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特艰难地呼吸着,想推开赫尔迦,赫尔迦察觉到他的意图,露出悲伤的表情:“你不要我了吗,黎黎?”
就是这麽个脆弱的表情,让黎恩特心软了下去,他从来都见不得赫尔迦难过,以前是,现在也是,然而退让就会让猛兽得寸进尺,黎恩特手上的力道一松,赫尔迦变本加厉地肏干起黎恩特。
黎恩特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塔禄斯肏他的时候,他从来都是紧抓着床单,或是乾脆被塔禄斯铐上手铐锁在床头,塔禄斯是个不折不扣的鬼畜,做爱都能变成作恨。
其实黎恩特也不知道塔禄斯到底对他抱持了什麽样的情感,憎恨?厌恶?毕竟他对塔禄斯骗财又骗炮,塔禄斯没把他剁碎拿去喂鲨鱼,他就该感恩戴德了。
黎恩特被肏得精神有些恍惚,恍惚想起他跟赫尔迦交往的时候,从来没跟赫尔迦上过床,顶多就是牵手跟亲吻,黎恩特忽然觉得好悲伤,他的处子之身居然是让塔禄斯那个变态给夺走的,他以前明明最喜欢赫尔迦了。
思及此,黎恩特悲从中来,两行眼泪滑过脸庞。赫尔迦征伐的动作一顿,握住黎恩特的双手,与之十指交扣,一改方才的狂暴,俯下身,温柔地舔去黎恩特脸上的泪水:“黎黎,我弄痛你了?”
黎恩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呦呵,强奸犯知道心疼受害人了。
赫尔迦看出黎恩特眼神中的鄙视,挑眉一笑,狠狠往黎恩特的肉穴一顶,龟头狠狠辗过黎恩特的前列腺,黎恩特颤了又颤,弹起身子,又被赫尔迦狠狠按下去。
地板不仅冰凉,还很硬,黎恩特吃痛地眯起眼睛:“你有病。”
“你伤透了我的心。”赫尔迦柔声说,“我是那麽地爱你,你却舍弃了我。”
黎恩特冷冷地看着赫尔迦,他以前爱过赫尔迦,很爱很爱,甚至想跟赫尔迦步入婚姻的殿堂,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他已经放弃了这段感情:“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何必执着那段感情。”
闻言,赫尔迦笑得更加欢快:“我真想掐死你。”
黎恩特挣扎起来,但还是不敌赫尔迦的力气,被赫尔迦牢牢压制住。
赫尔迦嫌这个姿势腻了,便黎恩特从地上抓起,抱着他边走边肏。黎恩特惊讶於赫尔迦的力气如此之大,身体倒很诚实,本能地恐惧着往下掉,双腿紧紧盘住赫尔迦的腰肢。
黎恩特的双手绕过赫尔迦的脖颈,因着重力,赫尔迦的每一下都狠狠地肏进了深处,全根拔出又尽根没入,就算是塔禄斯那个神经病也没这样玩过他。黎恩特被操得不断乾呕,感觉像溺水,呼吸不到氧气,他快被赫尔迦的鸡巴捅死了。
赫尔迦颇有散步的闲情逸致,就这麽抱着黎恩特走动,黎恩特被干得哭出声:“够了,好难受……”
“喊我老公。”
“你去死吧。”
赫尔迦放松力道,黎恩特的身体不住地往下掉,阴茎干进了一个恐怖的深度,黎恩特吓得死死抱紧赫尔迦,塔禄斯调教过他的话语全都一股脑地说出口:“老公、老公呜,要老公肏……”
赫尔迦重新抱紧黎恩特:“你跟塔禄斯那家伙平常在哪做爱?”
黎恩特没说话。
赫尔迦笑得温柔,说得话却很荤:“不回答,看来是想被干到失禁?”
