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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暴君(硕大的根撑开狭窄的填满幽径)(7 / 8)

脸颊上却泛起不自然的红,如夕日黄昏,塔禄斯在灌肠液中参了媚药,快感与痛楚互相厮杀,黎恩特快被逼疯了,终於不住地哭出声来。

十分钟後,塔禄斯回到房间,从容不迫地走到黎恩特身畔,抚上黎恩特的脸颊:“那个人是谁?”

黎恩特哭泣着摇头,还是没有供出赫尔迦:“求你原谅我,让我去厕所”

塔禄斯凝视着倔强的黎恩特,啧了一声,却也没过多刁难,解开黎恩特的禁锢。黎恩特坐起身的时候挤压到液体,难耐地哭吟出声,身体发颤,小心翼翼地挪动,浑身浮出一层薄汗,像只被从水里捞上岸的猫。

黎恩特想要下床,双腿却使不上力,他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急得哭出声,最後是被塔禄斯抱进厕所的。

坐到马桶上後,黎恩特的神智反倒清醒几分,意识到自己将要在塔禄斯面前排泄,黎恩特的脸色雪白,耻辱感袭上脑海。黎恩特垂下脑袋,沉默地流着眼泪。塔禄斯勾住拉环扯住肛塞,液体失去阻挡,理所应当涌出,塔禄斯却没听见意料中的声响。

塔禄斯将肛塞丢进垃圾桶里,转头去看黎恩特,他倔强的小宠物正在抵抗着排泄的生理慾望,死死咬着唇,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塔禄斯挑起眉毛,伸手去揉黎恩特的肚子。

黎恩特发出惨叫,液体终究是泻了出来。延迟排泄的快感让黎恩特失了神,被抛向快感的天堂,极乐的巅峰,勃起的下身在释放的同时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黎恩特呆呆地流着眼泪,望向塔禄斯,塔禄斯终於笑了。

自从被塔禄斯关进这间屋子後,黎恩特的世界就好似只剩下了塔禄斯,也只有塔禄斯。

黎恩特眼中的世界在摇曳,像无边无际的海浪,蔚蓝的海,雪白的浪,摇曳着悲哭。黎恩特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被塔禄斯撕裂,劈成两半,火热的阴茎不断鞭笞着他的後穴,身体又烫了起来。

好热,好烫,火在燃烧着他的身体。黎恩特虚软地瘫在床上,塔禄斯正伏在他的身上驰骋,重重地肏干着他,黎恩特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被调教半年有余,身体习惯了,堕落了,如今也像个淫荡的婊子敞开双腿,承受着塔禄斯的侵犯。

黎恩特昏昏沉沉地在浑沌中尖叫,然而他的哭声无人在乎,无人听闻。黎恩特的胸乳也被调教得似oga那般柔软,微微盈起,如少女的酥胸,秘而不宣的慾望在此糜烂地盛放开来,赞颂这股被深渊熬出的媚意。

塔禄斯的手抚上黎恩特的胸口,不过逗弄一番,黎恩特的奶尖便颤巍巍地挺立,塔禄斯从口袋里拿出一对乳环,银色,嵌了碎钻,特别为黎恩特订制的,乳环内侧刻了塔禄斯的名字。

闪烁的碎钻吸引了黎恩特的注意,黎恩特见了,吓得脸色发白,慌张无措地推开塔禄斯,欲待逃跑,但黎恩特都已经被肏熟了,抓回来,重重干个几下,整个人就瘫软下去,像一滩融化的春潮,淌了蜜,吸引着慾望的蝴蝶来吸吮。

塔禄斯性子偏冷,像座冰雕捂都捂不暖,平常有什麽事都藏在心底,从不告诉任何人,这种人才恐怖,看不穿,猜不透,总是会毫无预警地把黎恩特给破防。

黎恩特哭泣着求饶,塔禄斯难得地柔和表情:“乖,别怕。”话说着,他拿过链子拴住黎恩特,尖针穿刺软嫩的乳尖,红肿的乳头,银色的乳环,何其般配,佳偶天成,只差一曲唢呐为其送终。

