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只能让狼人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强烈的不安感让非人度秒如年。
“嗯……”
长时间紧绷的身体有些疲累,再加上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的搏斗,看着虚空的金眸眼神发飘,夹紧的穴眼忍不住松懈些许,一肚子的水液立刻就找到了最薄弱的突破口。
一股水液从瑟缩的肛口喷出,淅淅沥沥地顺着台面淌到地面又被狼人慌乱地夹紧赌回剩余的液体,耳边的水声和腿根的湿意都清晰地提醒着刚才发生了什么,还在发懵的脑袋瞬间清醒。
完了,狼人苦着脸夹好屁股,不会要再灌多一次吧。
这次它可真的不敢再松懈了,肛口紧紧地缩成一团,心里默默数着秒数,祈求人类快点回来让它脱离苦海。
不知过了多久,狼人的耳朵猛得竖起,“哒、哒哒”的脚步声在此时宛若天籁,但是奇怪的是,明显不只有青年,应该还有一个更加缓慢沉重的健壮人类跟在他身后。
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狼人努力地扭头去看,它猛地瞪大眼睛,像是被人类身后的那位吓得不轻。
崔景云带着僵尸走进屋内。
“那……那是什么东西?还活着的吗?”狼人看着那具青灰色行动迟缓的人形生物僵直了身体,这分明已经死了,它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个东西散发着的陈旧腐朽味道比公爵还要重。
“算是活着?毕竟还能有点神志清醒的时候。”崔景云重新套上手套,然后转头让还有些呆滞的僵尸坐到另一张台面上。
刚醒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僵尸愣愣顺着指示走到台边,关节嘎嘣响,像是个五年没修过的过时机器人一样直直地坐了上去,白色的眼眸转向憋出一身冷汗的狼人。
青年拎起瘫在桌子上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屁股毛都湿了的公爵抖了抖。
带着软刺的跳蛋动力十足,撒欢似的在它软烂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就算被发浪濡湿的软肉裹紧也能到处乱扎。可怜的前列腺已经被撞肿了,嫩红的肠肉瑟缩着涌出大股的淫液,从翕合的小小穴口挤出几滴。
但是跳蛋再怎么动也不能时时刻刻地抚慰到肠道里的每寸,每每高潮时只有夹着玩具的那一节是满足的,没吃到的媚肉在对它疯狂地翻涌叫嚣。
公爵难耐地踢蹬着爪子,被青年颠得又喷了一次,它翻身抱紧人类的手腕,本应尖锐的叫声软下,被淫水洇湿的下身摇晃着蹭着人类的手指撒娇求欢。
就算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的温热湿软,收藏家垂眼注视着它,看在公爵没在房间里就变回人形的份上,还是要给点奖励意思一下的。
青年rua了两把还在哼唧蝙蝠细软的绒毛,鼓鼓的小肚子也没有被放过,手里的黑毛团子四只小爪子胡乱地挥挠然后“嘎”的一下就僵住了。
崔景云歪了歪头,看着好像尸僵了一样的蝙蝠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刚还想着要不要找个兽医给看看,就感觉被抱住的手指一湿。
“……”所以这是应激了、尿了还是潮吹了?
不过看公爵那团成一坨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的样子,基本可以排除小动物应激,至于潮吹还是尿了,嗯……不好说。
不过崔景云非常清楚的是,他手套得换新的了。
把瘫在他手上装死恨不得直接查无此蝙的血族放到一边,还相当贴心地给盖了条毛巾。转过身,青年木着张脸去换了副新手套,他不过是想测试一下研究部给的新产品怎么就这么麻烦。
“那个人类……可以排出来了吗?”
而这边,憋得脸色发青的狼人还是克服心理障碍虚弱地开口了。
“啊,抱歉久等了,”青年一脚把空盆踢到狼人身下,然后开口,“可以的了哦。”
“就、就这么排吗?”
