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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再见(微H)(1 / 2)

边锦发言完毕后,紧接着上台的便是各个学院的学生代表。顾双习一直坐到陆春熙演讲完毕,方才带着法莲悄悄离席。

她正在用手机预约图书馆座位,忽然弹出来一条新消息,是陆春熙请她去一趟后台,有事要同她说。顾双习虽然疑惑,但并未多想,交代法莲先去图书馆,她稍后就来。

绕过人群和舞台,顾双习沿着地面上错综复杂的电线,走进临时圈出来的后台。工作人员忙进忙出,没人在意她,她得以顺着走廊寻找陆春熙给出的房间。

后台区域原本是体育馆的更衣室和办公室,门边贴着门牌号,她一间间地数过去,终于找到了短信中的那间房间。

顾双习敲一敲门,听见门内有陆春熙的声音:“请进。”方推开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确是陆春熙,只是她略显尴尬,朝顾双习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

顾双习尚未反应过来,手腕便被牵住,她被一股大力拽进了房间里。

陆春熙快步走出去,把门关上,听见门内传出一声清脆落锁声,她不自觉搓了搓手臂,暗道一声造孽。

她当然没料到,皇帝阁下今天会出现在帝国大学的校庆上,只不过他没有出席校庆典礼,而是在后台堵住了陆春熙。

她刚刚结束演讲,下台回更衣室整理着装,一见到皇帝,便直觉大事不妙。边察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总冷淡着一张脸,如今见了她,神情愈发凝重、阴沉,只提一个要求:让陆春熙把小姐带来此处。

陆春熙自知别无选择,只好在边察的注视下打开手机、给顾双习发了消息。等待小姐的间隙里,陆春熙默默换装、卸妆,迅速把自己打理妥帖,只等顾双习一来,她就立即退场、给二人留出私人空间。

透过化妆镜,她偷看边察,见他拖了把椅子坐在门后,摆出“埋伏”般的架势,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陆春熙觉得突兀:这莫非是情人间的小小情趣?皇帝给小姐制造惊喜、打一个措手不及?

她不敢多想也不想再猜,眼观鼻、鼻观心,祈祷小姐快些来,好换她离开这间屋子。

幸好顾双习来得很快,陆春熙得以脱身。

只是走在走廊里,陆春熙依旧没能忍住,神情古怪地向那间屋子投去一瞥。

——她想:我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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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我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吧?

被边察拦腰抱起、后背抵住门板时,顾双习亦如是想到。

但边察的反应与动作,给予了否定的答复。他的亲吻和抚摸都显得急不可耐,带着几分粗暴与蛮横,强行撕扯开她的衣服,脑袋紧跟着埋下来,在她胸前又啃又咬,存心留下牙印、吮出痕迹,叫她觉得痛、觉得不安。

直到她在他的臂弯中发出疼痛的呻吟声,她用那两条细长的手臂环抱他、攀附他。顾双习捧住边察的脸,吃惊于自他皮肤表面传递而来的冰凉:“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边察回答她:“上午七点钟落地的。”

一壁说话,一壁解了她的衣裳。没有太多耐心,也不讲究什么情趣,遇到纽扣就拽掉,遇到拉链就撕开,全凭一腔冲动和烦躁,只想快点把她剥干净、让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顾双习今天穿的紫罗兰色丝绸衬衫、纯黑色长裙,与边察平日里给她定下的穿衣风格大相径庭,他因此觉得碍眼,仿佛心尖上被人戳了一根刺,他急于拔除,最快捷的方式便是把这些衣物从她身上扒掉。

边察全无耐性,下手也不像往常那样有意收着力道,即便她被他拽痛了、掐疼了,也仿似毫不在意。她皮肤既嫩又薄,极易受伤留痕,单是脱个衣服,顾双习身上便又添了几道紫红印记。

她起初还会发出几声痛呼,察觉到边察不为所动后,就索性闭了嘴,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他来回摆弄、拉扯。

连内衣和内裤都被他一把拽下去,缝线处发出响亮的撕裂声,无端使她觉得惊痛,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紧接着被边察抱入怀中。

他终于毫无隔阂地拥抱了她。

这一个月里,边察忙成陀螺,辗转于各个国家,兢兢业业地履行着作为“皇帝”的职责。

他正值壮年,又一向有“工作狂”的头衔,一头扎进公务之中时,真正受累的乃是他身边的侍从们。

近侍们敏锐觉察出,皇帝阁下的忙碌中隐含某种特殊成分,似与情绪、与心境有关。

他的心湖此前平静如冰封,任何事物都无法在其表面上留下痕迹;而今这面镜子般的湖泊业已蔓生出裂缝,岌岌可危、蠢蠢欲动。主导这一变化的,是“顾双习”。

边察因她而变得与以往不同。

异国分离,他思念她,想要听见她的声音、望见她的脸庞。

他拨去视讯,只有那一次被接起,他也如愿见到她自慰,然而仅此而已、到此为止。之后边察再未播通过电话,唯有通过她身边人的反馈与描述,才得以一瞥顾双习的日常生活。

他知道她正常上下学,没课时就泡在图书馆自习,除了晚上回家睡觉以外,其余时间尽量不回府邸。

脱离了南海湾,顾双习有如脱笼之鹄,自由地翱翔在天空之中——尽管这方天空亦被边察划定了范围,但他依然感受到了步步逼近的危机。

明明他仍把她牢牢紧抓在五指之间,可他又分明清晰地感受到,这只鸟儿的羽翼正在一片一片地从他指间剥离开来。

他想要抓得更紧,却又惧怕自己握控在掌心的,是一团空气。

唯有他尽快回国、真正见到她,如现在这般毫无阻隔地拥抱住她,边察才稍觉安慰。

将十指神经质地收紧、几乎在她皮肤上捏出红痕,他方能确认,他拥有的并非空气。

见到她,最想做的事不是做爱,而是亲吻。像势要报复她的沉默,边察掐着她的下巴,重而紧密地亲吻她,用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双唇与齿关,去口腔里寻觅她的舌尖。

顾双习舌头微凉,软得不可思议,边察含在舌面上,怕它如冰雪般消融,只能近似惶恐地攫住、缠住,从她口中汲取属于她的甜蜜滋味。

他思念这种触感、这种味道。当他远在国外,每次怀念起这些有关她的微末细节,性器便坚硬似铁,这些拼图碎片成为牵引他性欲的潮汐和开关。只与她直接关联,这个人只能是她。

可是她呢?——有时边察觉得,在这段关系中不必太在意她的感受,也不必经常假设她的想法,因为那样会令他不愉快。

他知道顾双习不想见他,更不想被他如此亲吻、抚摸。她的厌恶和抗拒等同于掌掴他、羞辱他,他甚至更情愿她真的朝他脸上挥去一巴掌!

但边察也知道顾双习绝不会那样做。她性格软、手段更软,不会对任何人动粗手,即便敌人是他。

人善被犬欺,边察愿意做这条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的狗。他正近似狂热地将他的主人——也可能是他的奴隶——抵在门板上,缠绵而又深入地吻着她。

嘴上忙活不停,手上也没闲着,边察把顾双习从上抚摸到下,在腰围处停留几秒,含混不清地下了评价:“胖了点儿。”

旋即自己先被刺痛: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些日子里,她过得比以前都要好,甚至还长胖了不少。

幸好她不论面上怎样全无反应,身下总归是既柔软、又湿泞的。阴户上生着浅淡稀疏的毛发,被他手指拨开,方便他一路溜进低谷处,探寻线条跌宕的丘陵、以及埋藏于弧线底部的神秘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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