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银色的乳环,何其般配,佳偶天成,只差一曲唢呐为其送终。
黎恩特痛得眼前阵阵发黑,然而到底是被调教透彻的,塔禄斯轻轻扯动银环,黎恩特便爽得翻了白眼,啼哭变作呻吟,无人能够拯救深陷深渊之人。
塔禄斯把黎恩特翻过身子,让他像条狗一样跪趴着,雪白的臀瓣被塔禄斯掐着揉着,无比色情,彷佛能掐出汁来。
黎恩特翘着屁股,被撞击着身子,乳环轻轻摇曳,又似了海浪,是谁在岸边上哭着笑着,一跃而下,他的世界光怪陆离,有海鸥在飞,滑过天空,翱翔着,海豚跃出海面,成群结队地舞着,鲸鱼在海中优游着,喷出水柱,海洋的世界是如此梦幻,像儿时的绘本那般,充满瑰丽的童话。
小鱼儿,游啊游,被大鱼一口吃掉啦。
这姿势能让塔禄斯干得很深,黎恩特的意识已经濒临溃散,他又发烧了,他在海底世界中探索,海龟慢悠悠地游到他的身边,跟他打着招呼,你好啊,黎恩特,你终於死掉啦?
对呀,我死掉啦。
黎恩特的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那一天的晚霞很美丽,像被鲜血染红似。赫尔迦因为报告,一得空就会在图书馆泡着。
那天是圣诞节,黎恩特订了高级餐厅,打算在晚餐时告诉赫尔迦一件重要的事。
黎恩特看着盒子里闪闪发光的碎钻戒指,脸上洋溢着幸福。
然而,直到黄昏凋亡,黎恩特都迟迟没等到赫尔迦。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寝室。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门在这时被人打开,黎恩特望过去,终於是熟悉的面孔。
身穿白袍的家庭医生提着药箱走来,坐在床边:“我已经给你打了退烧针,伤口有点发炎,我会再开消炎药跟外伤药给你,昨天开给你的感冒药也要按时服用,明白吗?”
昨天?黎恩特愣了下:“我睡了一天?”
家庭医生推了下眼镜:“是的。”
“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家庭医生看着平板上显示的资料,没回答黎恩特的问题:“另外,这几天不宜行房,外伤药睡前涂抹一次。”
黎恩特尴尬地咳了一声“……好的,谢谢你。”
待家庭医生离去,黎恩特重新躺回床上,床的触感跟他房间里那张一样,黎恩特摸了摸柔软的蚕丝被,细细观察起这间寝室。
这间寝室非常奢华,是黎恩特做梦都想像不了的奢华,黎恩特从小过的就是苦日子,跟母亲挤在小小一间房里,就算长大後在外打工,黎恩特租的房间依然是最便宜的那种,鬼看了都会骂街,这种房间鬼都不住。
直到大学跟赫尔迦在一起,黎恩特跟赫尔迦平分房租,黎恩特才终於住进了是人能住的套房。
黎恩特翻身下床,好奇地在这间卧室中探险,隔壁还有一间更衣室。黎恩特正感叹着有钱就是任性,房门再次被人打开,进门的不是别人,就是差点把黎恩特玩死的塔禄斯。
黎恩特瑟缩了下,看见塔禄斯,他的胸口又疼了起来。黎恩特走到塔禄斯面前,乖顺地低下脑袋:“塔禄斯。”
“怎麽不去躺着?”
“我就是想到处看看。”
“嗯。”塔禄斯淡淡应了声,“以後你就跟我住这间,你的东西我会再派人去收拾。”
黎恩特瞬间意识到这里就是塔禄斯的主卧室,差点没直接跪下去,让他跟塔禄斯住同一间,倒不如把他杀了。
“住这里我不方便的……”黎恩特小声说,“你的妻子也在这里,见面多尴尬。”
塔禄斯淡然道:“你要是不想见到他,我可以请他搬走。”
黎恩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塔禄斯果然已经疯了吗?黎恩特忙不迭道:“别、别这样,塔禄斯,我只是问一下,没别的意思。”
塔禄斯瞥了眼黎恩特:“走吧,去吃早餐。”
两人抵达饭厅时,赫尔迦已经坐在长桌前。赫尔迦的目光直直落在黎恩特身上,无比炽热,毫不掩饰他的占有欲。
黎恩特僵硬地避开赫尔迦的视线,畏畏缩缩地跟在塔禄斯身後,倏然发现他坐在哪里都不对,霎时不敢动弹。
塔禄斯看出黎恩特的恐惧,轻声说:“坐我旁边就好。”
待所有人都入座後,仆人将早餐一一端上桌。黎恩特依旧低垂着脑袋,赫尔迦率先打破寂静:“塔禄斯,不跟我介绍一下这位?”
塔禄斯拿过刀叉,姿态优雅:“他叫黎恩特,是我的挚友,以後会跟我住一起。”
赫尔迦拖长尾音:“看来你们的关系好到能睡同一张床。”赫尔迦又看向黎恩特,笑得更加灿烂,“黎恩特,以後我喊你黎黎可以吗?”
黎恩特默默点头,赫尔迦又道:“黎黎,我听说你也住在深海,真是好巧,我包养的小情人也住在深海呢。”
黎恩特倒抽一口凉气,不得不附和道:“是吗,那还真是巧。”
“所以你昨天是去见你的情人?”
“不然还能是什麽?”赫尔迦拿过面包,用抹刀给切面抹上奶油蘑菇酱,“我那小情人太爱我了,我一没陪着他,他就委屈了,我能怎麽办,只能一直去哄他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