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玲珑,你先松开。”
玲珑巧笑嫣然,高抬贵手一般缓缓挪开了压住他的手臂。
可即便她松开了,廖青云还是没能立刻好转。血ye在身t里奔腾,带来皮肤持续绵长的痒痛感。
他不敢挪动,愣愣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口中甚至还带着无意识的喘息声。
一声接着一声。
玲珑被他喘得浑身发热,心脏也跟着加速挑动起来。她心烦意乱想要抗拒,又似乎下一刻就要控制不住地随着他一起喘息出声。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玲珑下意识地逃避。
“烦si了,别叫了。”烦乱中,她终于抬手一挥,白光一闪而过,他身t上的那种酸麻胀痛也瞬间消失。
廖青云似乎也因为失态而不好意思,当下起身整了整衣服,璨笑道:“白云,谢谢你。”
看着他的笑脸,玲珑愣住了:原来谢章可以笑得这么好看吗?
心弦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一拨,荡起心湖无数涟漪。
片刻后,她猛然回神,气哼哼地道:“廖青云,你又叫我白云了!”
廖青云似乎是和谢章全然不同的好脾气,听见玲珑的抱怨,他含笑顺从地道:“好,是我错了。你叫玲珑,不叫白云。”
玲珑奇道:“你没有问题想要问我吗?”
廖青云还是含笑着摇头。
“你不好奇我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
“唔,那你是谁?又为什么会来我这里?”一副全然依照玲珑摆弄的模样。
玲珑撇撇嘴,道:“没意思,算了。”
顿了顿,她又问道:“廖青云,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都可以为你实现哦。”
廖青云垂首,语气低落地道:“我别无所求,只想要廖氏一族好好地活着。”
玲珑一愣:如果这就是谢章心里一直放不下的事,那还真有些难办,毕竟自己可不想被牵扯进别人的因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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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一开始
玲珑子:什么鬼,别挨我,退退退!老娘可不想管闲事!
后来
玲珑子:谢章谢章,你理理我嘛……
另外,我强烈认为即便是梦境也应该有r0u吃!!!
我一身令下,只要你们拥护我为煮r0u之王,我就赶紧码出来~
廖青云只是随口一说,显然没有真的想要她去做什么。
而玲珑因为不想掺和进他人的因果当中,一直也没有说话。
半晌过后,她才开口问道:“你一直看什么?”
廖青云不时抬眼去瞟她,却不敢将目光真切地落在她身上。
听见她的问话,他眼神闪躲,期期艾艾地开口道:“玲珑,你要不要先换身衣裳?”
玲珑垂头一看。
她的全身上下只穿了一身极轻薄的雪白中衣,便是那白蛇的蛇皮所化。
玲珑生而为龙,又少在人世间行走,心中并没有什么羞耻观念。再加上,在她的心中,谢章早已不算是什么陌生的外人。那自然地,和谢章同为一t的廖青云也不算外人。
是以闻言,她不仅没有立刻给自己套上外衫,反而爬到他的身边,双臂撑在他的身侧,立得更高一些由上而下地看他。
“青云,我没有衣服呐。”
廖青云好不容易消下去脸上的涨红,转眼之间又从脖颈爬上了脸颊。
“那……那,那你先穿我的吧。”
说罢,他伸手就想推开她,去找衣服的同时也逃离这暧昧的氛围。
只是玲珑哪里肯放他走。
他的皮肤b谢章要白上不少,而且b起谢章总是嘴y的克制和否认,他的反应明显要生涩真诚许多。
稍微一逗就七情上脸,所思所想全然在脸上,一览无余。
玲珑眨眨眼,压低了声音道:“你说,你二叔要是知道你在屋里藏了人,会不会怀疑你也藏了个j细,然后把你拉出去、打板子……”
“不……不会的,二叔他……”
他还没磕巴完,门外仆从的声音就响起来:“大少爷,奴进来伺候您梳洗了。”
廖青云对下向来宽厚,仆从们的规矩也少,敲过了门便推门而入。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仆从就已经端着各se梳洗用具鱼贯而入。
就在他惊恐不知如何掩藏时,却见面前的人儿在白光中又化成了那条白se的小巴蛇,一副乖巧的模样盘在枕上。
他这才缓缓地舒了口气,重又端起平时的气势道:“先更衣。”
仆从们去给他找衣服,另外几个埋头专注地sh润面巾,摆放东西,一时竟无人注意他悄悄地将那条小蛇又收进了袖中。
其实他在躲藏什么,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楼里所有仆从、乃至整个云麓城的人都知道他养了一条小白蛇,他又有什么可藏的呢?
可是在看见外人进来的那一瞬间,他的的梦境深处哇~
那玲珑和廖青云双修,那不就等于是谢章做了春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小子果然不老实!
头领没想到自己一声喝,竟然惊出了一对野草从中正浓情蜜意的野鸳鸯,当下面se也是尴尬无b。
他面se讪讪地看了不远处的廖青云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急忙转身,也假装没瞧见那两人。
等那对年轻男nv手忙脚乱地离开了,他才抱拳,努力一副尽忠职守的模样道:“少爷,我们再去那边转转!”
廖青云也没想到情形急转直下。
本想悄悄带着玲珑离开这里,最后竟然变成了这般尴尬的场面。
“咳,去吧!”他正se道。
待人再次散尽,被他眼疾手快拉回怀里的那个人却还在怀里不安分的摆尾游动。
“廖青云,他们在做什么?”玲珑重又换回了人形,疑惑地指着那处野草丛问道。
廖青云只是一个少年,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古怪的嗜好,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他咳了咳,终于想到了一个不那么臊人的词,道:“他们在……双修。”
玲珑偏了偏头:双修?有点熟悉。
“是那种修了就可以立刻增长功法的双修吗?”她忽地惊喜问道。
“咳咳咳,你要这么说的话,也算是吧……”廖青云一面答,一面又是控制不住地耳根一红。
话音才落,玲珑立刻追问:“怎么做?”
“啊?!我……我不知道。”他磕磕巴巴地答道。
他眼神闪躲,一副心虚不敢说话的模样,只差没把我知道,但我不能说写在脸上了。
玲珑心中暗自腹诽:果然是谢章那小子的个x,嘴就是y!
她眼珠一转,依偎进了他的怀里,拖着声调道:“廖青云,真的不可以告诉我吗?”
廖青云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说话,耳廓就被一道热烈的气息拂过。
她仿佛真的染上了蛇的yx那般,吐出信子轻点了一下男人的耳廓。一瞬间,男人薄薄的皮肤上r0u眼可见的立起了汗毛。
廖青云自长成翩翩少年,心里忧心的就只有家族的兴亡和父亲长辈们的生si,何曾尝过男nv之情?
更遑论是被这般对待了。
他不禁颤了一颤。
因为她的靠近,他忍不住悬起了心,任由她的热息在耳后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