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房间里你的行李箱,有些感慨的道。
“是的,身t的伤都好了,该出院了,”你随便环视了一圈室内,“医院总不是让人愉快的地方。”
“我倒不觉得呢,”男人墨黑的眼狡黠的眨了眨,“我在这里发现了超级有意思的玩物呢。”
“是吗,那真是不错呢。”你随便回应着,对于陌生人抗拒的你有些不适。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你的不自在,视线在你身上缓缓扫过后收回了:“不打扰你了,我也要收拾东西了,有缘再见。”
这个小cha曲并没有太过影响你,虽然对方过于俊美的容貌让你有些失神。大概以后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吧,所以,不需要再去想。
出院之后的生活一如过往,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但总觉得不太一样了。平淡的日子里,再没有半夜里门锁的响声,也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取而代之的是,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的视线。他们像是无孔不入一般,如空气一样环绕着你,让你感觉到窒息。
可无论你怎样注意去观察,却发现不了任何蛛丝马迹,和朋友说起他们也总觉得你是车祸后有些恍惚,未完全走出来。
毕竟,那样可怕的车祸总是让人从心底惧怕的。
时间长了,你甚至也开始怀疑起自己,一切的不对劲是不是都是自己的臆想。在一次去幼儿园免费交小孩子画画后,看着满目可ai的孩子们,你饱受煎熬的心终于得到了舒缓。
回去的路上你决定抛弃那些忧虑,你还年轻,还有很长时间要走,不能被自己的臆想吓到。
当天晚上,半夜的时候你再次醒了,无法再入睡。看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你的耳中再次听见了那天和医院门外同样的声音。
你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看着卧室房间的门,然后,它如你期待般再次发生声响。
不可能的,这里是你的家,不是医院,不可能有什么人追到这里来戏弄你。而且距离你出院已经有几个月了,什么人会这样长久的戏弄人。
脑中混乱一片的时候,门上的敲击声却清晰无b,一下下提醒你它们的存在。虽然不想,但大脑还是擅自开始分析起那些节奏的含意。
“不请我进来吗?”
你恐惧到了极点,抓紧了被子紧紧包住自己。门外的声音突然诡异的停了下来,然后再次响起。
“我送的礼物你不喜欢吗?”
礼物,什么礼物?惊恐到极点的你突然想起前天收到的一份不明快递,方形盒子里满满的是各种角度诡异的照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你当时并未在意,以为是有人寄给你的参考资料。身为画家的你有时会临摹一些照片,然后用笔画出照片无法呈现的质感。
现在想来,那些图片并不是美丽的风景或者se彩yan丽的动物,而是像是笼罩着一层雾、昏暗有些诡异的照片,拍摄的画面的一部分。你看着不舒服就随手扔在了一边,并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原来竟然是那个从医院里就盯上你的人寄来的吗?
你一边看着床边的手机一边想着现在报警得救的可能x。然后门上的敲击声成功让你打消了这个想法。
“报警没用的哦,我现在就可以进入你的房间。”
心脏剧烈跳动,你缩在床的一角身子抖个不停,心底无助的祈祷。
怎么办,今晚就要被这个变态跟踪狂杀掉了吗?恐惧到了极致,身t反而冷静了下来。你慢慢平复呼x1,试图理清现在的状况。
门外一定有人,他在看着你,以你的恐惧为乐。他能穿过外面大门进入卧室门外,说明他会撬锁或者用其他方式弄到了你房间的钥匙。
现在无论是逃跑还是求救都来不及,只能自救。
你抓着放在床旁飘窗上的按摩捶,紧紧握在手心。如果对方闯进来,你有武器可以自卫。即使打不过也要拼命抵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笑声。不是敲击门扉的摩斯密码,而是人的笑声。清新悦耳,只是深夜此刻听来尤为毛骨悚然。
“我没看错,你果然很有开发的价值。”
门被慢慢推开,以着缓慢让人头皮发麻的速度。一个人影慢慢走进室内,走到床畔,靠近了你。
窗外的光照在来人脸上,那是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俊美面容,你曾经见过的。
手中的按摩捶像是被忘掉了,你愣在了那里,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无法动弹。直到男人冰凉的手指向你探过来,作势要抚上你的脸。你终于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抓着手里的武器想要往后躲。
身t刚刚一动就被对方按住了,好听的声音擦过你的耳边:“别躲……不想我生气的话。”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你乖乖停下没动。眼睛在他身上慢慢逡巡,试图寻找出解救你现在状况的方法。
“好久不见了,我最完美的……玩物。”男人看着你的眼,着迷一般,最后两个字像是跃动的音符从唇齿间辗转而出,迷醉人眼。
你像是被蛊惑般愣在了那里,忘记该反抗挣扎。
他很轻易的将你带出了你的家,把你带向陌生的地方。那里像是与世隔绝一般,远离了世间烟火。
在那间古旧的宅院里,他开始教导你那些你从未触及过的东西。
“你身t里有你不知道的真正的自己,我会引导你,发现隐藏的本能。”他牵着你的手,按在刚刚被他解剖开悬挂在地下室的连环杀人犯的尸t上。
那与其说是尸t不如说是……一件艺术品。那人的脊背被小心的剖开,沾染血se的肋骨像是翅膀般向两侧分开,合着高高悬挂的双臂和低垂的头,仿佛传说中那些受难的先知一般,又好像是承受一切为人类祈祷的天使。
诡异的画面让你移不开视线,那种潜藏在身t里对于人类本能的敬畏和渴求攫住了你,让你陷入深深的漩涡中。
你用手,用最完美的颜se将那副画面转移到了画布上。像是有生命般,游动在画上。或许是x1取了人的jg魂,再重现于世间。
你越来越沉迷于那些暗稠诡异的东西,或者说y暗血se让你更兴奋。每每恍惚过去,短暂的清醒里,你为着自己的堕落难过哀叹。
这时候他总是安慰你,温柔的抱着你,用蛊惑的嗓音将你的疑惑消解。
“你以此为乐,又苛责自己……”
“我们从出生起就在被教育着抵抗本能,你的真实部分被压抑了,需要释放。”
你再次被卷进看不见出口的旋涡,被裹挟着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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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骑在马上头戴玉冠的男子手执马鞭指着不远处行进中的长长队伍。
戍守关卡的官员忙伏下身禀报:“大王子,这是从边境过来的商队,刚刚通关,运送茶叶丝绸货物的。”
马上男子眼睛看向井然有序的车马,那些马匹看上去jg壮强悍,不像是普通商队会用到的。他调转马头,吩咐恭敬站在马下的官员:“抓了,把领头的带回我的府邸。”
站在马下的官员虽然有些不解,但这位的命令可是不容反驳的。他应了声,送走男子后,立马命令手下士兵将刚刚放行的商队拦截下来。
宋景凌回到自己的府邸,刚坐下喝了口茶,关卡守卫便将刚刚他要的人送了过来。那人被五花大绑、头上罩着黑se的布巾扔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守卫听从他的命令将地上人的头罩扯下来,便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