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被狠狠碾在脚下,大张的马眼也被挤扁,喷涌的精液被堵回,精水逆流。恶魔又被呛了一口,无助地抓着青年的小腿,却是丝毫不敢用力,尖锐的爪子就连裤子布料都没能划开,粗壮的尾巴哆哆嗦嗦地挨着小腿蹭。
本就因为被禁锢在笼子里被勒出细痕的鸡巴在隐隐作痛,又被如此对待,恶魔虽然肉体强悍但是这种脆弱处也不大能经受这种摧残。
“管住你的屌,”另一只脚踏在它的肩上,把有些脱力的非人踩得一歪,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转过去,趴在桌子上把卵排出来。要是没我的允许就射,你接下来一个月都别想用你那根玩意。”
被威胁的非人瑟缩地一抖,青年收回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
“唔、知、知道了,主人……”
恶魔恨不得把刚才那个精虫上脑的自己掐死,咬着牙把涌出的精水憋回,捂着自己还在流精的下身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
棕色的高大非人半个身子都伏趴在桌上,粗大的尾巴直直地翘起。臀肉被爪子抓着分开,露出臀缝深处凸起的按摩棒手柄。非人尖锐的指甲在臀部压出肉感的凹陷,咬着按摩棒的湿润穴口在空气中微微蠕动。
它握着手柄一点点地把那根还在扭动旋转的按摩棒拔出,摩擦到泛红的穴眼恋恋不舍地咬着被带得凸起,体内挨挨挤挤的卵状物也在对按摩棒施加向外的推力。带着软刺的柱身搔刮过艳红的甬道,摩擦敏感的腺体,细微的电流感从尾椎一路漫上。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剩余的卵还在里面弹动,高潮的甬道痉挛起伏,不断张开又缩紧的穴口吐出一股粘稠的肠液。掉落的其中一颗卵滚到青年脚边,躺在地上嗡嗡作响。
崔景云的视线终于从终端上移开,对于这个卵状物的大小也是挑了挑眉,原本只有2半径的球体如今已经膨胀到接近手掌的大小,他开始回忆之前给非人到底塞了几颗。
恶魔趴在上面狼狈地喘息着,身上的纹饰明明灭灭,就连舌尖都吐出了一截,虽然已经排出了两颗,但是还有数枚卵还在敏感的甬道里作乱。肛口不断张开又收缩,露出一点湿软翻涌的媚肉。而里面的卵被推得太深,又被高潮的肠道绞紧吸含,一时半会都排不出来。
甬道被卵震得酥麻,非人挺翘饱满的屁股连带着腿根都爽得直抖,却还是在努力收缩肠子一点点地把卵挤出。期间圆润的卵壁再度碾过腺体,恶魔抖着声音哼叫两声,翘着尾巴又高潮了一次。
两枚球体紧挨着一同挤到浅处,后面那颗刚好卡在微凸的前列腺上,夹紧试图把它们排出的软肉又让卵和腺体贴得更紧,这让排卵的动作变得极其不顺利。
艳红的肛口被卵逐渐撑开,又因为被碾到腺体卸力而缩回,像是被卵从里面肏了穴眼一样。
因为淫水是从最深处涌出的,所以深处的卵越大。过于良好的恢复能力也在这时起了反作用,逐渐恢复紧致的穴口让比前两颗还要大一点的卵卡在肛口。
它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努力收缩着绵软的肠肉夹紧,只是敏感的腺体被后面那颗卵状物震得丢盔弃甲。恶魔呼吸一窒,刚排出大半的卵顿时前功尽弃,在翕合的肉洞里若隐若现。
深处的卵又涨大了一点。
不能再大了,小腹越发饱胀,恶魔额头青筋狂跳,难受地捂着肚子。勉强恢复点体力的非人挣扎着继续把卵往外排。
白色的卵再度从肛口探出,下一颗卵又一次压上腺体,它咬牙按着小腹,顶着高潮的脱力感,猛地发力。
一枚带着水液的卵从穴口挤出,落到地上,翕合濡湿的穴眼里,下一枚卵也已经被挤出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啵”的一声,鱼小丸子裹着从肠道上沾染的汁水风一样的呼啸而过。
公爵紧窄的腰身轻颤,身后的花蕊不断绽开又合拢,一股清透的水液顺着泛红的肛口缝隙流出,还夹杂着若隐若现的花香。
脑子被情欲冲刷得有些迟钝,血色的眼眸虚虚地不知望着哪里,直到身体再次被填满才眨眨眼睛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次和之前的不同。
分量可观的柱状物顶开湿软的穴口,一寸寸地犁过肠道里的褶皱,小腹传来的酸胀和顶弄感让公爵弓起身直往前蹭,又被身后的青年拽着颈链拉回。
垂在公爵腿间的阴茎在半空中摇晃,地面上散落着从铃口滴落的几滴透明腺液。
太大了,装不下的。
长卷发的血族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响,眼前已是朦胧一片,额前的发色狼狈地黏在脸侧。
柱身上的青筋刮过甬道,挤出褶皱中藏匿的汁水。被摩擦得发热的软肉亲密地裹上按摩棒的表面,黏糊糊地吮含着这根凹凸不平的柱体。
越到深处甬道越紧窄,对按摩棒的阻力也就越大,不过公爵的肠道已经足够湿润,就着汁液的润滑进入得也还算顺畅,也就来回多捅几轮的事罢了。
只不过可怜的血族被这几下肏得不轻,闷叫两声就趴在地上抖个不停,穴眼更是痉挛着绞紧。
淅淅沥沥的水声吸引了收藏家的注意。公爵那根从未勃起过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喷着水儿,无色透明的液体,也没有尿液的腥臊。
青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它,眼中满满都是兴味。
公爵只觉得自己下面的玩意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要离它而去,这让它不自觉地夹紧腿隔绝身后人的可怖视线。
崔景云倒是没想干什么,只不过想研究一下罢了,大不了弄完再给它安回去,保证还能和原来的一样。
一样的硬不起来。
见公爵这么警惕,收藏家倒也没强求,只是有些可惜地又瞄了两眼,吓得吸血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青年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到点出门了,出门前还得把这个藏品收拾一下,免得跑丢了还得废精力重新抓,这可是他拿药剂换来的!
扯着公爵脖颈上的链子把它从地上拽了起来,顺手还把手腕给解了开来,身后饱胀的不适感让血族站得有些踉跄。
然后就被青年一把推进了打开的棺材里,摔了个四脚朝天,虚软无力的吸血鬼被抓着手腕脚腕就是两声金属的咔哒声。
“你自己好好玩吧,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