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全摆脱药性,身上没力气,拿出抽屉里一副情趣手铐,把人两只手都拷上。
徐观潮看着瘦,但是力气不小,他把宁垚冰抱上床,少见地展现出侵略性:“不喜欢我,那就做到喜欢为止。”
……
“观山,我怎么打不通观潮的电话啊,他是不是又去哪个地方浪去了,你快把他给我叫回老宅,这孩子……”
电话里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良久,徐观山才把他妈安抚好挂了电话。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给徐观潮打了个电话,关机了。
安城就这么大点,有几个能玩的地方,徐观山让人逐一去找,结果都没找到。
他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梁度过了会儿回了条消息,有点迟疑的样子:“前两天小少爷不是要了个人吗,我给他开了间房,刚刚看了眼,那房间好像还在续。”
徐观山打算亲自去酒店抓人,梁度一看有乐子马上跟着一起了。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到了酒店顶层,徐观山面无表情走出电梯,他一贯懒散的性格此时也有点恼火了。
失联两天电话关机,即使徐观潮从前再放肆再不知所谓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还搞得妈找到他这里来了。
旁边的梁度幸灾乐祸,徐观山生气了,徐观潮惨咯。
滴一声,门被前台给的房卡打开了,徐观山把门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性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
梁度也闻到了,他有些咋舌,心想那小少爷不会还在和人玩吧,这么个玩法也不怕肾虚。
两人拐过玄关,往里面的房间走。
这扇门没关,等两人看清里面的情景,愣在原地。
床上,一个过分漂亮的男生被手铐束缚住双手,抬高卡在床头。
黑色发丝凌乱地散在颊边,为男生皱着眉的冷硬神情添了丝柔软可欺,下一秒,骑在男生身上的蓝头发小少爷被他抬腿一脚踢下床。
徐观潮有些狼狈地爬起身,又马上不管不顾地往上爬,他按住男生的腿,抓住他双腿间的东西——两人这才发现那男生下面竟然塞了根按摩棒。
徐观潮按了什么东西,就听见嗡嗡振动的声音,接着男生身体颤抖起来,面颊上染上色欲的红,口中泄出点动听的呻吟,那双亮莹莹的水眸却似有所感,看向他们这边——
徐观山这才恍如从梦中惊醒,他皱了皱眉,嘭地一声从外面重重关上门。
声音把沉浸在肉欲中的徐观潮吓了一跳,门外传来他哥的声音。
“徐观潮,两分钟,穿好衣服从里面滚出来。”
徐观山眉头轻抬,回身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把手机往桌上随意一扔。
那手机打着转滑到徐观潮面前,徐观山一只手撑着脸,抬眼示意道:“给妈回电话,现在。”
徐观潮早被他哥突然一声叫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现在人就跟蔫了的黄花菜一样,他在他哥手底下活了这么些年,惯会看他哥脸色,一眼就看出徐观山此时心情不虞,吓死了,立马拿起手机给他妈回电话。
等好一顿安抚好他妈之后,徐观潮双手捧着手机还给他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那个……哥,还你……”
徐观山轻嗤一声:“徐观潮,你也不怕纵欲死在床上。”
徐观潮自觉理亏,闷着头不敢说话。
“哎呀呀,想不到我们徐小少爷也是那等追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性情人物。”梁度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地拱火道。
徐观潮咬牙,狠狠瞪了梁度一眼。
“算了,”徐观山揉了揉眉心,“停你一个月零花钱当作教训,其他的我也懒得管你。”
徐观潮哪敢有二话,忙不迭点头应是。
“我打算明天回老宅,你准备一下。”徐观山通知他。
“这么快?”徐观潮忍不住问。
“人你愿意带回去就带回去,放你自己的房子里去,别太过火。”徐观山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随口道。
说这句话时他莫名脑子里闪过刚刚看到的那双水色的眸子。
徐观潮眼睛一亮,连忙应下:“好!”
————
“……呃——”宁垚冰仰着脖子,被蓝头发小少爷堵在墙角咬脖子。
徐观潮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宁垚冰上下滚动的喉结,不满道:“你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这个房间吗?你刚刚是不是打算跳阳台跑。”
这里可是二楼,一个弄不好要摔断腿的,还好那时候徐观潮进来发现了。
宁垚冰皱着眉想把人推开,只可惜这小少爷看着瘦,力气不小。
“你没看见沙发上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名牌的车、表、钻石,你喜欢我就给你买更多。”徐观潮喋喋不休道。
宁垚冰听着却只感觉厌烦。
“你觉得呢?”宁垚冰态度冷淡,觉得他说这种话实在可笑,“我应该感激强奸犯给我买的礼物吗?”
他觉得他真是倒霉透顶,前脚摆脱了一个单冶,后脚就来了个徐观潮。
徐观潮怔了一下,他和单冶那种老油条不一样,年纪小,尚且稚嫩,脸上有几分无措,他呐呐张了张嘴:“……我,我只是喜欢你,想你也喜欢我。”
宁垚冰听这种话只觉得恶心,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徐观潮被这种好像连看他都嫌脏的态度激怒了,他到底是被众星捧月娇纵长大的徐家小少爷,真要说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一次这么乐意捧着一个人,却热脸贴冷屁股,碰了一鼻子灰。
徐观潮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明明每一处都长得合他心意,偏偏嘴巴里没有一句他爱听的。
他生气地把手往下伸。
宁垚冰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于是很轻松被扯掉了睡裤,徐观潮的手隔着薄薄一层纯棉内裤摸到了柔软的肉阜。
宁垚冰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拧着眉试图阻止他,但是紧接着小小的阴蒂被手指甲狠狠碾了一下,尖锐的快感升腾起来。
“你、呃啊……!”
洁净白皙的脖颈到脸颊都升温泛起一层微醺般的薄红,看起来秀色可餐。
雪白的大腿一下子夹紧,宁垚冰软着腿要往下掉,被徐观潮压在墙上扶稳了。
徐观潮亲上那张可恶的嘴,舌头挤开他的齿关,湿答答黏糊糊地缠上去。
像护食又黏人的小狗,贴上了就不肯放开。
亲够了,徐观潮垂头看他。
手指快速动作着,贴着微微濡湿的布料往下按压,把那处弄得又热又肿,徐观潮紧盯着宁垚冰的表情。
宁垚冰被这手法榨出激烈的快感,眸子逐渐失神,身体抖得不行,他一口咬在徐观潮的肩膀上,试图抵御这种快感。
感受到手下的肉缝渐渐泌出水来,手指逐渐被打湿,徐观潮笑了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又狠又重地碾上阴蒂。
“唔……呃——!”
徐观潮听见一声惊喘,被他压着的人身子重重痉挛两下,紧接着他的手被一股热流打湿了。
徐观潮收回手,分开的两根手指之间粘连着一段银丝。
“隔着内裤就被玩喷了,你怎么这么敏感,”徐观潮略带恶意地说道,他把宁垚冰推到床上去,一把扯下了他湿透了的内裤,“水多得内裤都接不住,这算强奸吗?”
“我觉得最多只能算合奸。”
徐观潮按住想要爬开的人,强制分开他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