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下是可以体会到濒死的快感的,洛景南只觉得身下都湿润了,大脑在不间断的高潮下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嘴里也开始胡乱喊起秦桓的名字。
带洛清安来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抱起同样倒地的洛清安,对秦桓道:“看来这次不听话的是你那边的人。”
秦桓面色阴沉得快滴水了,目光死死盯着洛景南。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他说,但也知道这个状态下的洛景南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笑了声,“呵,之前也都是装的吗?”
他双手抱起不断挣扎着的洛景南,一路向外走去。
巨大机器的嗡鸣声在地下室响起。
青年被牢牢捆绑在机器上,全身被漆黑的胶衣覆盖,身下两个巨大的按摩棒不断驰骋着,他却像是没有直觉似的,半点动作都没有。
从被发现后,秦桓只问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起来的,他没有回答,秦桓就也不再去问这个答案,而是把他带到了原先住的那栋别墅的地下室。
如今,他的所有都被机器束缚。
耳朵内被塞了强力隔音的耳塞,耳道内被植入芯片,只能听见秦桓的话。
嘴巴被塞入了一个粗长的按摩棒,长度可以彻底捅进喉咙。
鼻子内有两根管子,一根直直插入胃部,源源不断给青年供应食物。另一根则是连接呼吸道,给肺部供给需要的氧气。
眼睛彻底被胶衣覆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而这层厚厚的胶衣则是彻底断绝了青年对外界的触觉。
五感彻底被封闭,高潮排泄根本身不由己,这本来已经很凄惨了,但让他彻底没有反抗动作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已经有快三天没有睡觉了。
机器连接了心率,只要他的心率一降到睡眠的程度,他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对他发起电击,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最开始第一天其实还好,熬夜过劲后就感觉十分清醒,除了疲惫以外没有多少感觉。
第二天开始就已经有些错乱了,无休止的高潮下大脑开始无法思考,本能让他十分想要沉睡。
而第三天才是真正的噩梦,长期的黑暗下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大脑已经彻底丧失正常思考的能力,对于精液的瘾也逐渐占领高地,开始走马灯式地回忆和秦桓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精神差不多到了崩溃的边缘。
第三天夜晚,秦桓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乖孩子。”
泪水倏然决堤,洛景南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呜呜地吞吐着什么话。
机器突然停止了,秦桓将他身上的胶衣慢慢脱下,换成了自己的肉棒直抵花心。
那是温热的,带着情欲的,和冰冷的机器完全无法比拟。
洛景南只是抱着秦桓的脖子,完全没了半点反抗的动作,哭得不成人形,满脸都是泪痕。
秦桓确实也有段时间没有体会到这么热情的洛景南了,小穴紧紧咬着多日未见的大肉棒,每次抽走时都依依不舍。
疯狂的做爱过后,秦桓轻轻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抱着他睡了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后,他重新叫醒了洛景南,语气温和地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洛景南生怕秦桓听了生气,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从见到哥哥开始。”
秦桓没有说话,摇了摇头,重新把他送回那座巨大机器中。
又是两天的不眠不休。
经历过秦桓温柔的做爱后,机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长久的黑暗折磨着洛景南的精神,他从最开始的害怕秦桓,到现在变得无比渴望听到秦桓的声音。
好在他的救世主从来不会让他失望,在第三天一早来到他身边:“乖孩子,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洛景南的口球被取下,胶衣露出了能让他说话的部分,但他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愣在原地。
秦桓慢条斯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吗?没事,那就再给你点时间思考吧。”
说完,他就又准备把口球重新给洛景南戴上。
“不…不不,不要!”洛景南赶紧喊叫出声,因为太久没说话,他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我说,我说。”
秦桓却没有理会他,继续给他戴上口球:“骚南南,主人问你东西,你怎么能犹豫呢?你看,犹豫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机器重新启动,彻底击破了洛景南的心理防线,他开始不断问自己为什么要犹豫,明明直接告诉秦桓就行了不是吗?
悔恨逐渐叠加,两天未曾休息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一边又一边地质问自己。
还好秦桓并不打算伤害到洛景南的身体,在第二天就再次过来了:“我的乖孩子,你的答案是?”
洛景南不假思索,死死搂着秦桓的胳膊不愿意放开:“从你弟弟来的时候开始。”
这个答案秦桓并不意外,确实除了这个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契机了。
“所以你之前是装病,对吗?”他问。
洛景南垂下头:“是。”
“你为什么要自杀,和我在一起让你不能接受吗?”
“我……”洛景南摇着头,“我不知道。”
秦桓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这样啊,不知道。”
他轻柔地抚慰着洛景南的身体,再次俯身插入,乳水交缠,反而像极了相爱的两人相处的模样。
事后,他再次抱着洛景南让他睡了一阵子,随后又在洛景南惊恐不安的神情中把他送回机器。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全部说实话了!我明明都说实话了!”洛景南大叫着,整个人仿佛癫狂了,却挡不住秦桓的动作。
秦桓为他重新穿好道具和胶衣:“好好想想吧,南南。”
机器嗡鸣着,洛景南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孤独,他开始回忆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又想起秦桓问他的最后那个问题。
啊,对啊,他为什么不能接受秦桓呢?
明明他们一直都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过往逐渐淡化,只剩下和秦桓在一起时深刻的记忆。
他是喜欢秦桓的吗?
这个问题他好像问了自己很多遍,却又好像从来没得出过什么确切的答案来。
秦桓中途来了几次,但每一次都说洛景南还是没有想好,就把他一个人继续留在这里。
洛景南好像已经开始习惯在混沌中思考了。
这次秦桓好像很久都没有来,黑暗中只剩下洛景南孤零零的一人,无尽的高潮背后却只剩下空虚。
这就是没有秦桓的感觉吗?
不知不觉中,秦桓不在身边的感觉逐渐与孤独感画上等号,好像只有在秦桓身边才能有一丝安全感。
最后一次,秦桓温柔的嗓音重新在他的耳畔响起:“乖孩子,你想好了吗?”
洛景南抱住了秦桓,一边大哭着,一边胡乱地喊着:“我爱你,我爱你,我只有你了,秦桓,秦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冷峻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微笑,一只手抚摸着他挚爱消瘦单薄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嗯,我也爱你。”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整整五个月,洛景南重新出来时,开始不愿意回忆自己的过去,只保留了对秦桓的爱意。
和被催眠的状态不一样,这样的感情是实打实由洛景南自己感悟出来的,哪怕借助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