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意淫着这个貌美的小姑娘为钱出卖身体。
单冶悄悄在宁垚冰耳边耳语,笑意盈盈:“垚冰最好别出声,不然让人家听到了就会觉得你是一个女装癖变态。”
宁垚冰挽着单冶胳膊的手收紧了一些,他淡淡回道:“不用你操心。”
“哦,是吗?”单冶笑了一声,插在兜里的手动了动,顿时细小的几乎听不清的嗡嗡声不知在哪响了起来。
“唔……”宁垚冰身体站不稳般晃了一瞬,身体里的跳蛋以最低的频率震动起来,震得他腿根发软。
宁垚冰眼尾泛起薄红,抬眸冷冷斜睨了一眼单冶,他本以为单冶在外面会收敛一点。
单冶好整以暇,他松开宁垚冰,让他自己站在这:“垚冰,我去趟洗手间,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说完单冶转身离开了。
宁垚冰有些腿软,他撑住旁边的墙壁,也不敢找个地方坐着,怕批里的东西被弄得更深,又怕跳蛋滑出来,腿根再软也紧紧夹住。
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周围人不算多,但依旧不时有人经过,每个人都会把目光在他身上停一下,仿佛看透了他身体里在震动的跳蛋。
公共场合被玩具肏弄身体的羞耻感与屈辱感却让身体更加兴奋,又有水在往下流,宁垚冰不得不把腿夹得更紧,但还是有水液顺着大腿流下去了。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宁垚冰的异样,朝他走了过来。
宁垚冰低着头,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头顶是陌生的男性声音:“小姐,你看起来不是很好,需要帮助吗?”
宁垚冰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摇了摇头没说话,让人离开。
这个男人却好像没看懂宁垚冰的意思,不依不饶还不离开,试图去扶宁垚冰的胳膊。
宁垚冰躲了躲,没让他碰到,他皱了皱眉,浑身散发冷气,不想再与这人纠缠。
这时候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小批里的跳蛋震动频率突然变快。
猝不及防,宁垚冰低低喘了一声,脸色是不正常的晕红,脑子里有些混沌,他想在陌生人面前克制住,但爽死了的小批可不管这么多,里面顿时喷出淫水潮吹了。
宁垚冰彻底站不住了,身子软了下去,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但没来得及听清,面前的女孩突然往下倒,男人立马把人结结实实抱住了。
女孩漂亮绝伦的脸蛋上布满醉酒般的红晕,眼珠还有些聚不了焦似的朦朦胧胧,雪白的皮肤上黏着几缕弯曲的乌黑发丝,嘴唇红艳艳的,细细白白的颈子柔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骚又纯。
哪里还有刚刚的冷漠抗拒。
这个婊子,刚刚还装什么,还不是碰两下就靠在他怀里了。
男人环着怀里人细软的腰肢,心猿意马,手掌不老实地放到宁垚冰屁股上,挺翘圆润的臀部触感十分好,柔软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捏了又捏。
男人的手掌下流地在臀部和腰背处游移着。
这地方在角落位置,恰好这时候没什么人经过,宁垚冰只能由着人上下其手。
被吃尽了豆腐之后,宁垚冰终于缓过来一些,猛然发现自己被陌生人抱着,这人的手已经在往大腿上摸了,还有伸进裙下的征兆。
宁垚冰猛地把人推开,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眉眼间恢复冷淡。
被推开的男人懵了一下,随后还想继续贴上来:“美女什么意思啊,刚刚不是挺——”
话没说完,男人被掼开了。
消失半天的单冶终于回来了,他推开这人,揽住宁垚冰的肩,语气温和:“这位先生,别纠缠我的夫人了。”
男人突然被推了一下瞪着眼睛就要发火,转头看见了单冶的脸,顿时僵了,随后立马换上一副赔笑谄媚的笑脸:“原,原来是单先生啊,真不好意思,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这就走这就走,您和贵夫人继续逛。”
随后男人转身快步离开了,就跟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单冶转头看宁垚冰,眉眼淡淡,宁垚冰也不说话,突然眼前景物变换,宁垚冰被单冶打横抱起来,宁垚冰还要挣扎一下,被人不轻不重拍了下屁股:“没力气就别动,我们回去了。”
宁垚冰僵了一下,还是没动了。
那边,男人走远了还心有余悸,打了个电话,寒暄一阵后进入主题:“李总,我问您个事,不是说单冶那尊煞神的老婆死了很久了吗,他哪来的夫人。”
“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很少人知道,你别到处说,他最近新娶了一个,听说还是个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
男人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挂了电话之后,嘴里念念有词:“这下完了,单冶不会放过我的。”
男人想了半天安慰自己。
算了,反正他就是个吃老本的二代,那破公司倒了就倒了吧,更何况他摸了单冶老婆的屁股,谁能有他牛逼,他就当效仿古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唉,就是可惜那种极品被单冶弄去了。
那老东西会不会玩都是个问题。
宁垚冰被单冶带回去了。
床上,宁垚冰赤裸着下半身,眉尖轻轻蹙着,眼里带着水光,微微失神,微长的乌黑发丝晃了晃,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修长光洁的两条腿张开,让眼前的男人可以将手指插进柔软多汁的批穴中。
单冶的两根手指往里伸了伸,恶趣味地按了按敏感的内壁,激起穴道的不自觉收缩,男人把想要合拢的腿固定住,才慢慢悠悠把被青年含了半天的跳蛋捏住,拿出体外。
沾满透明粘液的跳蛋被单冶拿走了。
宁垚冰的睫羽颤了颤,稍稍松了口气。
第二天很早,宁垚冰还半梦半醒的时候单冶就起床了。
他离开前吻了吻被吵醒半阖着眼睛的人的额头:“垚冰,这两天我要去国外出差,你一个人在家乖乖听话。”
宁垚冰睡意蒙蒙,闭上眼睛,没搭理他。
等到宁垚冰睡醒,他一睁眼,看见了单柏兼在床上,正和他面对面。
宁垚冰盯着单柏兼,恍惚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顿了两秒钟,他才道:“柏兼?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早就去学校了吗?”
单柏兼笑容灿烂:“我让人帮我代课了,一听说那老头出国,我就溜出来找你了,进单家我也没让佣人和监控发现。”
宁垚冰有些发愣:“那你怎么进来的?”
“我找的后门和监控死角,好歹在这个家也呆了这么久,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到,我也算白活了。”单柏兼抱住宁垚冰的腰,眉眼一抬,略显得意道。
宁垚冰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迟钝,多反应了一会儿,单柏兼觉得可爱,亲了亲宁垚冰的唇角,然后闷闷道:“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日子有多难熬,我一刻见不到你就好想你啊。”
随后一个吻印在了宁垚冰的唇上,宁垚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已经下意识温顺地张开,接受了一个深深的湿吻。
温软的口腔里伸进来一条湿热灵活的舌头,与宁垚冰的舌头湿答答缠在一起,交换津液。
在父亲离开后,儿子上了他的床与他父亲的妻子,他名义上的母亲接吻,吻得深情热切。
单柏兼的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脱下了宁垚冰的睡裤,富有技巧地抚慰起他的性器。
身下的宁垚冰先是受惊缩了下身体,等到敏感的龟头被手掌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