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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冰冷的水当头浇了下来,把原本昏迷不醒的阿夜生生泼醒了。他还没有看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便下意识撑起双手跪了起来,四肢旋即被硬邦邦的铁栅栏磕到了,然而他只能保持着四肢着地跪趴的姿势,这是深入骨髓的规矩,让他不敢不从。在天魔城受调教的时候,他就从来没有一次安安稳稳的睡觉,每次被迫起来他都自觉摆好跪趴的姿势露出自己的私处方便主人们的调教,这是奴隶的规矩。他是被多番严惩才谨记的教训。冷水铺天盖地泼了下来,将他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冷得他瑟瑟发抖,然而他只能跪趴着一动不动像牲畜一样被人用冷水冲刷身体,因为奴隶是没有资格用热水洗身子的。不过阿夜竟然暗自庆幸,还好,只是冲洗身体,而不是其他的调教。
阿夜身上实在太脏了,那些精液和口水都干了,很难一下子就清洗干净,水流很强横地往自己身体上冲,而他只能保持着标准的跪趴姿势,不敢乱动。最后,水流对准了他的下体,突然增大力度,噗嗤噗嗤地往他的臀缝,囊袋和阴茎上冲,激得阿夜一阵呜咽。脆弱敏感的私处被如此暴力对待,阿夜在强烈的痛感之余又生出了难以启齿的快感。然而他根本就不能够躲避,只能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任由私处被暴力冲洗。
终于,在一阵暴力的冲洗后,他的私处部位被冲得一阵通红,而他的身体也终于被认定为彻底干净,水流才停下来。等他跪着转过身想要谢恩时,却撞上了刁心兹阴郁的脸庞,吓得他一阵哆嗦。刁心兹身为调教奴隶的总管这一层身份,已经让身为奴隶的他有些畏惧了,但他仍然不敢忘记规矩,顶着湿漉漉赤裸裸的身体连忙朝着刁心兹深深叩拜:
“阿夜拜见总管大人,阿夜谢总管大人清洗阿夜肮脏的贱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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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夜拜见总管大人,阿夜谢总管大人清洗阿夜肮脏的贱躯。”
铁笼里面,奴隶阿夜顶着一副赤裸裸湿漉漉的身躯,朝着刁心兹深深叩拜。他言语颤抖,想着刁心兹阴郁的神色,心里面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慌。
“拖出来。”刁心兹下了命令后便直接离开了。
下一刻,铁笼的门被打开,阿夜的项圈被一旁刁心兹的手下扣上了牵引绳,然后用力从铁笼里面拽了出来。
阿夜脖子被猛地一扯,一阵强烈的窒息,他连忙就这拉扯的方向跟着爬了出来。他被牵着往一处爬行着,沿着昏暗的通道,直到爬到调教大厅。在那里,刁心兹端坐于主位上,阿风阿雪阿归和阿奴整齐端正地跪在刁心兹面前,而他则被牵到阿奴身边。牵引绳被取下后,阿夜赶紧用同样的跪姿端正跪立,忐忑地等到接下来的未知命运。
“经过昨日的展示,域尊对尔等已经有了安排。”刁心兹充满威严的话语让几个奴隶皆一阵颤栗。
刁心兹宣告道:“域尊的随侍奴隶早已确定,便是……”
早已知情的阿风和阿奴内心早已欢呼雀跃,而阿雪阿夜阿归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然而刁心兹接下来的答案直接宣告了他们死刑:
“域尊的随侍奴隶,便是奴隶阿风和阿奴。”
阿雪和阿奴早已欣喜若狂,连忙磕头谢恩:“阿风阿奴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总管大人大恩大德!”
“不过,域尊还留了两个候补奴隶的名额给到你们三个奴隶其中两个,鉴于昨日大殿上展示的表现,本总管决定给到……”
阿雪阿夜和阿归的心再度提了上来。
刁心兹继续宣告:“域尊候补奴隶,便是奴隶阿雪和阿归。”刁心兹望向阿雪和阿归,皮笑肉不笑:“恭喜你们,离弃奴,又远了一步。”
阿雪和阿归皆松了一口气,成为弃奴的命运让他们提心吊胆,如今可以成为候补奴隶,虽然远远没有随侍奴隶重要,但是起码还会有机会,不至于真的沦为弃奴,阿雪和阿归连忙磕头叩谢恩典:“阿雪阿归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总管大人大阿归恩大德!”
