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们谁先要来?”
发丝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的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寂静无声的石膏雕像,好像能透过表层看见内里齐齐一抖的非人们一样,吐出一句明知不会得到回应的问询。
收藏家提着锤缓步靠近其中一员,向它平静地宣告:“那就你吧。”
砸击的闷响伴着石膏碎裂的动静,崔景云往旁边挪了两步,掉落的碎块落到他的脚边,绽开细碎的颗粒。
天神的三对翅膀一颤,在石膏内壁蹭出一点窸窣的声响,眼睛上的羽翼不由得又合紧了一点,像是人类的眼睫一样瑟缩着轻轻抖动。
悲悯的天神像断裂倒塌,光线透过缝隙,星星点点地散落在圣洁赤裸的它身上,给洁白的发丝镀上一层晶亮的光晕,仿若祂降临人间。
束缚它的枷锁悄然消解,腰后的羽翼舒展又收拢。天神在青年面前落地,驯服地分开双膝跪下,淌满汁水的逼口在空气中翕合。
一滴淫水堪堪滴落到地面上。
悄悄地夹紧腿根,它含着十字架垂头,不敢去看尊贵的神主脸上可能出现的失望的神情。身后的羽翼不安地颤动垂下,好似一只犯了错夹紧尾巴讨饶的狗。
天神对教导后辈不当和自己没用的身体懊恼极了,承蒙神主的仁慈和宽容,就连平日的训导时把房间喷得满是汁水都不舍得苛责,只是看似严厉实则温和地叫它们夹紧教具舔干净也就罢了。
但是明明这次是神主对它们寄予厚望的考验但是它却做得一团糟,不但教的天使管不住逼穴,就连它自己也夹不住水,流了满地,平白污了神主的眼睛。
它愧对神赐予的羽翼。放在腿面的手指羞愧地蜷缩,粉嫩的逼口穴眼蠕动着紧闭起来。
“怎么,上面的嘴堵住了说不出话要靠下面的嘴说吗?”
瞥了一眼天神胯下因为用力夹紧而有些抽动的粉逼,青年修长的手挑起它的下巴,言辞冷硬。
“既然这逼夹不住水,不如让它流个够吧。”
它的两口穴齐齐一抽,像是尿了一样,淫水喷了一地。
……
崔景云拾起桌上放置的手套,修长的手指扯着开口边缘戴好,弹性极好的乳胶材质在手腕上绷出一声让天神浑身一紧的声响。
冰冷的台面上泛着金属的寒光,一只长着羽翼的类人生物躺在上面,像是被冰到了似的,轻轻地打了个冷战。它抱着腿弯,锻炼良好的身躯以一种极好的柔韧性在腰身折叠,只剩下后脑和肩膀作为支撑点保持平衡。
天神修长双腿大张,腿间的逼口和后穴直冲天花板,在青年居高临下的视线下翕合着流出汩汩的汁水,顺着腰身和脊背淌下。而它的耳边,是皮拍击打逼口的脆响和天使夹杂着呜叫的报数声。
充血硬起的鸡巴翘在身前,铃口的腺液嘀嗒。
“神主,请您责罚。”
俊美神圣的脸上泛起一丝人性化的微红。
青年扎在脑后的发丝微晃,像是嘶嘶吐着蛇信的蟒蛇在蜿蜒着爬向猎物。
低头捻起一件上宽下细的鸭嘴状透明器具,直接就抬手捅进了天神那张开一条淫靡缝隙的逼口。借着流出的水液润滑,扩阴器进入得极为顺畅。
作为艺术家那修长秀美的手握着把捏合,娇嫩水润的阴道被张开的鸭嘴钳扩得大开,微凉的空气涌入瑟缩的甬道,但是却因为扩阴器的阻碍只能在夹着器具外围蠕动翻涌。
突然暴露在外界和他人视线下的软肉不知所措,艳色的深处瑟缩着冒出一股清透的汁液,水光淋淋。抱着大腿的手臂羞耻到绷紧,天神后腰处的羽翼在台面上蹭出一点“沙沙”的声响。
带着手套的手指绕着被扩开的阴道摸索了一圈,指尖上满是穴肉湿软温热的触感,汁水丰沛到抽出时都在逼口和手套上拉出一条转瞬即逝的晶莹细线。
