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医生,小心一点啊——”
“——带他来手术室。”
森鸥外打断了他的啰嗦,手插回白大褂的口袋里,转身前往手术间的路上,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这样的伤口,肯定是会留疤的,作为宠物的价值要大打折扣了吧?”
“那就不用医生担心了。一个月前他还被狠狠抽了一顿鞭子,现在一身白嫩皮肉不还是好好的?”
“原来如此。”
话语间,壮汉已经把伊藤放在了手术台上,退了出去。森鸥外做好术前准备,带上手套和口罩,又看了一眼站在角落的眼镜男。
“出去。”
“这可不行,我是为了医生你着想,这孩子可比看上去危险……”
“这里是手术室,而我是医生。为了你着想……”森鸥外拿起手术刀,刀片映着他暗红的瞳色和无影灯,反射出冷光。“我说,出去。”
眼镜男又一次被迫闭嘴,摔门出去了。
“好了。那么现在,你自己来回答我吧。”他对着尚且在清醒的边缘、还未完全失去意识的伊藤,用温和的声音询问。“你想活下去吗?还是想就此结束屈辱的命运?”
他俯下身,耳朵凑到枯干失色的唇边,等待那细微的回应。
“……活……想、活………”
“我知道了。”
森鸥外直起身,意味不明地长叹口气。医者的视线落在仿佛在应和身体主人的意志、缓慢、难以察觉地蠕动着的焦黑的身体组织,手起刀落。
“别着急。我来治好你。”
……
“已经完全恢复了。”
蒙着眼的伊藤沉默着放下过长的衣摆,仰起脸“看”着森鸥外,露出一个久违的真诚笑脸。“非常感谢,森医生。”
“感谢什么的……”
森鸥外不免露出些苦笑。以少年的特殊体质——也许是异能力的一部分——即便没有他的治疗,也不过就是恢复的慢一些罢了,对他回去“主人”手中后可能要经历的事情来说,反倒不是一件坏事。他少有的没有在患者康复后说上一句恭喜。
“好了,来登记一下名字吧。真是的,都没人主动告诉我……”
他拿起了记录本,钢笔悬在纸上,双眼凝视着少年的口型。
伊藤只是犹豫了片刻,嘴唇张合:“ito……”
“哎呀,我们奈伊真是承蒙森医生照顾了,有好好道谢吗?”
眼镜男得到了看守在此的手下汇报,很快就赶过来,要把他接走。
森鸥外低头看了眼本上被笔尖洇出的墨弄脏的一块,面不改色地在后面记上了“ナイ”。
眼镜男没有直接带人离开,他手上拎着个带牵引绳的项圈,端详着穿着宽大衣物的伊藤。“这身衣服……”
“是我的旧衣服,防止患者着凉。”森鸥外放下笔,连同记录本一起放置,自然放松地应对眼镜男暧昧的目光。
眼镜男给伊藤戴上项圈,反绑双手后,摸着他蒙眼的绷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原来如此……医生真是好心。”
森鸥外靠坐在椅子上,目送眼镜男牵着少年离开,微微一笑。
身后是没人跟着的。伊藤背着手,短暂地动了右手,比了个“2”的手势。
一介地下医生能有多大实力呢?伊藤并不抱太大希望,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而且,也是一个未完成的回答。
关于名字的回答。
——医生。拜托了。
“ito,和,ni……吗。”
近年来,港口黑手党的残虐名声,在这座城市的里侧肆无忌惮地扩张,为横滨蒙上一层夜幕似的阴翳。
而真正的夜幕降临之时,罪恶和欲望在黑暗里狂欢,无所顾忌。
某个并不独特的夜店里。
香烟和酒精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勾缠着谁的香水味,又被谁的犁鼻器捕获;在电子舞曲的震荡下,掩盖了多少癫狂的尖笑、失神的呓语,和角落里交缠着的肉体泄出的呻吟。
今晚的这间夜店里,从厕所里出来的不少人,脸上都挂着松弛而暧昧的微笑。
“笑得好恶心啊你,怎么,难不成去了这么久,在厕所搞了一发?”有人端着酒杯,调侃归来的同伴。
这并不奇怪。躲在厕所隔间想给人嘬几把的贱货、磕药上头了浑身放松而反抗不能的瘾君子、做嗨了的野鸳鸯勾着人一起3p……厕所那种地方,宣泄什么欲望的都有。
同伴抽了口烟,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你去就知道了。”
……
带着眼罩的少年,颈上的项圈栓在小便器上,坐在便池上双腿大开,乖巧地举着牌子——“请使用我便器”。黑西装的大汉守在不远处,对着清醒着目睹此景而有些惊异的第一位来客,露出了一个勉强称得上亲切的笑脸。
“要用用看吗?”他指了指那个细皮嫩肉的少年,“您是今天第一位,便器还很干净哦。”
咕咚。男厕并不大的空间内响起很明显地吞口水的声音,男人走近了。
在手里的牌子被黑衣人抽走的时候,少年就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自己揽着膝弯,让带着射精管理器的下体和插着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的后穴更加清楚地暴露在目光里,两腿大腿的内侧还用油性笔分别写着:“中出”“排泄”的字样。
“啊啊……呜啊、肉棒、进来了……”
还在运作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时,伊藤绷紧了身体,迎来了一次小高潮,还没等他从那一下的刺激中缓过来,粗热的性器便捅进来,强行撑开收缩的后穴,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兴起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插,一下下地整入整出,肉冠碾过腺体、撞到甬道深处。
“呃啊……好深……呜呜…呜啊啊啊……”
伊藤白皙的肌肤下透出情欲的红潮,被操了没一会儿就沁出细汗,后穴湿的厉害,淫水将行凶的肉刃染得晶亮,虽然看不到完整的的脸,但柔媚的娇喘也足够勾人。越发涨大的肉棒征讨着湿软的肉穴,被操熟的媚肉一层层地缠过来,吸的男人尾椎发麻。
“操!这也太能吸了!”
男人粗喘着将精液射在肉穴深处,射完了还意犹未尽地顶了顶,大有想再来一发的兴致,但还是在黑衣人冰冷的警告目光下讪讪退出,接过油性笔,在左腿内侧的“中出”下划了一笔。在他之后,不知何时起聚起来的人自觉地排着队,轮流使用“便器”。
“啊啊…好大、会坏的……”
排在下一位的光头壮汉扶着紫黑的巨屌连根没入,光是被这狰狞的肉棒插入都让伊藤感觉几乎快要死掉,仿佛内脏都被贯穿,蜷起的可爱脚趾和紧绷的足弓形成漂亮的弧线。那根凶器动起来更是带来恐怖的快感,媚肉上的褶皱和屌身的青筋脉络互相刮蹭,要不是前端被控制住,伊藤肯定要哆嗦着射精,现在却只能吐着舌头一味地叫着,抽搐着的后穴的水越插越多。
后面看到忍不住的人便提前围上来,伊藤的身体各处都有流着腥水的龟头磨蹭,柔软的嘴唇也被撑开塞满,在被操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地挺立的乳尖被张合的马眼包裹。男人们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将白浊喷在他身体各处,头发都被精液湿透打绺。
“嘴巴也、呼喔、好会舔!”
下身的肉洞被粗暴地来回贯穿,上面的口穴也在尽力吞吐,蠕动紧缩的喉道也是理想的射精地,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快感而涨红的脸颊凹下去嘬射精后的肉棒,将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