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日子就不过了?不可能。”
陆照渊满意点头:“这就对了。”
又聊起学校里猛追管文蓁的一个男同学,一个月前,她提这事就闹心:“……烦si了,才说过几句话,就在那喜欢我,喜欢啥啊?而且这种奇葩居然还有人暗恋他,暗恋他的那个傻b居然还劝我跟他在一起,我真服了。”
现在,她居然物伤其类:“天呐,说不定你哥眼里我也是个傻b。”
她问陆照渊:“那些闷头追你的小姑娘,你不烦吗?”
陆照渊说:“可能男nv有别,只要不太作,我觉得就还行。”
“你就拿人家消遣呗。”
“恋ai不就是相互消遣。”
哇哦,管文蓁觉得好有道理。
但是……她客观分析,觉得自己目前除了年轻漂亮的身t,暂时没有别的本钱可以x1引哥哥消遣。
或许再有个十年,她能成长为兼具美貌智慧的nvx,入得了哥哥的法眼。
但十年后哥哥三十七岁,难道还没结婚?做梦去吧。
话又说回来,丑小鸭能变天鹅是因为人家本身就是天鹅,她已经通过和同校大神的横向对b,深刻认识到自己资质平庸,倒也不敢期盼十年后突然脱胎换骨,智慧过人。
一时间,她居然觉得接受哥哥的管教也不错,至少也是“玩玩”。
而且他打她的时候……她确实感到兴奋。
真是下贱。
管文蓁以前看哈某某特的电影,里面有一节魔法课,让同学们面对博格特——一种能探测人内心恐惧的神奇生物,谁站它面前它就变成对方害怕的东西,b如蜘蛛,各种怪物什么的。
当时她就想,你们的恐惧也太小儿科,她要是上那个课,一定能看见自己被打pgu。
那她会毫不犹豫地当场自杀。
管文蓁暂时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不知如何面对哥哥。
她不联系哥哥,哥哥也不联系她。想来他是顺坡下驴,要借此机会全身而退。
他们的游戏真的结束了。
万幸管文蓁挺忙的,高二第二个学期差不多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有各种考试和活动要应付,忙起来其实不太顾得上失恋。
直到六月,陆呈锦生日,她祝他生日快乐,他回复谢谢,就两个字。
夜里她睡不着,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聊天记录,终于无法克制地难过起来——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如果她当时咬si不承认,是不是就能和他谈一段普通恋ai?
因是半夜,又正值经前综合症,她理智被情感左右,想找点刺激分散注意力,于是上论坛先后约了两位s网调,但都调得索然无味——她非常自觉,学习生活都不需要人监督。
其中一位s抓不到把柄,尝试找茬教训她,她觉得对方是傻b,迅速将他删除拉黑。
另一位察觉她年纪小,主动跟她结束关系,劝她晚几年再入圈,“你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急于尝试。”
管文蓁心生愧疚,跟他道歉,说耽误他时间了,“……我始终心里膈应,觉得认主是把自己呈献给别人作贱。”
对方说:“你太认真了,这只是一种解压手段。”
她豁然开朗,不是人家调得不好,是自己心态不好——人家混圈子只是图解压,图畅快,图x生活和谐。
自己却抱着颗独孤求败的心在找主——你要调教我,需先打败我,要在家世才学人品相貌上b我优秀,才配对我指指点点。
这种心态能找到网上找到合适的,才真是见了鬼了,b中彩票几率都低。
管文蓁思考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哥哥,引他发怒,顺势被他管教。
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行,她喜欢哥哥,无法把他当作纯纯的工具人,利用他解压。如果贪图一时的快感认他做主,只怕自己会单方面沉迷,卑微到没有底线。
她亦自我反思:我是不是抱着独孤求败的心在找男朋友?如果有b哥哥更优秀的选择,我会不会见异思迁?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因为哥哥像个daboss,碾压了她身边所有人。
就这样到七月,出发前两天,管文蓁和陆照渊在外面跟同学唱k,收到哥哥给她发的消息,说他会去接机。
管文蓁按耐住自己犯贱的冲动,只回复他两个字:谢谢。
想不到哥哥居然发来一串省略号,然后提醒她这边室内空调开得低,让她带厚外套。
这是在示好?
她忍不住了:哥哥,如果你还是我男朋友,就带一块巧克力来接我。
立刻收到回复:要什么牌子的?
管文蓁在包间狂喜,摇晃陆照渊:“他喜欢我!他肯定喜欢我!”
陆照渊给她鼓掌:“又疯一个。”
七月初,陆呈锦去接机。
他知道小姨家出门旅行一般坐经济舱,这次却给管文蓁买了商务舱,让她与陆照渊‘平起平坐’。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陆照渊差的不是一张机票,或一个国外文凭。
其实以管文蓁的成绩,在国内也能考很好的大学,根本没必要出国读书。
当年她初升高,实打实考入了附中重点班,开学不太适应,排名下滑,在重点班边缘挣扎,但绝不算差,毕竟附中一本率在98。
程宁觉得她辛苦,索x让她转入国际部。
陆呈锦见过不少这样的小姑娘,她们是中高净值父母jg心饲育出的宠物,被养得太娇气,又没办法一生待在温室里。
等进入社会,抢也不会抢,争也不会争,想要保持清高,只能从别的地方汲取养分——b如嫁入一个能帮她巩固、提升社会地位的殷实家庭。
陆呈锦的母亲,即管文蓁的大姨,甚至已经在为她留心结婚对象了。
“……什么人家嫁不进去!”他母亲豪言壮语,志在必得。
陆呈锦倒不认为小姨有卖nv儿的想法,只是想让她生活的轻松一点。
让她轻松……当然是跟着我最轻松。
陆呈锦认真考虑以后的事情。他和管文蓁之间有完美的年龄差距,等她合适结婚的时候,他差不多能实现工作生活平衡,届时事业家庭两手抓,肯定能照顾好她。
看见她了,和陆照渊有说有笑地走出来,手里拿着件大外套,身上穿得很清凉,露着膀子,光着两条细腿。
不冷吗?
他默默想着,等她小跑着扑向自己,就问了出来:“不冷吗?”
分别两个多月,这是陆呈锦见到她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哥哥!”她毫不掩饰眼里的兴奋,扬起笑容灿烂的小脸,抱住他的胳膊,紧紧贴着他的身t,“我很想你。”
哥哥也想你,他在心里回应。
他们一行五人,保姆自然乘坐司机的车,管文蓁坐陆呈锦的车,因此都看着陆照渊,“你跟哪边走?”
陆照渊理直气壮:“有奔驰当然坐奔驰。”大咧咧坐上陆呈锦的车后座。
管文蓁则理所当然一般坐上副驾,陆呈锦便猜测她把他们的事情告诉陆照渊了。
到公寓,陆照渊打发保姆去自己房间收拾东西,自己在管文蓁房间测网速,说“你这网不错,我回头可以下来打游戏。”就这么一直在管文蓁房间待着,吃过外卖还没有走的意思。
管文蓁小声催他:“快滚,别耽误你嫂子的正事。”
陆照渊亦小声回应:“狗咬吕洞宾。哥哥我这是帮你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