隔着手套,拇指揉搓着食指中指上沾染的淫液,崔景云像是觉得手上有点湿了,抓起它的翅膀就把上面细软的羽毛当成抹布擦了个干净。
“哈啊……”
翅根敏感密集的神经让天神的逼又涌出一点汁水,相信用不了多久淫水就能多到漫出逼口淅淅沥沥地铺满整个台面再流到地上。
而桌子上,还摆放着一排整齐放置的各种器具,从电极片到扩肛器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很明显,这些东西最终都要用到它的身上。天神有些畏缩,而收藏家已经在挑选接下来要用到的“教具”。
那是一枚还没有花生大的小圆环,被穿在一截形似滴管的真空泵上,坠在上面的小铃铛摇晃着发出清脆的铃声。青年先将它准备好放在手边,然后拿起一根顶端圆润扁平的细长金属棒。
圆润饱满的阴蒂在分开的阴唇前端充血鼓起,在包皮的包裹下探出一点。敏感的肉粒只被神主的指腹捏着系带固定时就让它绷紧小腹抖着逼喷了一回。
金属棒在大张的穴眼里沾了点水液,便沿着包皮的缝隙滑入,将圆鼓的阴蒂从包皮的保护下剥离出来。
艳红的肉粒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被透明器具撑开的逼肉不安地绞缩。
崔景云终于拿起了那根真空泵,捏着气泵放出里面的空气,把管口对准阴蒂。松开手,圆鼓艳红的肉粒就被吸进了窄小的管道里,看起来格外可怜。
圆环被推着一路滑到阴蒂和包皮的交界处,卡了进去。如此一来,这颗阴核便彻底裸露在外,就算没有额外的刺激也会因为束缚一直探出,哪怕是寻常的移动也会让腿根摩擦到没有保护的阴蒂而达到高潮。
坠着小铃铛的饱满肉粒很是漂亮。
青年收回胶管,对缩不回去的水润肉粒看起来很是满意。
指尖拨弄着小巧的铃铛,天神漂亮的腹肌紧绷着抖个不停,只因为阴蒂上的细小震动又是一副要潮吹喷水的骚浪模样。
看着被淫乱浸染的天神,崔景云嗤笑一声,指尖对着肉粒一弹指。
“呃啊——!”
它扬起脆弱的脖颈,喉间发出一声压低的闷叫。大张的逼口像个喷泉一样射出一股泛着清香的汁水,过量的快感让未曾被玩弄的菊穴也挤出一点肠液,清秀干净的鸡巴跳动,胸腹顿时被喷涌的精水沾湿。
还没等它喘息着平复下来,肛口一凉,身下的两口穴都被扩开,露出艳红濡湿的肉洞。
但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舌头吐出来。”
天神脸上那对小巧的羽翼直抖,相比人类更为浅淡的唇张开,细小的舌尖探出,露出一小块桃色的刺青。
固定的带子绕过脑后扣紧,鸡巴形状的口塞抵着纹饰撑开口腔。
那图案分明是属于魅魔的印记,却是出现在“天神”的身上,看似圣洁的羽翼似乎也不太对劲,真正的天神羽翼可不会长在腰上不是吗?
崔景云对此毫不意外,毕竟“天使”和“天神”某种角度来说,都是由他一手制造出来的。
只是裂缝中教廷的信众却对能造出“天神”的他深信不疑,也许会有信徒有点疑虑,但是没有教徒敢于提出异议,因为他们已经千百年未曾出现成为天使的虔诚信徒。
他们对天使的模样只剩下口口相传和文字里只言片语的描述。
所以哪怕是教皇同圣子被转化成空有羽翼却和天使毫不相干的魅魔时,没有信徒意识到问题出现在哪里。
信众们新欢鼓舞,而促成一切的青年静静地站在庆典的角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簇拥着转化完成的教皇和圣子,应该说是新诞生的“天神”和“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