一道作为交换奴隶的五个中,四个奴隶已经有了安排,阿风和阿奴成为随侍奴隶,阿雪和阿归成为候补奴隶,只有阿夜一个奴隶没有被选中,成为了弃奴。阿夜跪在那里无所适从,对接下来成为弃奴的下场惊慌无措。
“把奴隶阿风和阿奴牵下去,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明日域尊要亲自标记。”刁心兹吩咐手下。
听到域尊要亲自标记交换奴隶,阿雪阿归和阿夜,还有在场一众皆震惊失色,难以想象域尊竟然会亲自对天魔城的奴隶进行标记。毕竟地趴了下去,伸出舌头舔食着地上的糊状食物。
这便是他们身为奴隶的处境,奴隶已经不是人了,遑论坐在椅子上用餐,他们和牲畜无异,只能跪趴在地上舔舐进食。为了方便吸收和灌肠,他们甚至吃不上一种正常的食物,只能吃这种粘稠的糊状物。味道和美味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些腥臭。就这样直接倒在地上的食槽里面,奴隶们就只能爬上来跪趴着进食,就像被圈养的猪狗一样。当然有些受宠的奴隶,主人会将食物放在狗盆子里面,让奴隶舔着吃。可那些永远都不可能是阿夜所拥有的待遇了。
阿夜进食完毕后,按照惯例,他被牵到盥洗室进行灌肠。当他的身体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他的脖子被戴上了更加厚重的项圈,双手双脚被戴上了沉重的手铐脚镣,两个乳头被乳夹夹住。为了干活方便,他跨间那根碍眼的鸡巴被网状的布料套住,网洞很大,完全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将他的鸡巴嘞得紧紧的,鸡巴被勾勒出来的勒痕让他的鸡巴随时随地处于禁锢的难受状态。他的屁眼被塞入了一根拳头大的肛塞,将他的后穴完全堵住,可是他的后穴经过了调教,本就很容易变得湿润,尽管肛塞很大,但是阿夜下意识缩紧屁眼以防肛塞掉落。
以往的调教,随意脱落主人戴上的肛塞,会遭受严厉的惩罚。起初的阿夜不服管教,已经吃了莫大的苦头,同时也造就出了他后穴的专注和忍耐,期间,他承受了太多非人的折磨。普通魔奴只是侍奉域尊的日常起居,根本不需要这样严苛残酷的装扮,而他阿夜不一样,他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低贱奴隶,供人玩乐的性奴隶。只是交换奴隶的身份让他不至于落得更加悲惨的下场罢了。
装扮完毕后,侍者将牵引绳挂在阿夜的项圈上,另一端随便塞进阿夜的口中便离开了,放任阿夜就着这一身装扮跪在那里。阿夜咬着牵引绳端端正正地跪立着,尽管没人在场,他也不敢有任何懈怠,这是他身为一个奴隶应该有的规矩。刻进骨子里的教训让他早已记忆深刻不敢违抗。他看着自己如今的装扮,不由得想起了昨天随侍奴隶阿风和阿奴的精致装扮。他们作为域尊的随侍奴隶,身份自然比他这种弃奴还要高贵,他们无需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更无需像阿夜这般处境尴尬艰难。阿夜和他们之间的处境,简直是……天壤之别。
阿夜跪了一会儿后,便有一个魔奴走了过来,然后取下他口中的牵引绳,牵着他往外走。阿夜不得不双手撑地,跟着那个魔奴的牵引而爬行着。一个下等的魔奴都可以这样牵着他爬行,在这里,任何人都可以对他呼来喝去指手画脚,任何人都可以这般对他,而他只能听之任之。
当阿夜被牵出暗无天日的圈奴司时才发现外面天色也是暗无天日,似乎还未到卯时,而他们这些魔奴已经开始劳作了。他被魔奴牵到了膳房,那里已经有几个魔奴正着手准备早膳,不用想,一定是域尊的早膳。没想到,域尊果然日理万机,早膳这么早就准备,那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