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宫里,让他的小腹都撑起了一块。
“你看。”神灵拥抱着祂的爱人,而后示意他看他的小腹,“我在你的里面。”
白嫩的肚子被骚水撑起一个弧度,粗大的肉棒堵死在里面,在肚皮上也能看见它的形状。
周时棠还没完全看清,路易斯便开始抽动了。
被肉棒顶起的凸起随着肉棒的抽出收缩,又在下一次插入时再次显现,小腹上不明的花纹也随着路易斯的动作荡漾,周时棠只觉得爽到了极点,快感从脊椎一路蔓延。
血液都沸腾了,周时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原先还被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已经被路易斯听进了耳朵。
——又是一阵高潮。
高潮多次后,周时棠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度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路易斯仍旧在耕耘,直到重复多次后,路易斯才突然把肉棒重新埋回宫口。
熟悉的神力涌入,从来没被烫过的花穴更加敏感地痉挛着,周时棠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
路易斯却不打算在高潮后离开,而是用肉棒把精液堵死在子宫内,见周时棠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用神力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就这样抱着他,看着他入睡。
骚水,精液,神灵巨大的肉棒,三者就这样死死堵在花穴里,把周时棠的肚子撑出一个弧度。
他却没有精力反抗,只能由着路易斯胡来,可怜巴巴地含着这些东西睡着了。
周时棠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准备站起时才发现仍旧插在里面的肉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打了两下路易斯的胸肌,想要骂祂两句却发现言语禁制还没被解开,更加生气了,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落。
他以前其实并没有那么爱哭,毕竟说的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正改变应该是在第二次逃跑后,那段时间他除了路易斯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路易斯又总是要沉睡,虽说大部分时间还是醒着的,但周时棠总归还是会觉得孤独。
最开始他并不敢在路易斯面前表现得太娇气,一直都很害怕一不小心路易斯就彻底不理他了,直到后面他发现,只要自己哭,路易斯就会很温柔后,爱哭的习惯才逐渐培养起来。
最开始是被欺负得狠了会哭,后来是想要什么没被满足会哭,到后来就变成了一不顺心就哭了。
偏偏路易斯还就吃这套,一看周时棠红了眼角就心软。
被周时棠这么一拍打,本来还想装睡看看他反应的路易斯便睁开了眼,见他又哭了,便将他搂入怀里低声安抚:“乖,你昨天做得很好。”
周时棠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立刻气鼓鼓地喊:“我都说了我不生,你非要留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其实没有什么万一,神灵想。
祂将视线投向周时棠小腹上的符文,花形的金色符文此时全然发着光,里面的每一道纹路都被神力填得满满当当。
那么强烈的神力,这孩子未来估计也不会简单吧。
神向来没什么父爱,祂将所有的爱都倾注给了一人,如果周时棠不想着逃离的话,祂是绝对不希望多出孩子来插足他们的感情的。
但孩子确实也是有好处的,只要有了孩子,周时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他了。
路易斯将手轻轻搭在周时棠的腹部,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一眨眼又过去了大半个月,神之子其实是不需要怀胎的,但路易斯还是希望以更能让周时棠接受的方法让他诞下神之子,所以还是让他十月怀胎。
同时为了能让孩子生下来便可以自主活动,路易斯特意在周时棠的小腹上篆刻了之前的花形符文。
祂没告诉周时棠它的作用:对神力的渴望。
从符文形成后,周时棠的身体便会无时无刻不在渴求被灌入更多的神力,那些神力会通过这个符文被保留,一部分用作给他滋养身体,另一部分也是一个牵制,可以让路易斯随时随地控制住他的行动。
而怀孕时,用作牵制的那一部分神力也会用来滋养神之子。
周时棠不会知道这一切,他只会以为是自己多了个穴以后愈发淫荡了,一天天的只想路易斯艹进来,但又害羞着不敢说,最后被情欲折磨得狠了,就会自己躺好任由路易斯施为了。
自从周时棠怀孕后,虽然路易斯没说,但情事上还是温柔了许多,平日里对周时棠也更加有求必应了。
可惜这种宁静也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
——周时棠又逃跑了。
神其实是不需要睡觉的,沉睡对祂唯一的作用只剩下调整自己的阴暗面了。
只是路易斯喜欢抱着周时棠看他在自己怀里沉睡的模样,所以也会跟着假寐。
周时棠就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跑的,先是在做爱时哭着说缠着锁链很疼,然后又是说太累了想直接睡觉,就这样哄骗路易斯给他解开锁链,而后趁着路易斯睡着了,偷偷往神殿外面溜。
路易斯在他走出门那一刻才睁开眼,神色淡淡,但眼中翻滚着浓烈的不悦。
祂的宝贝又跑了。
一瞬间神灵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解决方法,比如把周时棠的腿打断,等生完孩子以后再用神力治好,或者是干脆把他锁在房间里,以后出房间都算是奖励。
对了,祂的宝贝是从异世来的人,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他来说一直没有那么有效,可能生完孩子后过不了几年又会有逃跑的念头。
那就让他一直怀孕吧,干脆改一改他的体质,也不要用正常的方式生孩子了,就让他以产卵的方式生吧,这样一次多生几个,作用也会强一些。
路易斯想,祂实在是有些太惯着自己的宝贝了,当然,如果祂的宝贝不总想着离开祂,祂也愿意惯着。
但现在来看,还是以前对他狠一点的时候乖。
祂解开了神殿的禁制,纵容周时棠走出神殿,就这样隐去身形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连鞋都没穿地往禁地跑去。
直到周时棠重新走到泉水边,就要触碰到回家的唯一方法时。
契约符发动,从周时棠喉结处起始的神纹瞬时向全身蔓延,他瞬时僵住了。
神力发动,路易斯伸出双指,指尖金光涌动,祂说:“过来。”
明明离逃走只剩一步之遥,周时棠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这样重新站起,往路易斯的方向走去。
他慌忙地想要试图做些什么,可身体却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由他自己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泉水越来越远,转而逐渐靠近此时面色阴沉的神灵。
“既然你不喜欢做我的伴侣,那我们可以先把这层关系剔除,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便做我唯一的奴隶吧。”
唯一的奴隶。
路易斯的声音很冷淡,听上去不像是有怒意,但周时棠却在祂的眼眸里看得明晰,金色的眼睛里,恶意翻滚得汹涌,像是要将周时棠生吞活剥了似的。
神灵自诞生于世间,便从来没有谁能与祂齐肩,祂特许了周时棠这个特例,如今盛怒之下,终于还是决定回归到祂最习惯的模式。
——彻底支配占有祂的所有物。
周时棠和祂相处多年,饶是他不知道接下来具体会发生些什么,也能猜个大概,便瞬时瞪大了眼,声音颤抖:“不,不!路易,我不是故意的,我…”他下意识找着理由,连逻辑都顾不上了,“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上个厕所而已!”
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