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屁股。
杜飞伸个懒腰,顺便把小乌扒拉到旁边去。
那货还不乐意,喵的叫了一声,才撅着尾巴扭扭走了。
杜飞看了眼挂钟又躺回被窝,一直赖床赖到六点半,总算爬起来穿衣服。
正想照常出去洗脸刷牙,一开门却是一片银装素裹。
昨晚那场雪下的不小,一脚踩下去积雪都没过了脚面。
因为降温太急,院里的自来水管子冻上了。
好在冻得不瓷实,二大爷家的二儿子刘光天提着一壶热水,正在那浇水解冻。
这小子跟二大爷长得有六七分像,憨头憨脑,五大三粗,剪了个寸头,大冷天的也没戴帽子,冻得满脸通红,在那直哈白气。
“光天,起这么早呢~”杜飞打了声招呼。
刘光天撇撇嘴,偷眼看向他家,小声嘟囔着:“敢不起吗?敢晚一秒,老东西又得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