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
马夫现在也想快点离开,免得出洋相,“姑娘快上车吧,否则天黑前可就到不了了。”
邬简点点头,深吸一口后急忙上了马车,“唔、嗯!”
“姑娘,怎么了?”
马夫听到奇怪的声音,转头关切地看着他,却只看到他拼命地摇了摇头。
“公子可以出发了……”
“哦哦!”
马夫红着脸拉动缰绳,完全不知道邬简现在在经历什么。
在邬简坐上马车那一刻,郯阑的鸡巴就顶开了他的子宫口,马车每动一下,郯阑的鸡巴就会顶动一下,根本不需要郯阑动。
他的手紧紧地环在邬简的腰上,用鸡巴在邬简的子宫里画着圈,他的手伸到邬简的阴蒂上,用指尖揉捏着,惹得邬简不住地小声求饶。
“不要一起求求你了”
“会被发现的,我不想被、唔我不想被发现啊!”
郯阑轻笑,突然用力抽插起来,让邬简没有一点防备。
“啊!啊!嗯!”
幸好马车走动的声音不小,几乎掩盖住了他的声音,即便他不小心叫出声也不会被马夫发现。
郯阑解开他的衣服,让其中一个乳头从衣服里露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慢慢挺立,然后被郯阑张口含进了嘴里。
舌头快速扫弄着乳空,还被牙齿时不时研磨,邬简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变得濡湿,红红的乳头被看不见的舌头弹动着,还会被牙齿咬住拉长,让他忍不住夹紧了逼,将逼里的鸡巴吞得更深。
郯阑吐出红艳艳的乳头,然后用力拧了一下阴蒂。
“那个马夫一直在叫你姑娘,看着你的眼神像要把你扒光一样,说不定他会把马车开到没有人的地方,然后脱光你的衣服,把他那根又小又细的鸡巴插进你的逼里。”
“谁让你这么骚,谁看了都想操你。”
邬简委屈地向后瞪了一眼,“都怪你我、嗯我根本不想这样的”
“如果不是你把鸡巴、啊、嗯!插进来我怎么会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是你的妻子,难道你要让别人操我吗?啊!”
他刚说完最后一句话,郯阑就重重顶了一下。
“我当然不会这样做,因为能操你的只有我!”
郯阑双手搂住他的腰,用膝盖撑开他的双腿,然后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一只揉弄他的阴蒂,鸡巴又快又猛地在他的逼里抽插。
邬简刚要叫出声,嘴就被郯阑给捂住了。
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郯阑握在手里,舌头激烈的吮吸,让他只能无助地向郯阑献上自己的唇舌与之交缠。
“嗯、嗯,啊!”
“老公、慢一点唔!要被顶穿了”
郯阑听到这一声“老公”,眼睛瞬间变成了赤红,他一口咬住邬简的细白的脖子上,“慢不了,老公恨不得死在你的逼里!”
说完,他抽插的动作便更用力了,那力气像要操死邬简一样。
两人在马车上旁若无人地做着,却不知道无意中吵醒了躲在车上睡觉的勒轩。
勒轩从货物里钻出来,毛茸茸的脸上写满了不快,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吵醒他!
不知道黄鼠狼是很记仇的吗!
但当他看到邬简双腿大张,坐在一个男鬼的鸡巴上狠狠操弄,并张着嘴将红舌送给男鬼时,他突然就呆住了,报复什么的早就抛在了脑后,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
要是操邬简的人是他,那他得爽成什么样!
勒轩小小地眼珠子转了转,毛茸茸的脸闪过一丝狡黠。
在到达下一个镇子前,邬简的小逼一直被塞得满满的,郯阑射出的鬼精液只有在射出来时他才能感觉到。
他现在就喘息着坐在郯阑的鬼鸡巴上,只要郯阑动一下,他的下体就会和失禁一样流出淫水和精液。
郯阑看着他粉颊潮红,身子止不住颤抖的样子,深埋在他逼里的鸡巴又跳动了起来。
“唔、嗯!不、不行了真的已经吃不下了放过我吧”
邬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郯阑,本以为可以被怜惜,等来的却是鸡巴缓慢而又用力的抽插。
“骚简简,又勾引老公,老公操死你!”
邬简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逼里依旧分量十足的鬼鸡巴每一次都能顶在他的骚肉上,他红唇微张,红艳艳的小舌头不自觉地伸到了唇边。
郯阑看着眼热,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动,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
“唔、唔”
邬简无助地呻吟着,大张着腿被郯阑用力操干,只要他有想要合上腿的意图,郯阑就会抬高他的腿,让鸡巴进得更深,操得他没有抗拒的力气。
这时,郯阑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咬着邬简的耳垂,低哑道:“老婆,老公要射了”
邬简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想要挣扎起来,郯阑的精液量非常大,却会马上被他的小逼吸收,他不知道这些精液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但人面对未知的恐惧总会本能的反抗。
“不、唔!”
大量的精液射进了他的逼里,肚子也迅速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三个月一样,但很快又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肚子再次变得平坦。
“唔、唔啊、嗯”
郯阑笑着摸上邬简的肚子,“我射了这么多精液进简简的肚子,说不定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简简会愿意吧?”
邬简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手却无意识放在了肚子,鬼的鸡巴太可怕了,像是永动机一样不会疲惫,万一他真的怀上了郯阑的孩子该怎么办?
想完,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睁眼时,身体已经变得清爽,他看向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茅草屋里,他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却没有听到预料之中的回应。
他正觉得奇怪,郯阑不在吗?
“你在找那只男鬼吗?”
邬简听到说话声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床边有只黄鼠狼,“刚才是你在说话吗?你成精了?”
勒轩对他眨了眨眼,然后“嗖”地一下就爬到了邬简的身上。
“嗯、啊”
勒轩有些扎人的毛滑过他尚且敏感的身体时,他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你果然很骚。”勒轩笑道。
他故意用尾巴在邬简光裸的双腿上滑动,惹得邬简止不住地战栗。
“你我老公可是一只厉鬼,你这么碰我就不怕他把你撕碎吗?”
邬简低喘着看向勒轩,伸手想要把他从腿上推下去时,双手竟然被定在了空中,他眉头微皱,看着勒轩把尾巴挤进自己的双腿间,毛茸茸的尾巴一下就贴在了他的逼上。
“唔!”
他的逼才被郯阑操完,现在还湿软敏感着,勒轩的毛轻而易举就能挤进他的逼口。
勒轩看着他潮红的脸,坏心眼地摆动着自己的尾巴,让尾巴摩擦着红肿的阴蒂和微张的逼口。
“我才不怕那只男鬼,他被我略施小计就引开了,现在你是我的了!”
“啊、啊!嗯!”
毛毛摩擦阴蒂和逼口的感觉太过刺激,一股强烈的尿意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也将勒轩的尾巴紧紧夹住了。
这下就算勒轩不动,邬简已经自己夹着他的尾巴摩擦起了骚穴。
勒轩就这么看着他,时不时动一下尾巴就能让邬简发出几声好听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