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禄斯回到家时,黎恩特已经躺在沙发上陷入熟睡。塔禄斯将黎恩特拦腰抱起,黎恩特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塔禄斯……?”
“吃过了吗?”
黎恩特点点头,又摇摇头,迷迷糊糊道:“没什麽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塔禄斯抱着黎恩特走向饭厅,“不然身体会坏掉。”
黎恩特窝进塔禄斯的臂弯,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在摇晃中重新沉睡。
塔禄斯睨了眼黎恩特,虽然黎恩特这些天都在生病,但是改造身体的药剂依然按时喂进了黎恩特的体内,嗜睡就是一种比较明显的副作用,再过不了多久,黎恩特就会长出oga的生殖腔。
抱着黎恩特进入饭厅後,塔禄斯把睡着的黎恩特放到餐桌前,黎恩特呜咽一声,揉着惺忪睡眼醒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他这几天总是特别容易犯困。
厨师做了盘白酱义大利面,塔禄斯用叉子卷起面条,黎恩特比之前还要乖顺,不用塔禄斯开口,就主动张开嘴巴,将面条吃下,乖得就像一只被调教好的宠物。
到底是恐惧着的。
被喂完一整盘面後,黎恩特饱了,懒懒地伸了个腰,像舒展身子的猫。这时赫尔迦也来到了饭厅,对上黎恩特的目光时,赫尔迦的眼神暗了下去。
黎恩特僵硬地躲开赫尔迦的视线,下意识寻找塔禄斯的身影,但喂食完黎恩特的塔禄斯已经去了书房办公,现在饭厅中只有赫尔迦跟黎恩特两个人。
当赫尔迦走到黎恩特面前时,回忆起痛楚的黎恩特条件反射地想逃,不过赫尔迦的动作更快,在黎恩特迈步之前就攥住了黎恩特的手腕,把黎恩特压制在墙上。
“你怕我。”赫尔迦低低笑着,透着扭曲的病态,“你有什麽资格怕我。”
黎恩特僵硬着不敢乱动,唯恐赫尔迦这个疯子会一言不合又发癫。黎恩特颤声说:“赫尔迦,你想怎样?”
赫尔迦捏过黎恩特的下颔,逼迫黎恩特直视他的眼睛:“你为什麽不看我?”
黎恩特像只被毒蛇锁喉的可怜动物,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曾经或许不是这样胆小怯弱的个性,但被折磨得久了,他的骄傲被辗碎,胆识在残酷的蹂躏中灰飞烟灭:“你别这样,我想休息了。”
赫尔迦死死盯着黎恩特,就在黎恩特以为他终於要发疯的时候,赫尔迦把脑袋埋进黎恩特的颈侧,头发蹭过黎恩特的脸颊,微微的痒:“对不起。”
黎恩特愣了愣,以为自己幻听了:“什麽?”
“我不该那样伤害你的,对不起。”赫尔迦搂紧黎恩特,“听见你那样说,我一时控制不了我自己,真的很对不起。”
黎恩特没有受虐狂的倾向,被那样对待会痛会怕,不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抹消他受到的伤害,可是那个人是赫尔迦,他深爱过的赫尔迦。黎恩特忽然感到无措,猛地推开赫尔迦,头也不回地逃回楼上。
被推开的赫尔迦站在原地,脸色愈发阴沉。
洗完澡的黎恩特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捧着书籍,他没有手机,自然就少了一项杀时间的利器。刚好塔禄斯的宅邸里有藏书室,里面放满了书,黎恩特便从中挑出一本来打发时间。
塔禄斯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踱到黎恩特身畔坐下。黎恩特阖起书,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却不是那种令人窒息的气氛,而是一种平淡的静谧。
黎恩特小心翼翼观察着塔禄斯的神态,很平静,没有发怒的徵兆,看来今晚可以相安无事了。黎恩特鼓起勇气,起身,手腕却是传来一阵拉力,下一秒天旋地转,黎恩特愣愣地靠在塔禄斯怀中,想动,却被塔禄斯的手臂锢住腰肢。
“想去哪?”
“我想睡了。”
塔禄斯轻笑着:“恶语花好看吗?”
恶语花是黎恩特看的书,深奥的古典名着,以古代四大贵族的兴衰为背景,讲述贵族oga与平凡alpha的悲剧爱情故事,将人性与悲剧的美学刻划得淋漓尽致,大学语文选修课热门参考书籍,许多学者撰写过它的赏析论文。
“很好看的。”黎恩特点点头,微笑道,“我大学还为这本书写过论文呢。”
塔禄斯也笑:“你以前告诉过我,你成绩不好,考不上大学。”
黎恩特脸色一白:“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塔禄斯搂住浑身发抖的黎恩特:“没关系,你不是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溅满塔禄斯的下腹。骚穴濒死似地绞紧塔禄斯的肉棒,塔禄斯趁胜追击,持续驰骋,姿态凶悍得很,阴囊抽打着黎恩特的臀尖,淫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之中。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当塔禄斯重新把黎恩特摆置成跪伏的姿势时,黎恩特忍不住往前爬,想逃离这可怕的欢愉,奈何爬没几步就被塔禄斯扣住脚踝拖回来,塔禄斯用最深的後入式狠狠干进了黎恩特的宫腔之中,逼出黎恩特的哭叫。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塔禄斯一只手去替黎恩特撸动阴茎,前後的快感夹击让黎恩特难以承受,哭得泣不成声,脸庞红润,眼尾斜挑绯红,艳丽得像条金鱼的尾巴。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被狠狠内射的黎恩特失神地呜咽着,终是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这里是赫尔迦的房间。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赫尔迦把早餐放到桌几上,对着黎恩特招手:“过来吃早餐吧。”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噗哧。”赫尔迦起身走向黎恩特,“黎黎,你连走路都不会吗?”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赫尔迦把黎恩特放到沙发上,早餐是凯萨鸡肉沙拉,配一杯冰红茶。赫尔迦兴致勃勃地用叉子叉起沙拉:“黎黎,啊。”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张嘴嘛,黎黎。”赫尔迦撒娇道,“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
赫尔迦一口一口地喂着黎恩特吃早餐,心中洋溢着扭曲的幸福感,如果黎恩特只能够一直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