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了。
要知道他可是在房间门和窗户上做了几层手脚的。
只是,映入眼帘的是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或者该说是人。即使见惯了各种残酷猎奇场面的他一时间也有些愣住了。
他的床被侵占了,被一个长条形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se的囚笼,jg钢铸就的钢铁打造的。笼子并不大,只够一个孩子蜷缩着坐在里面。
此刻,他负责教育的孩子就坐在里面。
“教父,喜欢吗?”你蜷着身子靠在铁笼的一头,皮k包裹的双腿曲起,双手搭在膝盖上,透过笼子的间隙歪头浅笑着看向门旁一脸冷肃的男人。
“你这是做什么,特殊表演?”格雷先生从窗前拉了把椅子放到正对着你的床前,然后坐在了上面。一条腿随意的搭在另一条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笼子里面的你。
他的目光带着探寻和揶揄,从黑漆漆的笼子滑到笼子里的你身上,带着威压的审视目光嘲弄着你身上像是特殊职业情趣衣服的黑se暴露皮衣。
“送给我生日礼物吧,格雷先生,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你咬着自己被手铐铐住的手指,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纯真样子,好奇的眼像是带着细小的g子般在他笔挺的西装上一寸寸划过。
男人低低的笑了,低沉震动的x腔音让你迷醉:“做什么都可以?真是个孩子,那我把你分尸再撒上椒盐吃掉也可以了?”
你狠狠抖了一下,从心底开始悸动起来:“可以,我愿意被格雷先生吃掉。”
“我真是小看你了。”他似乎终于有点儿生气了,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你面前。透过笼子的缝隙看了你几秒,视线瞄到一旁小桌上的东西,随意拿起其中一件。
“这是什么?”
你看着他手中金属制类似杯子的东西,笑得狡黠:“低温蜡烛,先生可以点燃滴在我身上。
“很会玩嘛,小兔崽子……”话音刚落,你就被他粗暴的从笼子里扯了出来。男人粗糙的手扣着你细痩的脖子,将你压在了柔软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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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被监视着。
从病床上苏醒那一天你就察觉了,有人在监视你。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但敏锐的感觉在告诉你,自己察觉到的异样绝对存在。
最初是半夜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靠窗的位置照进来外面的光线,白se窗帘被打开一角的夜风吹开。你数着印在窗帘上的影子想着现在睡不着的话明天一定会发困。
就在你再次尝试入睡时,不远处紧闭的门传来了轻响。
起初,你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因为,那一下过后,再无声音。但紧接着门锁再次传来了声音,不是正常拧开门锁的声响,反倒像试图撬开门锁的样子。
这里是高级特别病房,只有你一个人住。身t在那场车祸中恢复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护士不会在这个点儿查房,你的朋友们更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来拜访你。
那么,此刻房门外的是什么人呢?
床畔的柜子上是电话,也有夜间紧急呼叫医生的按钮。你的视线在上面扫过,然后慢慢移动到发出声响的门锁上。
那里没再发出声音,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的光线从门缝中照进来,一下一下以着某种频率闪动着,然后如未发生般消散了。
你定定的盯着那里,门外应该是没有人了,但你的大脑却无法冷静下来。短暂时间内发生的事太古怪了,难不成是医院里有人在恶作剧,或者某人半夜ch0u风梦游?
各种古怪的臆想充斥你的大脑,然后你就在那种混乱思绪中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天如果不是照进房间内的yan光让你想起昨夜透过门扉的那抹光,你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前来例行检查的护士通知你三天后就可以出院了,你问起医院里最近的事还有昨晚是否有事发生,护士表示医院最近很平静,没有任何事。
护士走后,你细心观察了这扇门的门锁,上面有细小的划痕,像是坚y的东西在上面划过的东西。
突然一个诡异的想法窜进你脑海。
或许昨夜在门外那人知道你未睡着,故意弄些响动x1引你注意力,然后故意吓你。想到这里你害怕到了极点,忙打电话给自己好友让她晚上过来陪床,好友虽然感到古怪但想到车祸后你可能b较脆弱,于是答应了下班后过来陪你。
时间进入晚上,灯熄灭后,好友睡在了房间内新加的空床上。一片安静中好友很快睡着,你也闭上了眼浅眠。
但是,似乎是受到了特殊的召唤一般,你在和昨夜同一时刻醒来,然后眼睛盯着不远处的门锁观察。
不久后,似乎在响应你的注目般,那里再次传来了轻响。这次的声音有些不一样,不再是杂音,而是有节奏的敲击。一遍遍,耐心的敲打在门框上。
上学时曾有段时间沉迷于密码学,研究过不少古怪的东西。所以你听了一会儿立马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摩斯密码。
十九世纪发明出来的神奇密码,直到现在依旧在使用。
一声声仿佛敲打在你心上的声音汇聚成了一句完整的话。
“你在想我是谁吗?”
凉意爬上背脊,如被低温的蛇轻缓爬过,留下滑腻颤栗的触感。你看着旁侧床上睡得无b香甜的好友,手捂着x口,试图压下越来越失控的心跳。
敲击声停止,门外再无响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第二天一早,你就向医院申请提前出院,这里一分一秒都无法再呆下去了。医院权衡过后同意你今天下午出院。
你安下了心,在房间内慢慢收拾行李。在将东西大t打包完后,门被人有礼的轻敲了两下。你转过头,慢慢拉开了门。
上午的yan光从来人身后照过来,让他的面容一时有些不清晰。你用手遮挡了下过烈的yan光,这才看清他的脸。
苍白得有些过分的脸,清爽的短发稍稍遮挡住眼帘,露出发丝的耳垂上坠着浅蓝se的宝石耳钉,在眼光下尤为亮眼。
你的脸有些微红,因为对方正浅笑着看着你。
“你好,我是住在你隔壁的病友,和你一样,是连环车祸中的幸存者。”对方向你伸出手来,你愣了一下才慢慢伸出手去,浅浅握了一下男人的手。
凉意从相触的指尖传过来,让你有些诧异。现在的天气并没有特别冷,他的手大概是刚触碰过冰凉的东西的缘故吧。
“你要出院了吗,真巧,我也是呢。”男人看了看房间里你的行李箱,有些感慨的道。
“是的,身t的伤都好了,该出院了,”你随便环视了一圈室内,“医院总不是让人愉快的地方。”
“我倒不觉得呢,”男人墨黑的眼狡黠的眨了眨,“我在这里发现了超级有意思的玩物呢。”
“是吗,那真是不错呢。”你随便回应着,对于陌生人抗拒的你有些不适。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你的不自在,视线在你身上缓缓扫过后收回了:“不打扰你了,我也要收拾东西了,有缘再见。”
这个小cha曲并没有太过影响你,虽然对方过于俊美的容貌让你有些失神。大概以后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吧,所以,不需要再去想。
出院之后的生活一如过往,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但总觉得不太一样了。平淡的日子里,再没有半夜里门锁的响声,也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