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原来是狗喔!骇死个人哩!”
“汪汪汪汪!汪汪汪!”
疯狗的恶犬叫声让外面的人骂了几句,车门被踹了一脚的声音传来,直到路人叽里咕噜的叨叨声渐行渐远,我才由屏住呼吸的状态恢复正常,摸了摸疯狗汗湿的发赞赏的说,“乖狗狗不叫了,人已经走了。”
疯狗把我的手拉了下来,伸出红舌舔了舔我的手心笑道:“是,主人。”
我被疯狗抱着好生耳鬓厮磨了会儿,因情欲而蹦跳不已的心脏逐渐平息,急促的呼吸也趋于平缓。
感觉还把我鸡巴含在体内的疯狗,那口紧致销魂的湿嫩穴道又在不老实的缠磨吮咬起来,我伸手摸到他鼓鼓囊囊的大胸肌上。
大概现在是比较放松的状态,他胸肉是软着的,我手指能轻易掐陷进去。指尖摸索到他硬立的小奶尖儿,我毫不客气的揪住一拧!
“唔!”
疯狗痛哼了声,原本软着的胸肉瞬间紧绷得邦硬,潮热湿嫩的肠道也跟着绞紧,让我还泡在他里面本来软下来的鸡巴差点半硬。
“老实点,别惹火了。”我平淡的说,推了推还在身上粘糊的疯狗。
他哼唧着流连的吻了我好几下,就是不愿动,还拿他的大胸和又勃起的鸡巴蹭我,用骚浪贪吃的肠穴不断夹含我的鸡巴。
这般耍赖的模样让我想起警队里很喜欢黏着我的那只黑背,见到我总是第一时间冲上来,把我撞倒了就扑在我身上伸了舌头狂舔我的脸,舔得我满脸都是它的哈赖子,扒都扒不开,哪里有半点平时端坐着那副谁也不理的高冷模样?
我无奈又好笑的伸过手去狠拍了几下他的屁股:“好了好了,这又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情况合适你想要我都可以。所以今天先到这吧,你好好给我说说那个裴七爷是怎么回事。”
疯狗虽然还是不太情愿的样子,起身时磨磨蹭蹭的动作也向我透露出不舍,尽量延长着我这份暂时属于他的时刻。但他到底不敢彻底忤逆我,只得提腰抬臀从我鸡巴上拔了出去,翻身坐回驾驶位。
看他矫健的身姿,这一番激烈的性爱好像没对他造成太多消耗。
启动车子开了车灯,一直昏黑的环境好歹有了光源。疯狗掏了包抽纸出来,抽了一些敞开大腿往股间擦,其余的都给了我。
他一边整理着自己一边语气平静的说:“裴七爷姓裴名廷鹤,原先是重门黑道世家裴家的第七子,现在是洗白成功的裴氏集团董事兼执行总裁。”
我开了车内头顶的灯,抽了几张纸来擦拭腹部胯间的一塌糊涂。结果这么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原本雪白的大腿和腹部上呈现大片的红,像是被人扇出来的似的。
疯狗瞥了一眼过来也看到了我腿间的景象,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干笑着向我道歉:“对不住了小柏,我太激动了,用力过猛。”
“没事,只是看着比较触目惊心罢了,我也没觉得疼。”摆了摆手,我把突然歪了一下的楼给掰正了回来,“听你说的,细思极恐啊,既然是行七,这掌舵人怎么也不该轮到他啊。”
疯狗穿好裤子冲我点了点头认可了我的说法:“他是家里的老幺,家主的位置本该怎么轮都轮不到他,毕竟前面还有虎视眈眈的六个兄姊。”
“那……”我拖长了语调,毫不掩饰语气里的疑惑和不确定。
“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吧。”疯狗把汗湿到半透明的背心重新剐了下来,罩上了外套,“他把自己的兄姊们全杀光了。”
“什么?!”我大惊。
我是有猜这裴七肯定是做了什么的,可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狠毒!
