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爷真会玩,四十多的岁数了,一夜御三nv也是厉害……
等得屋里的y声浪语结束时,已经是丑时。
这院子极小,就一间正厢房直接连接着灶房。
那屋子一关一晚上人都不用出来。
早冻僵的冯枳由心里火气大,心里把曹老爷祖宗十八代都伺候了一遍。
终于等到消停了,她也才敢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后掀开窗户一角快速地爬了进去。
屋里实在是温暖,粉se厚重的纱帐与空气中浓浓的cuiq1ng香味让冯枳由ch0u出一块帕子裹住了鼻子,并将窗户露出一条缝后才放心地0去里屋。
掀开纱帐便看到三个nv子与曹老爷盖着被褥躺在极宽的床榻上。
倒是会玩,这床的大小和徵儿的那张不逞多让。
冯枳由眼se冰冷,这曹老爷既然痛快完了也该轮到她了!
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曹老爷的脖子上时,他是被寒冷的铁气给冻醒的。
“曹老爷!”
昏暗的房间里,曹老爷只听到自己脑袋上一个压低的nv童声音,和脖子见轻微的刺痛感。然后,他意识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
“可别动。我这把刀子昨日才磨利的,割r0u可是极快!”
曹老爷不愧是大户,当即冷静下来,缠身道:“可是姓余的叫你来杀我的?!”
冯枳由听得眉一挑,心里顿时有了主意,顺着他话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曹老爷可莫怨我!”
曹老爷吞咽着口水,说道:“这样,小姑娘。都是拿钱财的,那不如对方出多少我双倍付!只求你放了我!”
“道上是讲规矩办事的。”
曹老爷听出她话里的缓和,便急道:“就在我睡的这张床中里有个暗格,里头有一千两银子!”
“曹老爷,你说你出门在外怎的到处藏银子呢?是知晓自己亏心事做多了么?”
曹老爷讪笑,“我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只余一盏灶房灯照明的大屋子里,冯枳由顺着曹老爷的指示将那一个暗格ch0u出,取出来一个盒子,里头装的可不止一千两。
曹老爷虽然双眼也是蒙住了,但他心思细腻,透过短暂的沉默便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想必姑娘也是瞧到了。这盒子里不止一千两。足足三千两!小姑娘,余下的我都可以,只求一件事,谁派你来的,你便回去替我宰了他!”
冯枳由暗道曹老爷好算计!倘若那一千两她不为所动,那他大不了再加到三千两!
“你不怕我现在拿了这钱便跑了么?”
曹老爷嘿嘿一笑,身子放松了。他知道今晚自己是能活命的了!
“小姐,b起一个连一千两都舍不得给你的雇主,我既然能马上给你三千两,就证明我还有无数个三千两!这三千两只不过是定金罢了!”
冯枳由若有所思地盯着曹老爷,她暗道这是个厉害的人物!
若是今夜放他回去,以这老东西的老谋深算……下次可再难得手了!
于是她假意被他说服:“我怎么知道你没有骗我?”
“小姐,你既然有本事把刀子架我脖子上,可见你也有本事了!
怀钧统领不再有所保留,nv子手中真功夫若是不叫他全力以赴,赢了还罢,输了是真丢人!
nv子咯咯一笑,笑声清脆如银铃,“统领当真是好功夫!”
刀与刀相撞,巨大的冲击力倒是震得手腕生疼。
男人一心靠蛮力,nv子全靠巧劲,二人不顾雨水渐大,打得是你来我往难分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