白发狼人抖着腿,对于这种破廉耻的排泄行为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是啊,狼人先生你不是已经排过一次了吗?”收藏家正往僵尸的太阳穴上贴电极片,忙得头也不抬。
他下次绝对不一次性抓三个素体了,尤其是在这种科技发展低下的裂缝里!
“我……”
“想完全恢复神志就给我闭嘴。”
好像破风箱一样嘶哑的声音从铜钱面罩下传出,结果就被人类不耐烦地开口打断。
“……”
僵尸默默闭麦。
“那个……”这边僵尸刚刚闭嘴,那边狼人还是耐不住地开口了,当众排泄对于它来说还是太过羞耻了,狼人死死夹着已经有些抽搐的腿根哀求着人类能不能换种方式。
“但是待会还要再灌一次的。”崔景云正逐个把电极片在僵尸冰冷青灰的皮肤上贴好,刚想叫它张嘴却突然想起铜钱面罩不能掀,青年捏着手里的带线口塞,默默转身换成了灌肠器,他拍着僵尸的侧腰让它学着狼人的姿势趴好。
青灰色皮肤的非人虽然动作僵硬但也还是努力照做,被温水浸软的臀肉软弹,挺翘的屁股就这么端端正正地摆在人类面前。
浅灰色的鸡巴就这么吊在肉感的大腿间垂下,崔景云试着掰了掰那口皱缩的穴眼,却发现根本弄不开。
“放松。”
脑子跟生锈没什么区别的僵尸懵懵懂懂地趴下,四肢卸力彻底瘫在了台面上,收藏家啧了一声,手里的灌肠器戳着那口灰粉的肛穴,“我是说这里。”
“唔……”
僵尸晃了晃屁股,肉褶小小地绽开一点又缩回,像是警惕的藤壶,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火速缩回自己坚固的堡垒。
崔景云瞅准时机把抹了润滑剂的细窄头部给怼了进去,他终于有空去回复狼人的请求了,“如果狼人先生需要帮助排泄的话可能需要稍等一下,我这边弄完就来。”
“不、不了。”
帮助排泄,这几个字一听就不对劲啊,白发的狼人拼命摇头,但是叫它自己在盆里拉出来又死活跨不去这道坎,一时之间又只能夹着一屁股灌肠液忍着腹痛和炽热感僵持在原地,心里疯狂天人交战。
蜜色的腿间是因为排泄欲望而不断翕合的穴眼,肠子被水液灌满的绞痛感终究是压倒了羞耻,狼人异化的爪子抓挠着身下的台面,微鼓的小腹紧绷。一股水液就这么顺着压力从嫩红的穴眼喷出,哗啦啦地喷了一盆。
潺潺的水液顺着光裸的蜜色大腿淌下,狼人趴在台面上原本坚毅的金眸涣散,艳红的舌尖从唇缝吐出,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排泄的畅快感让它好像碰到了一处奇怪的门槛,背后的景色过于奇异,让它不敢再往下回忆深想。
松快了的肠子缓缓蠕动,之前一直都存在的热感却越发强烈,每一寸被水液浸泡过的肉褶都散发着让它的主人都感到惊诧的热度,细密的汗珠星星点点地从起伏的肌群滑落又顺着臀缝被好像在呼吸一样的软穴抿了进去。
小腹在发烫,像是有人握着火把在炙烤它的甬道一样,白色短发的非人难受地绞缩着软肉试图用深处渗出的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水液把这即将燎原的火熄灭。
狼人喉间发干,像是身上的所有水分都要被肠子散发的热度烤干了一样,它需要水,大量的水。
比起狼人在灌肠时的纠结反复,僵尸这边可谓是格外顺利,许是因为埋得有些久身体都感官都比较迟钝,所以哪怕是小腹都被水液灌得鼓起也没有挣扎,听话地放松纳入灌肠器顶端又在抽出时夹紧。
灰紫的软肉乖顺地咬着灌肠器,僵尸稳稳地趴在原地,就像只虽然反应迟钝但是格外乖巧听话的狗。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