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他一定要拿枪顶着庸医的脑袋投诉,猩红的阴道口自己欲求不满地咬合着空气,黏腻地流着水,就连尿道都在抽痛
等等,难道连这玩意儿也能插吗?
就在阿卡姆骑士终于忍受不下去,顶着张反派标配阴暗表情,就要冲旁边小腹还有和他同款掐痕的杰森放狠话时,兰斯终于抖着柜子掉出了一瓶颜色一言难尽的魔药,想必这个霍格沃兹肄业生熬出来的味道应该也是一样的一言难尽,上次就被整栋楼的住户揣着枪威胁不要在公寓煮屎了,最后全被杰森抡着拳头打了回去。
虽然他当时也崩溃地想把这小崽子揪出来揍一顿就是了。
阿卡姆骑士这时突然无法理解自己。
丢下组建中的军队、搁置杀死蝙蝠侠的计划,在明知被卷入某个至少波及道两个平行世界的阴谋的情况下,依旧像是在出演某个烂俗的情景喜剧般,在这间熟悉又陌生的屋子里看上过自己一次的巫师和显然被巫师上过无数次的同位体滑稽地拉扯。
这一切就好像在告诉阿卡姆骑士,哪怕他的人生再怎么戏剧化,也不过是走着某个早就完结的悲剧剧本,他是注定成为阿卡姆骑士的杰森·陶德,这就是世界真理万物轨迹其一。
只是在这个宇宙时,一切却截然相反。
阿卡姆骑士的思维常年混沌,混沌地集中想要击败蝙蝠侠杀死蝙蝠侠,他的大脑里只有监狱里抛下他离开的背影和小丑假扮着殴打他的黑色怪物,仿佛他们都没有过去作为罗宾时见到的蝙蝠侠更让他感到痛苦。
那么格格不入地出现在韦恩庄园被哥谭首富收养的犯罪巷小孩,那么突兀地出现在黑暗骑士身边的新助手,二代罗宾刚上任时似乎不比上代优秀,家常便饭的受伤却咬着牙默默处理,说不清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是不想让阿福和某人担心,出生就决定了他是能承受更多的那个。
但这些小伎俩怎么可能逃过蝙蝠侠的眼睛呢,阿卡姆骑士没有意识到自己想起了布鲁斯,他肥腻布满指痕的臀肉悬在满是脏污精尿的床单上,喉咙还留有被地上按摩棒头部插开的触觉,被巫师手臂撑开过的肠肉撕裂发黑的肛口无力外翻,导致畸形的苍白大腿难以合拢连阴茎也夹不住,这么狼狈地在另一个宇宙,骑士却仿佛在这个时候被暂时宽恕解脱模糊痛苦。
他终于跟脑海里总是存在着的布鲁斯对上视线,突然来访的养父脱下制服露出尚且年轻英俊的脸,跟检查小孩晚上有没有偷玩熬夜的家长没什么两样——虽然他也没见过但这里可是哥谭,房间里疼得龇牙咧嘴的小孩心虚得眼神乱飞,布鲁斯难得没说什么,只是展示手里的医药箱,透过太遥远的过去看不清他的眼神。
阿卡姆骑士努力回想,他迷茫地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杰森在旁边视死如归仰头猛灌魔药,房间里魔法维持着哥谭不曾有过的温度驱散了他从雨夜泥土带来的湿冷,一团糟的身体被软化,那么轻地在呆坐在韦恩庄园的大床上,撞进跟蓝色重合的新绿、来自晨光,那些包容和关切只是想让他能稍微好受些。
跟冷硬的黑暗骑士搭不上边的毛绒睡衣巫师离他足有三米远,举着另一支不知道哪里掏来的魔药小心地看他,不比看家门口挠人的流浪猫慎重多少,想要开口半天也捡不出什么好话哄人。
总之布鲁斯当年肯定不这样。
被操了两次屁股坐不下去的阿卡姆骑士面无表情,单手接过魔药捂住重点部位,只想赶紧找件衣服蔽体。
他灌下魔药,顿时体验到了被泥脸堵嘴强吻的感受。
这情景喜剧迟早得变成gv现场。
来自大部分时间与魔法和超能力绝缘的dc蝙蝠侠片场,信奉弹药火力胜过木棒阿瓦达的哥谭知名反派和黑帮大佬,正在与味道过于诡异的魔药做斗争的阿卡姆骑士和红头罩显然没有意识到,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来自霍格沃兹的肄业生,前斯莱特林优秀学生,斯内普办公室荣誉助手以及魔药课杀手的未成年巫师——兰斯。
