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婡一个激灵,放低身子,挪步蹲到屋外的窗下偷听。
“我绝对不会弄错!”
瑛郎的声音。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孟若婡那的走路姿势,一看是被女人弄的。那贱人在偷人!我绝对不会弄错!”
瑛郎讥讽地说。
“而且都没给他钱,他和他那个赔钱货,怎么还越活越圆润了?!肯定是去卖了!哈,你没靠他挣到钱,他自己倒把自己卖出去了。”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结果被瑛郎看出来了!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怎么办?孟素真会不会打死自己?孩子们怎么办?长青会来救自己吗?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素真的训斥声。
“这可是大事啊!妻主你别不信,把他衣服扒了一检查便知。”
瑛郎恶狠狠地说着,那语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公堂的审判者。
“我早看出来了,说什么是孟家公子,整天装正经人,实则就是个破鞋!骚货!合该拆穿他的!拉他游街!浸他猪笼!把他带的两个野种卖给牙子!”
每一句声讨,都是一种残忍的未来,窗外的孟若婡听的两股战战。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然后是孟素真的声音。
“我说安静是话不好使了吗?!”
“是那贱人偷人,你打我作甚!”
“为什么打你?你没事找事,不打你打谁?!自己整天被搞的不会走路,看到个男人走路磕绊些,就觉得是被搞了。”
“你!你个没良心的!我……我那还不是被你逼的!呜呜……你当初说让我跟你……就是这样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
接着便是瑛郎的啜泣声。
“别哭了,吵死了。”孟素真不耐烦的说,“你也不想想,就那丑八怪的样子,就他那样,别说花钱,白送都没人愿意玩。你就是纯属瞎想。”
这说法似乎说服了瑛郎:“也是啊……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瑛郎不知道,其实孟素真心里恨的要命。
孟素真心说,自己能看不出来那丑屌子被玩了吗?!自己又不是瞎了。瑛郎这傻屌,不知深重,可别坏了张大人的嘱托!
她心里哀叹,要不是为了钱,谁他爹的愿意受这窝囊气?!
明明只是典夫挣几个家用,现在却搞得像当王八,真是窝火,
这些有钱的姥姥们,究竟是什么奇葩,看上瑛郎也就罢了,居然还有看上那丑八怪的,不可理喻。
越想越气,孟素真干脆翻身坐起:“艹,你要是不想睡,就来伺候伺候你婆娘。别整天就知道给别人玩。”
借着,屋里就传出女人的叫骂声,下流的交合声音,以及断断续续男人的哭泣声。
在外的孟若婡,听到这里,总算松了口气。
心里庆幸,想不到自己的无盐长相,竟然还有这种好处。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臂弯。
“你这是什么习惯?听你妻主的墙角?”居然是顾长青,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来到他身边。
“啊!”孟若婡反应过来前,已经吓得尖叫出声。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抬头查看是否被主卧的人发现。
“别怕,只要你在我的‘领域’范围内,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顾长青指了指主卧:“你看,刚才叫的那样大声,里面的人也照样听不见。”
这样停了一会,发现孟素真两人真的什么也没发现。孟若婡震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能力?”因为实在不敢相信,声音依然压的极轻。
“这是我的特殊能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顾长青又故意大声喊了几声,卧室里的人依然没有反应。
孟若婡感叹:“太难以置信了……”
顾长青呵呵笑着:“你口口声声叫我‘神女’,怎么就不相信我有神力呢?”
“信!我信的。你说什么我都信的。”孟若婡钻到心爱之人的怀里,“我只是不敢置信,有一天居然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和你见面……”
“刚才吓到你了吧,我本来也不想晚上突然过来来。可你这不是好多天没给我消息吗,我实在有点担心。”顾长青一脸深情。
“对……对不起!”孟若婡紧张地解释,“上次……之后,我下面一直……有点痛……所以……”
“好啊,自己下面不舒服,就不想见我?看来你每次见我,只是为了玩屌啊。”顾长青故意摆出委屈的样子。
“不……不是的!”孟若婡语气透着心虚,已经完全忘记,明明每次见面都是女方急于性事。
顾长青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长……长青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孟若婡红着眼睛道歉,心里埋怨自己自私。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那……那去我那间……”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在这?!”孟若婡震惊。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而且,我听人说过,当着妻主的面做,格外刺激。”顾长青笑的意味深长。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蹲在地上,埋首在她腿间舔的认真的,是明明只需要出张嘴,却被迫把衣服也脱光的孟若婡。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孟若婡扭扭捏捏,但依旧照做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
可舔了没一会,孟若婡也想开了。毕竟是被心爱之人玩弄,下体也渐渐抬了头。
他也知道孟素真看不见,但这背德且疯狂的行为,竟让他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再加上,上方的女人,还时不时坏心眼的调笑:“访问一下,在妻主房外,光着身子给别的女人舔逼,你这做人夫的,感觉怎么样?”
“讨厌……”孟若婡一边湿哒哒地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种事情还说出来,坏死了……哈啊……”
“艹,叫的跟个窑哥似的!”屋里的孟素真大吼。
这声音吓得孟若婡一个激灵,身下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些。莫非孟素真听见了?
这当然不可能,顾长青的【隐匿】能力已经很熟练,显然屋里孟素真那句是对着瑛郎吼的。
“哈……怪不得张大人舍不得你,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样淫荡……”屋子里继续传出孟素真的声音。
瑛郎哭叫:“啊啊啊……我是贱!那窑哥只卖身养自己就行,我还得卖身养妻主。你怎么不日死我?别说舍不得我,怕不是是……啊啊……舍不得我的卖身钱!”
“艹,我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