机进去的时候,感觉闻到一股沉闷的橡胶制品特有的怪味,但这个房间又很黑,如果不是老八在前面用手机当手电,他都要看不清脚下的台阶。人摔伤事小,要是仪器坏了误了拍摄,事情就大条了。
等到全部工作人员都进入房间,一身雪白西装的新雪最后一个进来,他按了个墙壁上的隐藏开关。啪的一声,位于房间正中央的聚光灯点亮,近乎是燃烧一样的闪亮光芒,险些让刚习惯黑暗的如澜有种被闪光弹致盲的视觉体验。
随着光明到来,如澜也看见中央坐在铁制椅子上的风隐。男人本来穿着一件简单的短袖和短裤,现在全身都被胶衣笼罩得严严实实,眼睛被不透光的眼罩蒙住,嘴巴里塞着充满颗粒的口球,涎液顺着他的嘴巴不断往下滴落。
风隐的手被拷在这铁椅子的背后,双脚也被铁链捆住,如同落入猎人陷阱的一只大熊。像是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他挣扎地说着“呜呜呜?唔——”口球的存在却是阻挡着他的舌头,连正确的单字音节也无法准确表达。
原本站在人群后面的新雪快步走上前去,站在聚光灯前,向着观众的方向张开手臂,那张姣好美丽的脸蛋带上扭曲的笑意:“呵呵~有请我们的驯兽师小姐一飞。她将为我们带来今晚精彩的驯兽表演~”
随着新雪手臂一振,一位打扮得颇为精致的女驯兽师登场。她穿着一套与新雪白西装相反的黑色燕尾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