手足相残。
像我这样拥有哥哥姐姐关系还很好的人是完全无法想象的。
不过一想到裴七洗白前纯黑道世家的身份,那样的家族之间就算最亲近的人也难有什么真情实感。
可直接将自己的旁系亲属全部铲除杀死,这样的做法不管是谁知道都要说句做的太过决绝了吧?!
我仅仅只是通过这点,都大致能猜到这位裴七爷是位多冷心冷情心肠狠毒的货色了。
疯狗看我这副吃惊的模样轻笑了声,随即神色郑重严肃起来,一双深窝眼紧盯着我:“瞿震和裴七爷的关系很好。瞿震能坐上贩毒集团第一把交椅少不了裴七爷在背后支持,而裴七爷杀上家主之位一路腥风血雨里也没少了瞿震的影子。瞿震对你付出信任了,可裴七爷却没有。小柏,你在面对这只老狐狸的时候,还是要万分小心,如果露出端倪……没事,总归有我在,即使你暴露了,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逃走。”
我正好把自己收拾妥当,系好腰间的皮带,听到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伸了手去揉乱了他一头还带着汗意的浓密黑发,“傻吗?这样不就把你自己都给暴露了?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应付,总归我只是在他那暂住躲避瞿震那边的麻烦罢了,不会有太多牵扯。”
疯狗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不由点了点头,拉下我的手握住了,贴在了脸侧,深窝眼深情的注视着我,“毕竟是你,我很难不关心则乱,也希望一切顺利只是我在关心则乱。”
“好啦,走吧,总归这次你都会在我身边保护我,要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你到时候提醒我就好了。”
我抽回了手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一边说一边催促他将车开上路。内心却想着这样的人躲着点,少发生交集不就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的任务目标,我管他多毒多狠呢。既然这裴七与瞿震关系很好,那看在瞿震的面子上,裴七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疯狗冲我笑了笑,表示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踩油门驱动轿车重新驶上了国道。
疯狗驱车带我来到裴家老宅重门墅区的时候,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三四个小时。
裴家老宅看起来占地面积不小,被仿古的青瓦围墙给合拢包围了起来。
之前我坐车里从远处看的时候,觉得像京市的四合院,这一靠近了才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反而更像苏州园林。
等车停下来的时候,早就有人站在门外相迎。
我和疯狗下了车,便有另外的人从疯狗手中接过钥匙,将车开了出去一转眼就消失在青瓦墙的转角,大概那边去往的是驶入车库的后门吧。
“沈冬先生,七爷已经提前吩咐邀您往茶室一叙,共品佳茗。”西装革履的男人不卑不亢的做出请的手势,先一步走进了宅院大门带路。
我与疯狗对视了眼,跟着西装男在这座古典雅致又安静诡异到极点的园林中七拐八拐起来。
途经亭台水榭,那一池夏荷已然枯败,有花匠乘舟正在做着清理,顺便放下一朵朵睡莲。
一边是生机勃勃姹紫嫣红的睡莲,一边是亟待处理凋谢腐败的枯荷,两相比较的巨大反差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着实不小,就像现在到了茶室后,我看到盘腿坐在上首,身上着一袭宽松青衣的裴七爷时,给人的感觉一样。
此时,男人正抬着紫砂壶沏茶,长袖宽口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修长分明的手指提在深色的茶壶柄上显得越加剔透。沏好茶,他端起玉白瓷杯抿了口淡色的茶汤,这才抬了一双柳叶眼清冽冽的扫了过来。
我望着眼前的裴廷鹤,他面容俊雅,气质出尘有儒士之风,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矜贵自成风流,坐在那品茗就像喝着仙酿的谪仙似的。就算事先听疯狗说过他弑兄杀姐凶残至极,我也很难把之前脑子里那些形容绝世毒物的贬义词与这样一位玉人挂钩。
果然,人不可貌相。
“沈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