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求饶,他们的舌头都不会从你身上移开,直到你崩溃,再也喷不出东西。”
“然后他们就会用鸡巴轮奸你是全身的骚洞,女人会用她们的脏逼给你的小鸡巴破处,把你彻底榨干,沦为他们的性奴,直到你再也没有玩弄的价值,他们把这样的淫趴叫做净化仪式,所以你要感谢你眼前这个臭男人,你未来的爸爸救了你。”
他缓缓挺动着鸡巴,用龟头小幅度抽插着邬简的逼口,九浅一深的频率让邬简的逼口饥渴的收缩着挽留他的鸡巴,仿佛在勾引他往里插。
“啊、啊……嗯、唔……那为了报答爸爸救了我,爸爸快点插进骚儿子的小逼,好不好?啊!”
邬简的话音落下,鸡巴立刻顶进了肥逼,并用力插到了底。
郯阑没给他缓冲的时间就拼命抽插了起来,他掀开了邬简的衣服露出两颗俏生生的乳头,点缀在白嫩的奶子上就像可口的小点心一样。
他张口把其中一颗乳头吸进嘴里,舌尖像鞭子一样抽打乳头,感受着乳头在自己嘴里肿起来。
淡淡的奶香味刺激着郯阑的味蕾,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更加用力啃咬了起来。
“啊、啊……轻一点……唔!”
无论是用力抽插肥逼的鸡巴,还是胸口激烈的吮吸、啃咬,都在让他所剩不多的意识抽离。
“不、不要这么快……啊!”
他话音落下,紧闭的车窗就传来咚咚的响声,随即便有一道声音响起,“当街车震这么刺激吗?里面的骚货叫得我都硬了,能不能让我加入!”
邬简一听,立刻收缩着肥逼夹紧了郯阑的鸡巴。
郯阑看着他害怕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他喘息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再多一个人来操你的小屁眼好不好?”
邬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下意识想要抬高屁股离开,却被郯阑掐住屁股重重压下,硕大的龟头瞬间顶开了小小的子宫口。
“啊!嗯!”
他的叫声传到了车外,外面的人一愣,“操!叫得这么带劲!喂,也带我爽一爽!我可以给钱!我爸有钱!”
邬简颤抖着夹紧了郯阑的腰,跟郯阑抽插的频率上下扭动着屁股,红着眼睛看向车窗,随即就看到一张青涩的脸紧贴着车窗,很不得用头顶开车窗。
“唔、啊……哈、啊!不要、不要他进来……啊!”
邬简软软地在耳边哭泣恳求,哭得郯阑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把邬简的肥逼塞得满满的。
他挺动的速度慢了许多,享受着邬简子宫口的包裹和吮吸,这种感觉太舒服了,让他忍不住沉浸其中。
“啊、嗯……怎么、怎么不动了?”
邬简红着眼问他,无意识的上下挺动着,并且套弄着越来越快。
郯阑舒爽地眯起了眼睛,抬手用力给了邬简的肥屁股一巴掌,“骚货,你不知道该怎么求人吗?”
“唔!”
鸡巴猛地向上顶了一下,邬简腰一软,把郯阑的鸡巴用力坐进了肥逼里。
在车外面焦急等待的人把窗拍得更响了,“你们倒是给我回个话啊!带我一个人怎么了?”
郯阑掐着邬简的屁股开始加快冲刺,他咬着牙声音沙哑地对司机开口,“开车。”、
说完,他就翻身把邬简压在了身上,抬高他的大腿像打桩机一样用力操着他的肥逼。
“啊!啊!太、太深了!嗯、唔!”
他的反抗在郯阑眼里几近全无,郯阑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他。
“爸爸、慢一点……唔!啊!”
在邬简叫爸爸的那一刻,一股浓精就射进了他的子宫里,他也颤抖着喷出了淫水,浸湿了身下的真皮座位。
郯阑看着他失神的模样,温柔地亲了亲他潮红的脸,“乖,再让爸爸好好疼一疼……”
话音落下,他就把邬简细白的大腿环在了他的腰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疼爱。
司机换了一条路线,不再继续等红绿灯,拍车的年轻人可惜地看着车子走远,身边的勒轩看着同伴恋恋不舍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你看上去像路边发情的野狗,我警告你可不要看着那辆车就射出来,要是敢弄脏我的车,我就打残你!”
同伴撇撇嘴,“我还没有饥渴到这个地步,不过我还没试过车震呢,勒少,把车借给我试试呗?”
“滚,你缺车?”勒轩嫌弃地开口。
“倒是不缺,但是自己的哪有别人的好?女朋友同理!”
勒轩无语地看着他,“难怪你在学校总被人打,原来都是情债,下次我可不罩你了。”
同伴哀嚎一声,“别啊!没有勒少你罩着我,我会被打死!不如我下次带你双飞,让你也尝一尝别人女朋友的滋味!”
“只要你尝过一次就戒不掉了!”
勒轩一脚油门踩到地,完全不理会没有系安全带的同伴。
“没兴趣,我才不像你这没节操。”
……
邬简从床上睁开眼时,床上早就没了另一个人的余温,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至腰,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胸口简直是重灾区。
两颗乳头高高肿起,白嫩的奶子上满是咬痕和吻痕,这些痕迹一直蔓延到腰,他掀开被子看到两腿间的痕迹,也是两眼一抹黑的程度。
郯阑昨晚好不容易停下来之后又找借口说要给他用口水消消肿,抱着他的屁股就啃上了他的肥逼,他被做得没了力气,只能拱着腰给郯阑吸舔肥逼,把淫水全都喂给郯阑。
现在他只要动一动,满是咬痕的肥软蚌肉就会摩擦在一起,敏感得瞬间流水。
“老男人是属狗吗?竟然这么爱咬人!”
“是啊,我不仅属狗,还没断奶,等你的小奶子能产奶了,要每天早上挤一杯出来,否则不可能下床。”
郯阑的声音从房门处传来,邬简抬头看去在心中低咒了一句,背后说别人坏话竟然被本人听到了!
他重新装作乖巧的模样,郯阑轻笑了一声,“不用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很清楚了。”
“张牙舞爪的小奶猫挺可爱的。”
邬简皱眉,“所以呢?我不如看上去的乖巧,你要把我赶走吗?”
郯阑抬手替他整理额头上的碎发,“你想离开这里?”
他眼睛微暗,只要邬简点头,他就会铁链把邬简永远锁在这里,再也没办法离开这里,让他成为了一个只懂张嘴呻吟和张开大腿的性爱娃娃。
邬简挑了一下眉,“只要你不把我赶出这里。”
郯阑轻笑,“你都叫我爸爸了,我怎么会把我可爱的宝贝儿子赶出去呢?”
“来,让爸爸看看你的小肥逼消肿了没有。”
邬简也不扭捏,直接张开了大腿,郯阑看着他主动的样子,眼底闪过几分欲色,他的指尖在肿成红果的阴蒂上点了点,惹得邬简轻颤。
郯阑也不是禽兽,看到他肿成了这个样子没有继续下手,只是低头在小肥逼上亲了亲。
“好了,起来穿衣服吃饭,爸爸要带你去个地方。”
邬简面露疑惑,下床时脚一软就跌坐了郯阑的怀里,让他红了脸。
郯阑轻笑,“我的宝贝儿子在撒娇啊,不过让爸爸帮忙穿衣服,抱下楼吃饭的代价不小哦?”
说完,他也不管邬简是否同意,打横抱起邬简就去了衣帽间。
从衣帽间走出来时,邬简脸颊潮红,他嗔怪似的瞪了郯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