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然躺在已经铺好床的榻榻米上,一定也不敢动,他觉得自己像一具尸体一样。而身处他左右的两人却不安分得很,亲昵地躺在他身侧,柔情似水道。
“老公…靠过来一点嘛,人家好冷……”
“宝宝,你身上好暖活呀。”
柔软的胸乳在他们日思夜想的日子里被锻炼得更加完美了,是手掌可以完全包覆的大小。藏在棉被之下的身体在看不见的地方被肆意地抚摸玩弄,薛然松松垮垮的背心肩带已经被扯到手臂处,那团奶肉毫无防备地暴露于两位美人保养得宜的嫩滑双手之下,任他们揉捏挑逗。秦礼的食指与中指并拢,中间夹着薛然已经挺立起来的嫩奶头拉扯挤弄,把乳头弄得又痛又肿;苗宁则是用指腹不断地按压他硬梆梆的那颗乳头,时不时用指甲去刺激乳孔,恨不得他马上泌出奶来让他享用。
隐忍着,偶尔从喉咙里泄露出一点点细微的呻吟。大腿并拢的薛然表情有些微妙地夹紧了腿,忍耐着阔别已久的快感,试图拨开他们作乱的手。
冷应该是多盖被子,不是摸他奶子,可薛然没敢说,只是为难地勉强说了一句。
“啊、嗯……你们别摸了…”
而秦礼敏锐地发觉他话中的‘你们’还包括另一个人,立刻就明白现在这间房间里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是他和老公的专属二人世界,他一下子坐起来怒目而视他和他老公之间的电灯泡骂道。
“我老公都让你别摸他了!你再骚扰他试试!我让我哥哥扭断你的手!”
苗宁也不甘示弱,声音几乎响彻整个房子。
“哈?我宝宝叫你不要摸他才是吧!都是因为你他才跑的!你再碰他一下试试…你这么厚脸皮小心我把你那用水泥糊墙似的脸给撕了!”
眼见他们又吵起来,薛然也坐起来抬手制止,见两位美人还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只好爽快又迅速地把背心脱了扔在一边,接着又躺了下来。
“唉,你们继续摸吧,别吵架。”
承载着沐浴露香味的背心掉落在一旁的声音在他们耳里如同刻意在最安静的时候按下收音机的播放键般震耳欲聋,他们的视线齐齐集中在那对丰满的乳头上,在黑夜里看得不太真切,只能透过一点降临在屋内的月光窥见他如同刚出炉的白面馒头那样松软又如同果冻一样富有弹性的双乳。
意识到对方也在盯着自己心上人的那对本该属于自己的胸部,苗宁用被子狠狠把薛然的身体盖住,而秦礼去把那件背心给捡回来强迫他穿上。
“有这么个贱人在人家都没有兴致了!”
“和那个丑八怪呼吸同一个地方的空气我都快要被臭死了!我要睡了!”
这两人都气鼓鼓地,而薛然满意地点点头,穿好背心倒头就准备美美进入梦乡。
苗宁却在旁边抓住他的手。
秦礼的脚去勾他的腿。
“你转过来抱着我睡!”
他们异口同声,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薛然真的觉得自己快疯了,一下子就站起来。在秦礼和苗宁的委屈注视下拿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走出房间。
“我只有一个!这屋你俩睡吧!”
他们两人尖叫着说才不要,等到薛然真的走出房间后才意识到这坏男人是说真的,于是也紧急抓起自己的抱枕棉被就跟了上去。
而这厢的薛然有些殷勤谄媚道。
“涟哥、和泉哥,能不能让我在这里睡一晚……?我真的不能回去、我连翻身都不行…”
和泉是管家的名字,他刚才问准备离开的保镖他们是谁叫来的,有人说是秦涟,有人说是和泉先生。
和泉和泉,薛然的确认为他给人感觉像是平静的水,果然是个符合他的样貌与性格的名字。
回归正题,薛然抱着枕头和被子,看起来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似的。两位才刚认识的年上组正规规矩矩地准备入睡,两人之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铺了床就被睡下,一位不速之客就突然到访。
“走开啦。”
秦涟像是赶流浪狗一样嫌恶地挥了挥手,而和泉见到秦涟不愿意,也只能对薛然表达歉意。但他还想要再争取一次机会,于是乎再度恳求道。
“我可以睡在角落的!”
和泉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故作被吓到的样子惊讶道。
“薛然先生,您都有了秦礼少爷和大小姐!这样不好吧……您该不会是想要夜袭我和涟先生的吧?天呐,您难道想吃兄弟盖饭吗……还真是个坏男人。”
秦涟一听见这话就愤怒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指着薛然鼻子骂道。
“你特么还想吃兄弟盖饭!”
“不不不不、怎么可能!我对这种事情完全不会有兴趣!特别是您啊!”
薛然瞳孔地震,连连解释。而和泉依旧在煽风点火,添油加醋,薛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想仔细问问却又被秦涟骂得抬不起头。
“你他妈嫌弃我?你以为你谁啊!现在轮得到你嫌弃我吗!我一定要把你打得连肠子都流出来!”
薛然拼命闪躲,努力解释道。
“我没有嫌弃!我只是没这么想过!”
秦礼和苗宁拉门,霎时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秦涟、和泉还有薛然在干什么。
“不是兄弟盖饭的话…您深夜到我们房间……该不会是想要袭击身为下人的我吧…天啊,要是用姑爷的身份来压制我的话我根本没有办法拒绝……还请薛先生手下留情,放过我吧。”
薛然根本不知道和泉眼泪涟涟地在演什么,一副快要被他糟蹋了的模样,但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他眼角余光瞥见苗宁宛若夜半女鬼似的正在向他快速靠近,他吓得急于解释,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的。
“和泉哥你为什么乱说!”
“因为您啊,多亏了您的福我这里可是没日没夜地熬了一个月呢。处理喝醉了的大小姐、到大小姐闹事的地方善后赔罪、还得被老爷和夫人责备……我好久都没睡过一次好觉,但是您在这里倒是快活得不得了啊。”
和泉温柔地笑了笑,但说出来的话仿佛一根根箭刺中薛然心脏。他受不了这样的阴阳怪气,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明明是您的错却让我来承担后果了呢。”
“对不起……”
薛然抽了抽嘴角,认命道歉。而秦礼小步走进来,歪了歪头,那张艳丽的脸上出现有些违和的纯情感。
“兄弟盖饭是什么呀?”
在场的人沉默着看向秦礼,他哥哥轻咳一声让他别问,回房间去。而苗宁挑眉,心中暗骂秦礼是故作纯情的死绿茶。
“你想吃吗?”
秦礼还是不太懂什么是兄弟盖饭,是和亲子丼一样的东西吗?于是他继续问道,秦涟的脸色越来越差,薛然有了刚才的教训后连忙解释道。
“不想吃、不敢吃也吃不了,饶了我吧,别开这种玩笑了……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
听到薛然这么主动,秦礼和苗宁毫不犹豫地拖着薛然回到了房间,一人抱着一条手臂睡着了。毕竟折腾了一个多月,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已经岌岌可危了。
薛然看了看他们两人的睡脸,心情复杂地暗自叹息,最后也缓缓睡去。
天还未亮,薛然就迷迷糊糊爬起来去了趟厕所。他生物钟调整得十分健康,这个点起床正好去遛遛弯吹吹早上的风再回家给自己做早餐。
他刚坐起来,就被旁边的秦礼给抓住了。薛然吓了一跳,而秦礼轻轻地说道。
“老公…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