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端的粗度。在孟若婡看不到的尿道深处,纤细的尿道棒,却在顶端扩大成一个小球,仿佛一个细长的火柴棍。
这引的孟若婡惊呼:“里面,感觉好奇怪……”
“如果单是个棍子,怎么能体现出是‘神器’~要知道……”顾长青指了指阴茎根部偏下的位置,“男人身体里,都有个藏的很深的骚点,叫前列腺。马眼棒单把头变粗变圆,就是为了帮你好好挠那处骚点。”
“什么……线?”乳头和阴茎一起被玩弄,孟若婡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算了,不用记,知道是你的骚点就行。”顾长青大度地说道。
顾长青开始拽动尿道棒,轻微抽插起来。那身体深处的浑圆‘火柴头’,随着顾长青的动作,一次次顶弄在孟若婡的尿道壁上,将力度传到敏感的前列腺上。
一种陌生又绵长的快感,从孟若婡身体深处蔓延开。
孟若婡能看到自己的阴茎,因为顾长青的每次动作而颤抖,自己的腰身和大腿,因为快感而无助地摆动。
“啊~~嗯啊~~~好奇怪~~啊!”呻吟再也止不住。
顾长青:“小骚货,舒服吗?”
“舒……舒服!啊~~~从没这……这么……嗯啊~~~~”
顾长青:“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长……长青……啊……”
看男人似乎适应良好,顾长青又逐渐加大了力道,把男人弄的愈发爽快,呻吟不断。
顾长青:“让你这骚货爽成这样,该说什么?是不是该说谢谢?”
“谢……啊……谢谢……好爽……”
“哈,真可爱。都变成小傻屌了。”顾长青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跳蛋,“这么懂礼貌的小傻屌,我可得好好奖励。”
跳蛋被开启,凭借电器时代后才能拥有的颤动频率,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
孟若婡那被乳夹蹂躏到快失去知觉的乳头,被跳蛋重新唤醒:“啊!乳……啊……!”
“叫奶子!不懂规矩。”顾长青打断。
“唔!!奶……奶子……不……啊……行……嗯啊!!!”孟若婡尖叫,即使被绑住,也疯狂扭动上身。
“好吧,真娇气。”
跳蛋被拿开,孟若婡刚缓了口气。
然而某个坏心眼的女人,又开始用跳蛋不断触碰阴茎的柱身。
“不、不!啊~嗯啊~”因为上身被绑住,孟若婡只能尝试并拢双腿,却被坏女人强迫分开,接受折磨般的快感。
顾长青仔细观察着男人的神态,见孟若婡脸色逐渐狰狞,似乎是要高潮。便停下动作,揉搓他的大腿以舒缓身体。
待孟若婡稍稍从临界点回落,便又抽插起马眼棒,让男人爽的屁股直颤,又辅以跳蛋刺激,引发一阵阵尖叫和求饶声,直至又临近高潮。
如此几个回合,刚开始孟若婡还能哭着求饶。后面就仿若精神失常,口涎四溢,白眼直翻,像只待宰的公猪,只能哼哼。
顾长青也知道这人差不多到极限了,便不再折磨,取下乳夹,解开束缚,抱起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来到院子里。
“去……去哪……?”怀里的小公猪哼哼唧唧。
“到屋子外面就行。还不是怕把你的床褥弄脏,不用客气~”
顾长青将怀里男人的一条腿放在地上,孟若婡腿软的像棉花,根本站不住,实际主要还是靠顾长青抱着身子。
“接下来,带你领略‘神器’最后一个小功能……”在孟若婡迷茫的眼神中,顾长青开启了电击功能。
没有使用持续的电击,而是一下又一下触发,细小的电流,从马眼棒深入身体的那端流出,孟若婡高声尖叫,时不时打出一个激灵。
一边让孟若婡享受着电击的非人快感,一边缓缓将马眼棒被渐渐抽出。待只剩最后一指节的距离时,顾长青瞬间,将剩余的马眼棒拔出。
因为被折磨了相当一段时间,孟若婡只能无声的尖叫,身体不住痉挛,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孟若婡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散了九成,便喘着粗气,瘫倒在顾长青的怀里:“哈……哈……”
虚弱的阴茎,被压榨出最后一滴精液,还没来得及变软,又被邪恶的手握住揉搓。
孟若婡发出如同小猫般的求饶声:“不……不行了……要死了……长……长青……”
顾长青低头和孟若婡湿吻,堵住了那孱弱的声音,手上动作不停,还开启了马眼棒的电击功能,持续蹂躏刚刚射过精的龟头。
那饱受非人折磨的阴茎,一阵颤动,潮喷了。
透明的液体,像小喷泉,伞状散射开,打湿了近前的一片土地。孟若婡也爽到白眼直翻,舌头垂在嘴外。
性感极了,顾长青想。
可惜,以及不出意外,孟若婡又晕了过去。
顾长青将像个破烂性爱娃娃一样的孟若婡,抱回床上,并做了下简单的清理。
收拾停当,顾长青看着昏迷的男人,自顾自说道:“不用客气~”
……
孟若婡苏醒过来,天色已渐晚。
情娘已经离去,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难过。
下体火辣辣的疼,提醒孟若婡之前发生的事情。
原来神国的男人也这么不容易,他心下感叹。
好在,自己的双腿间是干净的,床头又依旧留下一小袋银钱。
长青心里有他!
和之前那些禽兽般的女人不一样!
这样一想,孟若婡心里又觉得熨贴起来。
甚至开始反思,觉得自己这次表现实在不行,只自己爽了,都没好好伺候长青,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几日后,深夜,孟若婡僵硬地从茅房出来。
自从上次和顾长青做了出格的荒唐事,他的阴茎就一直火辣辣的疼痛,休息了几日,才略微转好,但如厕依旧是一种折磨。也正因如此,即使十分想念情娘,孟若婡也没敢再叫人过来幽会,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从茅房返回房间的途中,路过主卧,从屋里传出说话声,竟然隐隐约约提到了他的名字。
孟若婡一个激灵,放低身子,挪步蹲到屋外的窗下偷听。
“我绝对不会弄错!”
瑛郎的声音。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孟若婡那的走路姿势,一看是被女人弄的。那贱人在偷人!我绝对不会弄错!”
瑛郎讥讽地说。
“而且都没给他钱,他和他那个赔钱货,怎么还越活越圆润了?!肯定是去卖了!哈,你没靠他挣到钱,他自己倒把自己卖出去了。”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结果被瑛郎看出来了!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怎么办?孟素真会不会打死自己?孩子们怎么办?长青会来救自己吗?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素真的训斥声。
“这可是大事啊!妻主你别不信,把他衣服扒了一检查便知。”
瑛郎恶狠狠地说着,那语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公堂的审判者。
“我早看出来了,说什么是孟家公子,整天装正经人,实则就是个破鞋!骚货!合该拆穿他的!拉他游街!浸他猪笼!把他带的两个野种卖给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