黎恩特觉得这世界越来越有病,不甘不愿地为赫尔迦指路,进到房间後,赫尔迦压着黎恩特扑在床上,黎恩特趁着阴茎抽离时翻过身子,连滚带爬地逃跑。
然而他才刚有动作,就被赫尔迦扣住脚踝,残忍地拖回身下,赫尔迦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跟死人的心电图一样平静,他挺胯,重新干进黎恩特柔软的後穴之中。
黎恩特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在挨肏,後穴早已被肏熟肏透,像软烂的蚌肉,红肿又糜艳。黎恩特趴在床上,赫尔迦的动作又变成最初那般凶悍,黎恩特感觉自己要被活活干死在了这张床上,以这种丢脸的死法。
赫尔迦抓住黎恩特的黑发,黎恩特被迫仰起颈项,像受刑的羔羊,即将被利刃刎颈。
“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麽塔禄斯可以。”赫尔迦声音温柔,“我却不行呢?”
黎恩特攥紧被褥,急中生智,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因为我去检查过,我有不孕症,我没办法给你幸福,所以我选择离开你。”
“就因为这样?”
“我希望你能过上好日子,赫尔迦。”
黎恩特被翻过身,赫尔迦没有动怒,脸上反倒还挂着甜蜜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啊。”
赫尔迦兴奋地干着黎恩特,黎恩特用看塔禄斯──看神经病──的眼神,惊恐地看着赫尔迦,呻吟止不住地泄出,赫尔迦浑身散发着欢愉又狂乱的气场,跟以前那个温柔恬静的oga判若两人。
“这个你不用担心。”赫尔迦又是狠狠一肏,黎恩特难耐地蜷起足趾,“我有门路,能够开发出你的生殖腔。”
黎恩特脸色苍白:“你在说什麽,我可是个alpha……”
“alpha,你是alpha又如何?”赫尔迦莞尔,“你还不是在给塔禄斯干,你是不是alpha,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等我开发出你的生殖腔,”赫尔迦愉悦地说,“我们就能有孩子了。”
黎恩特觉得赫尔迦疯了,疯得很彻底,黎恩特活了二十几年,从未听说过alpha退化的生殖腔是能孕育子嗣的。
赫尔迦深深地挺胯律动,黎恩特呜咽着,脑袋像被打了死结,解不开来。黎恩特被肏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软成了一汪春水。
朦胧中黎恩特感觉到赫尔迦拔了出去,还未能有所反应,一股温暖的液体喷溅在了他的脸上。
黎恩特的脑袋终於彻底空白,直到半晌後,听见一声喀擦声,他才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被赫尔迦颜射了。黎恩特怔怔地睁开眼睛,白浊的精液从他的眉眼间滑落。
赫尔迦正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了他。黎恩特意识到赫尔迦做了什麽,想伸手去夺过赫尔迦的手机,但他实在太累,连腰都直不起来。
黎恩特的泪水与精液混杂在一起,黎恩特其实并不是个爱哭的性格,但他为了在暴虐的塔禄斯手中苟延残喘,强行把自己扭曲成了所有alpha都会喜欢的模样。
脆弱,易碎,像蝼蚁一样轻轻一捏就会死。
这能够满足alpha骨子里的嗜虐欲与支配欲。
赫尔迦笑着朝黎恩特挥舞着他的手机:“我们继续交往吧,黎黎。”
黎恩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麽……?”
赫尔迦的表情人畜无害,他托着脸颊:“你既然能够给塔禄斯当情人,那给我当情人不也一样,”赫尔迦话音一沉,“你不愿意?”
黎恩特狼狈地用手抹去脸上的精液,他就像只被征服的兽,落败了,变成一只可笑的丧家犬:“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亲爱的丈夫,现在就会收到这张照片。”赫尔迦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你觉得他会怎麽惩罚你,嗯?勾引了他妻子的小骚货。”
赫尔迦离开後,黎恩特把自己埋进床单里,蜷缩成小小一只,黎恩特虽然是a级,长着一张眉清目秀的俊颜,但他的身材在alpha之间并不出众,他太瘦了,身形单薄,彷佛风一吹就会支离破碎,在与赫尔迦历经那件事情之後,他整个人就像枯萎的水仙花衰败下去,凋零,只差一个灭亡的瞬间。
黎恩特恐惧着塔禄斯,若是赫尔迦把照片发给塔禄斯,黎恩特难以想像知情後的塔禄斯会对他做出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