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协议离婚,可是他一直不肯离,还以si相胁。」班导开始娓娓说起那天的情况,「那天他不断打电话和传讯息给我,说他要开瓦斯自杀,可是我没有理他,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当真。」
「所以老师那天早就知道师丈要自杀?」另一个同学问道。
「因为他之前已经讲过很多次要自杀,却从来没有一次付诸行动,我觉得很烦,只想赶快搬出去,才会叫你们帮我搬东西,没想到……」
「没想到这次他来真的?」
「我也没办法,这些年我也过得很痛苦,我一直摆脱不了他,我也是受害者,我也跟你们一样si了呀,我能有什麽办法……」班导双手抱头,看起来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哈哈哈……」
半空中传来一道清朗的笑声,众人抬头往上看,一道身影从二楼轻飘飘地跳下来。
曾晏齐双手抱x睨着班导,嗓音很冷:「王佩宜,十五年了,你还是只会推拖责任,这样也能为人师表?」
「曾……曾……」班导倏地瞠大眼睛,好像看到什麽可怕的东西。
吴品瑄看到学长降临,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何瑾琳看到他出现,却猛然掐向吴品瑄的脖子,就怕不提前下手会错失机会。
吴品瑄被她掐得整个人钉在墙上,而何瑾琳这一出手,四周的同学瞬间像炸了锅,有人拦住杨子谦,有人开始暴打班导出气,其他人在萧呈祥一声令下,全部冲上前开始殴打曾晏齐。
曾晏齐一时不防被众人b得节节倒退,刚刚格开一个同学的拳头时,只见萧呈祥抓起椅子朝他当头砸下。
曾晏齐一个侧翻,右手抵着地板,左脚狠狠踹向他的断腿,萧呈祥连人带椅整个人软倒在地。
吴品瑄使力想要掰开何瑾琳的手,感觉脖子快要被陷碎了,虽然处在这里的可能是自己的一魂或一魄,但要是受了伤回到身t里,说不定会留下jg神上的後遗症。
突然眼前白光一闪。
何瑾琳的动作顿住,身t向後退开,两只手也从手肘处跟她的身t分开。
「哇啊!」吴品瑄吓得尖叫,将何瑾琳的断手从脖子上用力摘下来。
「指挥刀b球bang更好用。」曾晏齐嘴角斜斜g起,手里握着一把亮晃晃的钢刀。
看到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何瑾琳的眼神明显一缩,可是猪队友萧呈祥又抓起椅子朝他丢过去,还正中他的背。
「学长,你为什麽要跳楼?」萧呈祥歪嘴对着他呛声,y要戳他的痛处,「是nv朋友被人抢走?还是考试考零分?或者被爸爸妈妈骂?然後就呜呜呜的说我不想活了?」
「零分!」曾晏齐慢慢回头,脸上覆着一层y影,嘴角却是上g的,「要打手手?还是pgu?」
然後,吴品瑄就缩在走廊柱子後,看着学长一脸亢奋,拿着指挥刀nve杀学弟妹。
隔了好半晌,吴品瑄探头往外看,走廊上遍布残肢断骸,同学们个个都si得很惨,虽然大家早就都si了,可能只是被分解而已。
不过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杨子谦,他张着嘴呆坐在地上,显然被学长的英姿吓傻,另一个是班导,她正努力地往中庭里爬去,好像想要逃走。
曾晏齐寒着脸走过去,拿刀抵住班导的背。
「曾、曾……曾晏齐……」班导颤颤地回头看他。
「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x侵犯给忘了。」他面无表情瞪着她。
听到关键字,吴品瑄从柱子後面爬出来。
「对、对不起……」班导的嘴唇不断颤抖。
「我有想上你吗?」
「没、没有。」班导一脸快哭的表情,「当时……我很喜欢你……可是你喜欢雅琦,後来我听到吉他社的人在聊天,说像你那麽随便的人,只要衣服脱了肯定会把持不住,於是我就约你中午在吉他社见面……」
「我一进吉他社,你就把我扑到墙上强吻,制服你早就解开了,我觉得很恶心,用力把你推开。」曾晏齐咬牙切齿,还原那天的经过,「你却又拖住我,害我摔倒,倒在你的身上,下一秒校长和主任就冲进来了。」
「我不知道我爸……他们在隔壁巡视社团教室。」班导不断摇头解释。
「我拚命的解释,你却开始一直哭,歇斯里底的哭,推说是我动手的,在场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的话。」
「当时人越聚越多,围在教室外,我没有办法,我很怕被爸爸骂,怕他会丢了校长的职位。」
「你敢做不敢当!」他脸上盛满怒气,眼睛也气得发红,「你爸爸自然选择相信你,面对心ai的nv儿被欺负,加上我平常素行也不良,他竟然说要报警处理,我百口莫辩下,很傻的只想到用跳楼方式,证明自己的清白。」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班导的泪水流了下来。
「这麽多年来,我一直想着要怎麽报复你们,现在终於等到了。」他露出一个很苦的笑。
班导低下脸不再说话,好像在等他处置。
曾晏齐一脸悲伤看着他,握刀的手微微颤抖,迟迟没有下手。
吴品瑄想了想,忽然冲过去抓住他的手往前推,刀尖噗哧一声刺进班导的身t。
曾晏齐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吴品瑄闭上眼睛,帮他把刀子拔出来,再刺下去,就这样连刺了好几下。
「学妹,没想到你还挺狠的,敢刺老师。」他忍不住笑出来。
「因为你昨天把瑾琳的头打飞,隔天又复原了,所以用普通刀剑应该是伤不了,那就出出气嘛。」她睁开眼睛露出傻笑,握着他的手又连刺老师几下。
「普通刀剑当然没办法,不过我这把是杀过人的军刀,可以镇鬼,老师会魂飞魄散喔。」
「啊!」她下巴掉下来。
「骗你的,这是仪队的。」最後用力一戳,他把刀直接留在班导身上。
班导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因为不会si了,所以大概在装si。
「那学长消气了吗?」吴品瑄松了一口气。
「之前巴不得将她碎屍万段,现在心里反而变得空落落的。」他一脸茫然好像失去目标。
「昨天……那首歌还没弹完。」她呐呐表示。
「走吧!」他拍拍她的头,转身走向走廊,「那首是新练的,我还来不及弹给雅琦听。」
吴品瑄又感觉心跳加速,这麽说来,这是属於他和她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