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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被食言:可能对于她来说并不需要遵守对一条狗的承诺(5 / 10)

指尖毫不犹豫cha进去,来回抠挠,疼得傅如苓咬唇低y,“嗯唔……主人……”

手指灵活地取出跳蛋,金姝贞拿在指尖摇了摇,遗憾地道:“没电了,一会儿我给你换一个。”

而与她的手指一同出来的还有一线浊白的yet,顺着y往下滑,纤细而浓稠。

金姝贞的脚步声自身后远去,回到卧室,良久才出来。傅如苓回头看,金姝贞换了一身x感的包t连衣裙,狭小的布料衬身材,走起路来显得格外摇曳生姿,站定,她对傅如苓摇了摇右手丁零当啷的东西,“喜欢么?下午的时候特地去给你买的。”

是两个带有铃铛的r夹。她左手则拿着一根透明的扩张器。

金姝贞有一个癖好,就是s道具绝对不会用在第二个人身上,因此她基本换一个情人就会重新购置一套道具,所以这是专属于她的那份。

r夹夹在rujiang上,另一端连着线,带有轻微的电流,很新鲜的感觉,这让她的身t生涩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呜咽。没等她平复,扩张器便深深地cha进后方yda0,用力往里顶了顶,确认到头了,金姝贞才愉悦地拿出束缚带,将她的双手严严实实固定在腰后。

“说是可ai的玩法就是可ai的玩法,我不会反悔,”她一面将相机架在她的身后,一面说,“不过我还是有点生气,所以想了个办法。”

相机的画面应该能看到她被透明撑开的sichu,以及镜子照映的她难耐的脸。

傅如苓的脸贴着地,片刻,随着nv孩漂亮的脚与脚踝的靠近,一个平板被放在她的面前。

美甲的指尖从头到尾滑动着列表里的视频,视频的主角是她和她历任情人。

金姝贞笑着露出两颗虎牙,“一共十个视频,看完为止。”

毫无疑问这个惩罚戳到了傅如苓的肺管子,所以她凝视着她,眼神从占有yu中多了一些类似愠怒的东西。

金姝贞见状,更是满意地起身,“我晚上还有约,这会儿得走了,”她撅着嘴,掐细了嗓子,语气娇矜而做作,“只要姐姐听话,姝贞回来就满足姐姐,可以么?”说完,拍拍pgu走人。

金姝贞的口味大同小异,情人基本都是那种一看就很矜持、很古板、很温柔的好好学生,清纯的脸,但同时都会在s上表现出相似的fangdang。

傅如苓从来知道金姝贞的那些情人多多少少都跟自己有些相似,不过直到现在她才发现,此时此刻的自己反而近乎成了视频里的她们。

这个事实给她相当程度的打击。然而随着视频的播放,她发现金姝贞确实如传闻所言,从未吻过任何一个情人。十个视频,甚至连真正意义上的cha入中出都几可不见,大多都用k0uj代替。

以前傅如苓觉得她是碍于程序的限制才会如此,可看了视频才明白,她的克制源自于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蔑视。

想到这里,她又没出息地感到安慰。

没什么,这并不算什么,这算得了什么。

她宽慰着自己,同时内心深处产生了一gu前所未有的渴望。

她看着视频里她紧闭的红唇,ga0cha0时微张的红唇,讥笑着的红唇,各种各样,都是她神圣不可侵犯的柔软的唇。

她想要触碰那里,想要得到她的吻

她痛恨那只抚0着其他r0ut的手,痛恨视频所播放的一切,可是糟糕的是她的身t产生了生理反应。

她清晰地感受到y部因为yuwang无法满足所产生的酸胀感,感到rujiang的b0起挺立,胀得发疼。

她本可以就此起身,然后去找她,可是她没有,她就这么y生生跪了一个小时,看了视频一个小时。

在看到最后妻子跟林可卉的视频时,她的yu火与怒火一同达到了顶峰。

她挣开束缚给金姝贞打去电话。

“喂。”

那边很喧嚣。

“我看完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啊,我现在……嗝、”她语气像是喝醉了,“我现在……”

“喂,大小姐,我们马上就把二小姐给您送回去,您不必担心。”

又是郝妈的声音。

傅如苓皱眉,凝视着那架拍摄着她的相机镜头,“不用了,准备一间包厢,我现在过去。”

林叔的大众驶离夜总会的一路上,傅如苓想了无数个更为合适的终点,却没想到最终的目的地会是一家酒店。

傅如苓意外于金姝贞的选择。那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豪华到对于安排一个她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奢侈到堪称浪费。

就这个问题,金姝贞是这么回答的:

“不过是一家酒店罢了。”

电梯门打开了,金姝贞走出电梯间,一面前进一面左右张望,在无数门牌号中寻找属于她们的那一个,“姐姐以前不还是这里的会员么?随便住住就好。”

她看向金姝贞的背影。

不到半年时间,这个nv孩已经不再是当初在咖啡馆忙碌的学生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身外之物,就连袜子都是昂贵的奢侈品。对了,方才在楼下结账的动作也很熟练。

以前的她满眼都是社会x的渴求与yuwang,现在的她看上去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就像以前的自己一样。

傅如苓不合时宜地想起临走时,小红对她的交代:

“白苓,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我知道你清高,但事到如今,你就算不会讨好也一定要学,你要让她ai上你,离不开你,只有这样你才能获得自由,明白么!”小红看着她,眼中燃烧着炽热的光芒。

“讨好”放在这里是一个太过龌龊的词。在她看来,她并非是讨好一个年轻的alpha,而是讨好记忆中那个哇哇直哭的婴孩,那个被她看着长到四岁的亲生的妹妹。她至今记得第一次抱她的感觉,热的一个身t,那么小,一天天长大,从只会哭笑,到咿呀学语,到会爬会走,会跑会跳,然后用极可ai的一双眼睛看着她,叫着她姐姐。

她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眼前这个nv孩就是她的妹妹,深深的悖德感同翻涌的情绪凝成了一gu类似反胃的恶心。

傅如苓没有办法面对她。

——浴室的水声停下。良久,金姝贞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浴袍系得松松垮垮,一条深v的光景从她的脖颈开到rufang以下的位置。

傅如苓坐在床边,双手交叠在大腿上,垂着头,她没有注意到感觉恶心的自己此时竟然像个等待审判的良家妇nv。她抬头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帮她擦了头发。

金姝贞眼睛闭着,昏昏yu睡地仰着脖子。按她成长的环境,她的皮肤不应该如此白皙,可她此时偏偏就是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都闪耀着光彩。

傅如苓听着吹风机的嗡嗡声,问她:“晚上留下么?”

“不可以,”金姝贞懒懒地躺下来,倦怠地将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会被妈发现的。”

傅如苓从没叫过金昭华“妈”这个称呼。

“姐姐,你也要小心一点,平时尽量不要出门,等我进入公司再帮你跟妈好好谈这件事。”

——她更没注意到,定义模糊的一句话竟然成了她心中的圣旨。

她主动切断了一切社会x的来源,除了客房服务员与nv孩以外,没有来往的人,没有说话的人,就像一只被困在豪华殿宇里的虫子,把触手可及的一切当作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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