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在某个他失眠的夜晚悄然而至。
穿着一套水手服,还是小一号的那种。
“宝宝!你看我今天的衣服!”
薛然因为睡眠不足,反应迟钝地抬头看向秦礼。紧绷的水手服露出一小截腰,低腰的迷你裙在雀跃的跳步中就这样挂在胯上,漂亮的人鱼线被这样展示出来,显得他更加性感。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
秦礼见他一言不发,原本还对自己这身打扮非常有自信的他转过来对着薛然,正要开口骂他不知好歹。下一秒的他目瞪口呆,地上是一滴一滴溅开的血,而他的薛然捂住鼻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流鼻血了!真是的怎么不告诉我!笨蛋笨蛋笨蛋!”
秦礼尖叫着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打电话给自家的家庭医生,而薛然依旧捂住自己的鼻子,有些嘶哑地说道。
“谁让你穿成这样……”
“还、还不是想给你看……”
秦礼脸颊绯红,有些羞涩地说道。
“太刺激了吗……”
“叫医生别来了…我自己处理,你去房间里待着。”
变身为小乖乖的秦礼顺从地答应,自己只是随便打扮一下男朋友就流鼻血了,那些什么破杂志写真的模特能和他比?心里美滋滋地又想薛然肯定不想让外人看到他这副样子,醋意大发了吧。但实际上,薛然只是不想让人知道秦礼穿成这样是为了他,要是别人添油加醋说他把秦礼当成玩物那就要和梦中的黄浦江说嗨我是来加入你们的场景说你好了啊。
虽然的确是很好看、很漂亮、很可爱——还很色情啦。
薛然擦了擦自己粘到血的衣服,叹了口气将衣服脱下来放到盆里泡一泡。他半裸着身体,走出了洗手间。
鼻血已经止住了吗,秦礼刚想问道就见到薛然公然裸着上半身朝他走来。他不禁红了脸,下身也开始逐渐有些硬梆梆的了。薛然的头发有些湿,那张脸上还带着没擦干的水珠,秦礼直勾勾地看向他,表情和动作有些扭捏。
“咋了你?”
薛然有些呆滞地看着秦礼接下来的动作,他缓缓掀起自己本来就短得过分的裙子,对薛然造成了不小的视觉性冲击。
“人家、人家这里好痛哦…老公帮帮人家嘛……求求老公了嘛…”
薛然真的觉得没眼看,实在没眼看。
只有几根绳子和半透明的薄纱布料所组成的内裤被勃起的阴茎顶起来,前端所流出来的汁液溢出,让布料紧贴着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实在有种淫靡又荒谬的感觉。
青梅竹马的模样美艳,但那个玩意真的非常丑。紫黑色的阴茎环绕着明显的青筋突起,和他本人白皙的肤色不同,显得相当有反差感,凶猛硬挺的鸡巴与小娇妻娇羞的脸造成相当大的冲击。
“人家为了让你高兴……前几天都很努力了。所以你今天要听人家的话哦……来嘛。”
薛然迟迟不敢回话,而等了一会的秦礼神色冷下来,上前抓住薛然的手。
“你有病?早泄还是阳痿?”
“……唉。”
秦礼捏住他的脸,狠狠捏起来。
“你叹什么气?我送上门来你还不乐意了?哼,果然得手了一次就不新鲜就腻了是吧?现在不做那以后都不要做了!”
薛然嘟囔着,好不容易逃离秦礼魔手,他开始解释起来。
“小礼,你知道你这玩意和其他人不一样吗……”
上次肏得他连走路都要人扶,还晕过去一次,要是真的按照秦礼的节奏来他下面迟早要坏掉。
“我又没有看过别人的,虽然是和你的完全不一样啦。”
秦礼依旧不太高兴的样子,他一屁股坐在床上。薛然有些为难,但一想到自己又要跑路了,于是还是决定妥协。
“那样只做一次,而且不可以射在里面,要戴套。”
秦礼一听见他妥协就雀跃地跳起来扑到他怀里,撒娇着都听老公的。而薛然摸了摸他的头就自动自发地脱了裤子躺到床上,但秦礼可没脱。
他只是有些红着一张漂亮小脸骑在薛然身上,急急忙忙地要去摸他的穴,但又想到干巴巴地不太好进去,于是秦礼自己伸出舌头来,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舔弄,直到舔得足够湿润后才拿出来,手指和口腔分离时还牵着银丝,看得薛然又觉得气血上涌,前面的东西倒是摇摇晃晃地起立了。
“阿然,你这边好可爱哦。”
“……正常尺寸!大家都是这样的!”
保养得当的手指探进去搅动,尝过甜头的小穴又再一次愉悦地享受秦礼的侵犯,入他所期望地那样,只需要赋予一点点快感就会自己骚动起来。薛然拼命忍着不要发出声音,但是痉挛的小穴可不像他本人那么能忍。
“你戴套了吗?”
“我没有买过那种东西。”
虽然有些无语,但他毫不意外。薛然像是认命了一样坐起来准备穿衣服,但是秦礼偏偏按着他不让他动。
“……我现在去买,你等我一下。”
“不要去了嘛,你下面都这么湿了。反正阿然也不会怀孕,就让我直接进去吧。”
薛然也觉得性起,顿时也觉得秦礼说的有道理。自己从没来过月经,大概率是没有子宫,也不会有怀孕这种生育能力的。
“你怎么不脱衣服?”
“因为你不是喜欢吗?我就一直穿着。”
有时候秦礼这小子还真的挺招人喜欢的。全心全意地爱自己,就算被家人劝解责备都丝毫没有动摇过他的决心。薛然何尝感受不到他的这份真心?可他也确实被秦家人打击,自己也根本配不上秦礼,而且自己要是一辈子都待在秦家绝对会变成一个除了和秦礼一起吃喝玩乐就什么都不会了的米虫。他的人生经历除了父母过世前,往后都是和秦礼一起,他们从不分离。
但他们一定是要分开的,不分开就不能独立。况且要仰仗别人赋予的爱才能活下来的话,那样才是真正失败的人生,失去爱的那时候就是真正的无路可走。
薛然正在胡思乱想时被秦礼的指甲轻轻刮了下小腹,他吓了一跳,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在想什么呀,不认真的话我会生气的。”
“…没什么,你快插进来。”
催也是他在催,插进去的时候抖得像只待宰的兔子一样。秦礼笑了笑,顺势把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有一段时间没做了,里面紧得不行,又食髓知味地缠着秦礼的鸡巴不放。
“老公、老公……你吸得人家超级舒服的……哈啊…好爽…爽飞了老公……”
他撒娇,软绵绵的音调活像道行千年的狐狸精那般擅长勾人。薛然被他叫得脸颊发烫,急急忙忙地就要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但是秦礼只要把鸡巴往里面深处狠狠顶进去,他就腿软得只能发着抖搂住秦礼。
秦礼看他这样心里越来越是幸福,阴茎被紧紧地吸着,湿漉漉黏糊糊地绞着他的性器不放,见到自己恋慕多年的青梅竹马脸色绯红,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肏他了。
“老公…你爽不爽嘛……我都要被你夹死了……老公好会夹,骚死了…”
他甜腻腻地撒娇,身上的水手服被薛然紧紧抓住,弄出一片褶皱。而被他压着又亲又舔的薛然无可奈何地推了他几下,偏偏这小个子力气大得很,推都推不动。
“秦礼…你别叫老公了……呀啊、等一下!太深了…不可以……!”
阴茎很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