黎恩特痛得眼前阵阵发黑,然而到底是被调教透彻的,塔禄斯轻轻扯动银环,黎恩特便爽得翻了白眼,啼哭变作呻吟,无人能够拯救深陷深渊之人。

塔禄斯把黎恩特翻过身子,让他像条狗一样跪趴着,雪白的臀瓣被塔禄斯掐着揉着,无比色情,彷佛能掐出汁来。

黎恩特翘着屁股,被撞击着身子,乳环轻轻摇曳,又似了海浪,是谁在岸边上哭着笑着,一跃而下,他的世界光怪陆离,有海鸥在飞,滑过天空,翱翔着,海豚跃出海面,成群结队地舞着,鲸鱼在海中优游着,喷出水柱,海洋的世界是如此梦幻,像儿时的绘本那般,充满瑰丽的童话。

小鱼儿,游啊游,被大鱼一口吃掉啦。

这姿势能让塔禄斯干得很深,黎恩特的意识已经濒临溃散,他又发烧了,他在海底世界中探索,海龟慢悠悠地游到他的身边,跟他打着招呼,你好啊,黎恩特,你终於死掉啦?

对呀,我死掉啦。

黎恩特的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那一天的晚霞很美丽,像被鲜血染红似。赫尔迦因为报告,一得空就会在图书馆泡着。

那天是圣诞节,黎恩特订了高级餐厅,打算在晚餐时告诉赫尔迦一件重要的事。

黎恩特看着盒子里闪闪发光的碎钻戒指,脸上洋溢着幸福。

然而,直到黄昏凋亡,黎恩特都迟迟没等到赫尔迦。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寝室。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门在这时被人打开,黎恩特望过去,终於是熟悉的面孔。

身穿白袍的家庭医生提着药箱走来,坐在床边:“我已经给你打了退烧针,伤口有点发炎,我会再开消炎药跟外伤药给你,昨天开给你的感冒药也要按时服用,明白吗?”

昨天?黎恩特愣了下:“我睡了一天?”

家庭医生推了下眼镜:“是的。”

“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家庭医生看着平板上显示的资料,没回答黎恩特的问题:“另外,这几天不宜行房,外伤药睡前涂抹一次。”

黎恩特尴尬地咳了一声“……好的,谢谢你。”

待家庭医生离去,黎恩特重新躺回床上,床的触感跟他房间里那张一样,黎恩特摸了摸柔软的蚕丝被,细细观察起这间寝室。

这间寝室非常奢华,是黎恩特做梦都想像不了的奢华,黎恩特从小过的就是苦日子,跟母亲挤在小小一间房里,就算长大後在外打工,黎恩特租的房间依然是最便宜的那种,鬼看了都会骂街,这种房间鬼都不住。

直到大学跟赫尔迦在一起,黎恩特跟赫尔迦平分房租,黎恩特才终於住进了是人能住的套房。

黎恩特翻身下床,好奇地在这间卧室中探险,隔壁还有一间更衣室。黎恩特正感叹着有钱就是任性,房门再次被人打开,进门的不是别人,就是差点把黎恩特玩死的塔禄斯。

黎恩特瑟缩了下,看见塔禄斯,他的胸口又疼了起来。黎恩特走到塔禄斯面前,乖顺地低下脑袋:“塔禄斯。”

“怎麽不去躺着?”

“我就是想到处看看。”

“嗯。”塔禄斯淡淡应了声,“以後你就跟我住这间,你的东西我会再派人去收拾。”

黎恩特瞬间意识到这里就是塔禄斯的主卧室,差点没直接跪下去,让他跟塔禄斯住同一间,倒不如把他杀了。

“住这里我不方便的……”黎恩特小声说,“你的妻子也在这里,见面多尴尬。”

塔禄斯淡然道:“你要是不想见到他,我可以请他搬走。”

黎恩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塔禄斯果然已经疯了吗?黎恩特忙不迭道:“别、别这样,塔禄斯,我只是问一下,没别的意思。”

塔禄斯瞥了眼黎恩特:“走吧,去吃早餐。”

两人抵达饭厅时,赫尔迦已经坐在长桌前。赫尔迦的目光直直落在黎恩特身上,无比炽热,毫不掩饰他的占有欲。

黎恩特僵硬地避开赫尔迦的视线,畏畏缩缩地跟在塔禄斯身後,倏然发现他坐在哪里都不对,霎时不敢动弹。

塔禄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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