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下意识地抵抗了。
萧闻沉常常在他走路时突然从背后插入,把他顶得高潮连连,却还会疑惑自己怎么这样。
以前他总会在感到快感时压抑自己的声音,现在却完全不会了,在长期佩戴口球的情况下,他习惯了在高潮时呻吟出声。
不过萧闻沉确实低估了他,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没有联络自己,这也是让萧闻沉有些恼火的一点。
不过没关系,既然做到这一步还不愿意,那就再过分一点就行了。
于是,一封邮件就这样发送到了陆以歌的邮箱。
对于陆以歌来说,他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都很正常,不过是犯病了而已,虽说知道最佳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去找萧闻沉,但内心的抵触却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消除的。
直到一个周一,他像往常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全裸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最近的事务很少,邮件也大多是同事的慰问,陆以歌面色淡淡地扫过全部邮件,直到看到一封简短的邮件后才微微皱眉。
【给你的礼物。——萧】
邮件只有末尾有一个简单的署名,对方的邮箱显示是乱码,估计是个没有实名的临时邮箱。
是萧闻沉。
陆以歌将邮件下滑,见底下还有几个附件,便点开。
视频加载比较慢,他等得有些出神,将目光瞥向别处,似是在思考,紧接着却听见电脑传来的声响。
“嗬……啊——唔!”
那是男子的喘息声,时不时夹杂着呻吟。
这声音对陆以歌来说并不陌生,他表情少见的出现了裂痕,呼吸一滞,看向电脑屏幕,瞳孔猛然收缩。
留着黑色短发的男子正在床上抚慰自己的后穴,到高潮时则仰起头,露出流畅优雅的颈部曲线,汗水随着发尖滴落,有着说不出的脆弱感。
那是他自己。
摄影的角度正对着他的脸,拍得很清晰,看起来不像是偷拍的。
他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摄像头,不由得一颤,抿起嘴深吸了口气。
萧闻沉是怎么拍到的?他把这个发给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用这个逼自己就范吗?
陆以歌的脸色沉得可怕,搭在键盘上的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的血管都被压得凸起,
半晌后,他拿起手机,将一个号码从黑名单中拉出来后,拨通了电话。
“萧闻沉,你想怎么样?”
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萧闻沉站在他面前接的电话,看着他此时气得眼眶通红的模样,轻轻一笑:“做个交易吧,亲爱的大律师。”
夜晚,酒店。
陆以歌记忆力很好,上次来这里哪怕是深夜也刻意记了路,便顺着记忆来到大堂,被萧闻沉派的人引领上楼。
萧闻沉派的人陆以歌查资料的时候见过,大概是他的心腹,外表看上去不像坏人,脸上白白净净的,倒是像个学生。萧闻沉喊他阿叙,大概是名字里带这个字。
绕过俱乐部的大堂,阿叙让陆以歌在旁边稍作等待,自己去跟前台说两句话。
周围的人看见他,上次见过他的人都有些震惊,纷纷交头接耳。
陆以歌听力好,也听到了几句。
“——那位就是萧先生的……”
“……萧先生刚去黑域拿了些东西,看来他要遭罪了。”
“听说他还专门在隔壁定了位置?”
“哎哎,小声点!”
阿叙紧接着便回来了,看了一眼旁边说话的路人,随后便恭敬地带着陆以歌上楼。
陆以歌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听到的话,虽说表现得处变不惊,但脸色确实比平时还要白了些,最后一路沉默地走到上次那间调教室的门口。
阿叙轻叩三声房门:“先生,人我带到了。”
萧闻沉打开门,他今天换了平时调教时用的装束,西装领带小皮鞭,陆以歌看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尖都红了。
“嗯,你下去吧。”萧闻沉对阿叙说,随后又玩味地笑着,用拇指擦拭着陆以歌的眼尾,“看来你已经考虑好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表情看上去脆弱茫然:“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做?把那些东西发出去吗?”
萧闻沉:“宝贝,我怎么可能舍得把这些发给别人呢?我们只是做个交易不是吗?况且……”
他突然靠在陆以歌耳边,热气吹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让本来已经红了的耳朵变得更加通红。
“——你不想治好你的骚病吗?”
陆以歌将他推开了些,径直走入房内。哪怕是再窘迫的处境,他依旧能够在人前保持泰然自若。萧闻沉一直很好奇,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在人前失态呢?
还是算了,他家宝贝失态的样子只能让他看见。
催眠的作用下,陆以歌不会怀疑萧闻沉的话的真实性,反而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最后说:“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萧闻沉摊手:“嗯哼。”
陆以歌认真道:“无论是什么情况,你都不能把任何我的影像资料或者是故事告诉其他人。”
这个条件很合理,萧闻沉也绝对不可能把他的任何东西分享给其他人看,便点头:“可以。”
协议正式达成,陆以歌不知道,自己这么轻巧便答应的协议,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协议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二人将缔结带有唯一性的主仆关系,而萧闻沉则负责给陆以歌治疗他的骚病。
这么一份契约,左看右看都肯定是对萧闻沉有利,但陆以歌就是察觉不出来,在一整周的催眠下,他只会认为自己其实占了便宜,毕竟他确实察觉到了这段时间自己的病对办公造成的不便。
签好协议后,萧闻沉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的规矩,就不重复了。治疗期间,你对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失败了的话,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他转过身,去展示柜里找什么东西。
“你的病嘛,我去研究了一下。”他一边找一边说,“患有骚病的人天生淫荡,性欲一直会比其他人强,在没和其他人做爱前还能保持正常,第一次做爱后就会逐渐变得愈发淫荡。”
陆以歌静静地回想,他的症状确实是在和萧闻沉第一次发生关系后慢慢开始显现的。
萧闻沉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盒子:“为了给你控制,我首先需要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跪好。”
这不是陆以歌第一次收到下跪的指令了,破窗效应作祟,他对下跪已经没有太多的心理障碍了,只是犹豫了一瞬便跪在床上。
签好协议后他就已经脱了衣服,包括一直穿着的贞操带,现在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面色倒是一丝不苟,别有韵味。
见陆以歌跪好了,萧闻沉戴上手套,从床头拿起一罐药膏,用手指沾上一些,然后将它涂在陆以歌的胸前,然后温柔地揉搓着:“舒服吗?”
这种感觉陆以歌已经很熟悉了,连续用一周吸乳器的他已经开始舒服地哼哼了起来,听到萧闻沉的话以后下意识“嗯”了一声。
药膏呈红粉色,涂抹到胸前遇热便化了,很快便融进了皮肤中。
这种药膏带着迅速增敏催情的效果,涂上去没过多久陆以歌的阴茎便又一次翘起了,原先清醒的大脑也逐渐涣散,下意识便把自己的胸往萧闻沉的手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