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身上时,特别是瞧着许攸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双浑浊的眼眸里音乐挂上了朦胧湿意。
“大小姐,您都好吧。”
福伯问的小心翼翼的,甚至就连声音里好似都跟着被带上了几分颤意。
“您瞧啊,我这不是就站在您面前呢,我的身体早就已经恢复了,医生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只要以后定期去医院做检查就好了。”
福伯听见她解释的这当下,激动的眼泪都快出来。
他连连点头说好。
福伯的关心与紧张是完全发自内心的,他对两姐妹的关爱,甚至超过了郑元浩这个做亲生父亲的。
许枝瞧着情绪又起又伏的两个人笑笑走上前去,“福伯,咱们先去祠堂吧,时间不早,一会儿人该回来了。”
福伯闻言连忙收起自己外泄的情绪,连连点头,“没错没错,那就赶紧的吧,祭品和纸钱我都准备好了,就像往年那样。”
说话间,福伯站在前面带路,一并的向老宅的祠堂方向走去。
许家老宅占地面积甚广,除去前面坪山生活住人的大宅子以外,后头还有专门一栋装修得庄严肃穆的祠堂。
平时,福伯除了在花园里面饲花弄草,便是守着许家这座祠堂,打扫打扫卫生之类的。
自从许颂山去世后,祠堂基本上就很少人进去了。
除了福伯日常打扫卫生以外,便是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许枝回来祭拜的时候才会打开来。
当初付珮曾不止一次的隐晦的向郑元浩提过关于在自己家后院留着一座别人家祠堂的事情,觉得晦气。
刚开始郑元浩忌惮许颂山刚刚离世,就这么大动干戈的把主意打到许家祠堂上,会惹得外面人议论。
后来时间久远了,郑元浩渐渐地掌握了权势,成了这家的当家主人以后,还真的对这祠堂动过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