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条胡同的尽头处,几个喝多的混混来到管胜家。
&esp;&esp;“老东西!出来吃饭了!”
&esp;&esp;混混们手里提着刚吃完的饭菜。
&esp;&esp;小小的院子里,站着一个污头垢面的三岁女孩。
&esp;&esp;浑身衣服稀巴烂,脏的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esp;&esp;但她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esp;&esp;鼻梁也高挺。
&esp;&esp;如果不是满脸脏污,绝对是一个耐看的漂亮丫头。
&esp;&esp;女孩吸允着手指,只有放在嘴里的手指头干净,其他四根手指乌漆嘛黑。
&esp;&esp;“我饿,想吃。”
&esp;&esp;小女孩看着混混手里的塑料袋。
&esp;&esp;那根本就不是新鲜的饭菜,而是几人下饭店吃剩的杂烩。
&esp;&esp;“啊?你饿了啊,来,给你吃。”
&esp;&esp;混混带着坏笑。
&esp;&esp;当小女孩走来的时候,猛地掐住她的脸。
&esp;&esp;女孩哇哇大笑。
&esp;&esp;混混笑的格外开心。
&esp;&esp;“叫爸爸,叫爸爸就给你吃。”
&esp;&esp;“哇……”
&esp;&esp;小女孩疼的直哭,混混丝毫没有怜悯。
&esp;&esp;其他的混混也在大笑。
&esp;&esp;“朵朵你怎么了,朵朵快进来,谁来了啊。”
&esp;&esp;屋里面传来爷爷的声音,正是管胜的父亲管平生。
&esp;&esp;“是我们来了,老东西!”
&esp;&esp;混混们进到屋里。
&esp;&esp;臭气熏天。
&esp;&esp;床上躺着管胜的父母。
&esp;&esp;二老的腿脚都不好。
&esp;&esp;雷打真孝子,财发狠人心,厄运专找苦命人。
&esp;&esp;上天更没有眷顾可怜的管家。
&esp;&esp;自从管胜出了事,二老身体每日愈下,逐渐下不来床。
&esp;&esp;这也是混混能够囚禁的原因,也是小女孩为什么那么脏的原因。
&esp;&esp;“是蝇哥来了,麻烦你们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吧。”
&esp;&esp;管平生说道。
&esp;&esp;“草,我们来了你还不跪拜迎接,不想吃饭了!”
&esp;&esp;名叫大头蝇的混混恶劣道。
&esp;&esp;“我,我和老伴腿疼的厉害,实在下不来床。”
&esp;&esp;“噢!下不来啊,那我可得好好伺候你。”
&esp;&esp;大头蝇笑眯眯的走过去。
&esp;&esp;管平生很害怕:“不用了蝇哥,你别过来,我身上很脏。”
&esp;&esp;“那怎么行啊,平头哥的老板特别交代了,一定要好好伺候你们二老,给我吃!”
&esp;&esp;大头蝇往塑料袋里伸手,抓出一把杂烩菜,狠狠摁在管平生的脸上。
&esp;&esp;管平生不敢反抗,只能呜呜的摇头躲避。
&esp;&esp;“你们干什么啊这是,我们年纪那么大了,放过我们吧。”
&esp;&esp;管胜的母亲睡醒被吵醒,看到大头蝇又欺负人,哭着求饶起来。
&esp;&esp;“老太婆!给你们东西吃你还有意见?想饿死是吧!给我吃!吃!”
&esp;&esp;大头蝇又抓出一把杂烩菜,摁在管胜母亲的脸上揉搓。
&esp;&esp;小女孩朵朵跑进来。
&esp;&esp;被大人的吼叫吓哭了,但是她实在太饿了,再加上年龄小不懂事,捡起地上的饭菜吃。
&esp;&esp;“呀嘿,小小年龄就当贼了!去你的!”
&esp;&esp;一个混混恶劣的踢到朵朵。
&esp;&esp;哇!
&esp;&esp;朵朵大哭起来,张开的嘴巴里掉出杂烩菜。
&esp;&esp;“你——你个天杀的干吗打孩子,她才三岁啊!”
&esp;&esp;管平生怒道。
&esp;&esp;“我们两老一少容易吗,管胜你在那啊,你快来看看我们啊——”
&esp;&esp;管胜母亲哭着叫喊。
&esp;&esp;“你们叫什么叫,他玛的我想打就打,弄死你们也没人管!”
&esp;&esp;混混羞恼成怒,再次一脚踹向朵朵。
&esp;&esp;一个有力的长腿猛然伸出,稳稳抵住混混的脚。
&esp;&esp;叶浮生冷声道:“你们这群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