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市场需求,开了个大众浴场。”
“那你可真是快做生意的好料子。不过……”玲珑顿了顿,开口道,“我还是不能放心你。”
说完,抬手打出一道灵力,封住了姚清云的嘴。
“虽然你极有可能是老龙王的后代,但毕竟你我素不相识。有了这个,我就可以稍微放心一点了。”
她对姚清云用的,正是当日在天水木后面的小巷对谢章使的术法,可以限制她将今日的事说出去。
姚清云被这么对待,仍旧好脾气地道:“这位小姐,你刚才救了我,我就算再不讲人情,也不至于转头就把你们卖了吧?”
贺伽接道:“那可不一定。人心险恶,玲珑你做得对!”
姚清云转头又看向他,半晌后,忽然g唇笑出声道:“是啊,人心险恶!贺总当时不也骗我说自己是一个完美情人,转头却一字不留,再也没来找过我。”
贺伽不防她竟然在只有三个人的空间又说起这个,当下手忙脚乱不知是该踩刹车还是打方向盘。
他悄悄从后视镜去偷觑后座的人儿,却见她神思不属地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se。
心底说不上是期盼还是失望,他定神冷声对姚清云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姚清云耸耸肩,道:“我知道啊,这不是贺总先说起的‘人心险恶’吗?我不过是分享一下最近遇见的‘人心险恶的事’罢了。”
贺伽口舌灵活,却莫名地不想在玲珑面前继续掰扯这件事,于是他将即将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冷然道:“你在哪下车?”
此言一出,姚清云的眼眶中忽然涌出泪来,泪眼盈盈地看着贺伽道:“贺总,刚才是我不好。我想跟着你们走,你们不要扔下我!我真的害怕那个东西又找上我!”
这时玲珑却开口了:“带她一起回去。”
“可是,谢章他那里只有几个房间,已经住不下了。”贺伽道。
“我只说带她回去,没说让她和我们一起住。”玲珑又道。
贺伽听完忽地住了嘴。
只是静默了半晌,又开始在心中骂自己: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一个“我们”就让你得意成这样?你当真是被她蛊惑得疯了!
这么想着,说话时却不自觉地又翘起了嘴角:“知道了!”
霞红如火,微风清甜,正是和煦的秋日盛景。
三人回到家,玲珑先下车,贺伽跟着她进去,而姚清云也急急忙忙跟在二人的后面。
可谁知,刚走到院门口,最前面的玲珑就开口道:“知道地方了就走吧。”
姚清云的脚步一顿,抬头诧异道:“可你不是都带我过来了吗?”
玲珑旋身,歪头看她:“带你过来可没说让你进来,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住址。”
姚清云委屈地瘪嘴:“可是我都这么大老远来了,你却连屋子都不让我进吗?”
玲珑一挑眉,还没说什么,又听她道:“我就是渴了,就想进去喝一杯水,这样都不行吗?”
这次玲珑没再拒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就自顾自进屋了。而落后的贺伽也没说什么,跟上了她的脚步。
姚清云一进屋里,视线就落在了某处。恰在这时,厨房里走出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端着一杯水落在了她的面前。
谢章察觉到她的视线,顺着看了过去,却见她凝视的不过是沙发上裹成一团的衣服。
那是他和玲珑的衣服。
姚清云连忙收回视线,看向男人,只听他道:“家里,我都没说让她进来你就准备好了喝的?”
谢章没说话,转身又进了厨房。
贺伽见状,凉凉地道:“谢章真是怜香惜玉,看来姚总真是厉害啊,让人未见都倾心。”
这话听得玲珑无端心烦,没等他说完就娇喝道:“闭嘴!”
贺伽举起双手,退了两步没再说了。
姚清云的视线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隐约揣摩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的脑中不期然又浮现出来了刚才那个男人的身影。
他长得高大,行走动作间肌r0u会随着鼓起,皮肤不算白,浓眉大眼,面容坚毅,头发也剪成了短短的寸头。
特别是,他穿了一件没什么花样的黑se短袖,袖口处全被肌r0u撑满,而在外面又挂了件厨房围裙。
特意给她端了水,但送到她身边的时候却又一眼都没有往她身上看。
姚清云隐隐觉得牙根有些痒。
一面出神,一面端起水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又听玲珑娇声道:“喂,水也喝了,还不快走?”
姚清云抬起头,笑得温和:“好!那我就不打扰了,今天多谢你和贺总了。”说罢,起身礼貌地冲玲珑鞠了躬表示感谢,这才开门出去。
玲珑眼神微眯,目光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那背影走出院门,她才收回了视线。
“怎么了?姚清云有问题?”贺伽见状问道。
玲珑本交叉着双臂,斜斜地倚靠在门框上,闻言站直了身t,看着他笑道:“没问题。我只是在想,你和老龙王的重重重重孙在一起,那你应该叫我什么呢?”
贺伽一噎,在意识到她是在报复自己说她是姚清云老祖宗的事后,又是一阵甜意在心口蔓延,从前不屑为之的拌嘴似乎在此刻也变得有趣。
他压下嘴角,面se肃然地走到她的面前。
玲珑歪着头,疑惑看他,正想说什么,一张嘴却突然不可抑制地大笑出声。
只见贺伽出手如电,迅速落在了她的下颌和腋下。他是蛟龙,习x与身为真龙的她至少有五成是相像的。
这其中就包括他绝对了解挠她哪里,能让她发痒发笑。而千百年来,从来没有人和玲珑这么玩过,她也不知道被挠了下颚和腋下会这么痒。
她没有防备贺伽,一下就被他袭了个正着,当下一面爆笑,一面往后躲去:“哈哈哈,贺伽,你做什么?哈哈哈!”
贺伽一面欺近,一面装作恶狠狠的模样:“叫你嘲笑我!堂堂蛟龙,我的面子何在?”
“哈哈哈,蛟龙,小蛟龙,快松开……”
玲珑后退着躲避,而贺伽步步b近。本来谢章窝在厨房里并不想出去,可听见他们的笑声交织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出来了。
这一出来,却恰好看见玲珑大笑着倒在沙发上,而贺伽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和她一起摔下。
二人身下压的,正是他和玲珑的衣服。
那两件他故意团在一起的衣服。白se的真丝长裙是她的,黑se的短袖是自己的。
玲珑总ai娇声抱怨,说自己的衣服上全是他的味道,勒令他把二人的衣服分开来洗,可他就是故意地充耳不闻。
因为他不想分开。他隐秘地怀着心思,想要她穿的衣服上都是自己的味道,更想要她的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哪怕那个味道经过水洗后,他根本闻不到。
可只要她能闻到,只要那个味道能稍微拨动她冷y、毫无波澜的心弦,让她短暂的一瞬间也会为自己而烦恼,那就很好。
所以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假装忘了玲珑的诉求。若是她娇娇地抱怨,他就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粗着嗓子道:“你行你自己洗。”
往往这个时候,玲珑就瘪嘴不再说了。然后直到下一次,她再来向他抱怨这件事。
有时候谢章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靠随处撒尿来标记自己地盘的小狗。他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