那可是在霍格沃兹上过学的小巫师们口口相传的小道流言,经过救世主的亲身鉴定和斯内普教授每节课怒骂验证,兰斯亲手熬制的魔药,气味独特效果超群,更物有所值的是,它们会惊喜地带给服药者原本药效之外症状。
药到病除的同时更是充满了乐趣呢。
对自己魔法技术充满莫名自信的兰斯在两个灌了药的裸男面前没有任何危机意识,认为自己终于糊弄过去了的巫师早就体力耗尽,想着这会儿他终于可以功成身退把局面交给杰森处理,无论是押送阿卡姆骑士去正义联盟还是先穿套衣服都跟自己没关系了,就算杰森或者骑士脑子清醒了跑过来跟他算账
“啊——哈。”巫师揉着眼睛打了个哈切,耷拉着脑袋朝门口挪动,慢吞吞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倒地安眠。
那也是等自己午觉过后的事情了。
“操,”杰森比阿卡姆骑士早些喝完魔药,跟被恐惧毒气糊脸没什么区别,这会儿药效上来了,肩上伤口发痒愈合的同时感官混沌地干呕起来,捂着被戳得凸起的小腹生出一种妊娠的剧烈恶心感,他咬着牙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是为什么被开除的?”
都这个状态了,也没忘挤兑兰斯。
男人调整姿势扶住床柱借力,胸部丰满绵软大半褐红乳晕被柱身擦着烂长乳头压凹,重力作用下半边乳肉跟孕肚夸张下垂,背对兰斯跪在床上岔开抖动的大腿微翘臀部,没有意识到自己用作情趣的女穴尿道正一张一合,助兴般淅沥尿液顺着大腿下流,臀肉锻炼得当过于紧实弹软杰森反手在滑腻地臀缝里戳了半天都找不到穴口。
“呕,你、他妈的赶紧过来搭把手啊,熬的什么东西你要干掉稻草人上位啊。”杰森眼泪刷刷地流,压着床柱干呕流口水,感觉自己现在活像分娩难产现场,按摩棒宝宝都快顶破他肚皮了就是不肯出来非要他的未成年巫师爸爸像挥魔法木棒子一样召唤,顾不上旁边的阿卡姆骑士了丢脸都丢平行宇宙去了。
虽然他们两个的状态也比不出哪个更丢人了。
兰斯本来就睁不开的眼睛瞬间痛苦地合上,他开始痛恨起过去为什么要跟杰森乱逛情趣用品店,好奇害死巫师,顺便指责了一天前睡昏头认错人扑上去乱搞的自己。
梅林啊快带他走吧,他真的晕屁股。
绿眼睛巫师眼角泛光,不情不愿地往杰森方向走了两步,被两大团白花的屁股晃花了眼,骑士拳交带来的阴影还没消退,都想跟着杰森一块儿干呕了。
他刚抖着手扶上杰森的臀肉,旁边的阿卡姆骑士突然也刷刷流下来两行眼泪,两百磅的男人扑过来就要抱住兰斯的腰,战斗意识高于巫师素养的肄业生及时施咒,才免于被大胸压死的惨剧。
别哭了,求求你们先别哭了好吗。
兰斯濒临崩溃,噙着泪快拿不住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魔杖。
阿卡姆骑士脸颊泛红抱住巫师腰部,效率奇高防不胜防地扒掉了兰斯的睡裤,有着屈辱疤痕的脸上布满冷汗,灰蓝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点神志,早就不再坚硬的胸肌软化成两团肥硕的乳肉裹住兰斯的阴茎,重新变得粉嫩的乳头凹进烂红褶皱的乳晕胡乱蹭着不平的青筋获取快感。
苍白滑腻的大腿一字岔开膝盖外翻小腿肌肉痉挛地贴紧大腿,阿卡姆骑士鸭子坐在在巫师的毛绒拖鞋上,两瓣臀肉松软裹进拖鞋,后穴留下了后遗症,毫无知觉地小口开合微微外翻浅层的猩红肠肉,压在毛绒鞋面上,新长好的肠道敏感至极穴口的瘙痒让他小腹抽搐,瞳孔不受控制地外翻。
“呜”阿卡姆骑士呜咽着摇晃臀部,穴口来回蹭过鞋面,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