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地流了满脸生理性眼泪,吐着舌头淌出口水混湿了微干的精液,男人的肠道里堵回了无数拨潮吹,积蓄的液体实在太多以至男人的小腹被撑大至柔软摇晃,皮肉脂肪被绷开扩张如初孕,失去射精能力的阴茎软瘫在肚皮上艰难地吐着精液,流满了整个孕肚。
这可比巫师的假哭真情实意多了。
操,他妈的刺激过头了,杰森喷着水疯狂咒骂不靠谱的外星医生,都说了只要普通款给他搞个喷壶是什么意思,他脚趾爽得抓在一起,艰难地举起抖得都他妈跟帕金森一样的手,一巴掌打在了兰斯的屁股上。
“啪!”
这清脆的一声回荡在公寓里,兰斯手指还插在杰森的阴道里,就这么呆住了。
从小长在贵族庄园里,哪怕再怎么不受待见,也不过是被一群小贵族追着冷嘲热讽,小屁孩们连单词都拼不明白,指着他翻来覆去地骂‘废物’‘扫把星’。
这种话自然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兰斯坐在花园里没什么反应,小短手翻着怀里魔法书,孩子们见他连头都不带抬一下,恼羞地指着他连骂了好几句‘傻瓜’,才手拉手无趣地离开。
长大后这批小孩人模狗样地进了霍格沃兹,再没兴趣找一个存在感低下成天睡觉的学生麻烦,相安无事半个学期后几乎没人还记得这个不合群的同学。之后突然不知原因地,这群小蛇小狮子们开始集体倒霉,持续花样丢了好几周的脸,那个月的魔药课更不用说,简直就是灾难现场,暴怒的斯内普教授喷着毒液,前前后后各扣了两个学院上百分。
直到某天实在忍不下去了,蛇院院长带着他一贯的冷脸突然出现在走廊上,逮住某只永远都是落单的小蛇,苍白着脸宛如怨灵的中年男人拎着兰斯,把他带到办公室里并扔来一堆魔药材料,没有任何解释只淡淡地通知小蛇处理完了才能离开。
阴冷潮湿的办公室昏暗局促,半张脸隐没在围巾里的兰斯面无表情地盯了会儿坐在桌前的斯内普,名声毁誉参半的魔药大师兼斯莱特林院长死气沉沉地裹在黑色巫师袍下面,顶着油腻的头发不为所动地低着头批改作业,好像这次也不过是他随手抓了个倒霉学生帮忙罢了。
那天之后,霍格沃兹里再没人莫名其妙地持续倒霉了。
真算起来巫师唯二挨过的打还都是在哥谭发生的,至于挨骂那就更丰富多彩了,根本不是自诩高贵地贵族们能比的,指不定他哪天回巫师界了还能凭借在哥谭学到的脏话语录成册出版,给英国文化人们一些小小的美国震撼。
总之跟传奇带惨人杰森相比,兰斯从小到大说得上是养尊处优了,这位跟哥谭这座泥潭格格不入的娇贵巫师,听着公寓里清脆的回响,试图理解自己火辣辣的屁股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兰斯睁圆眼睛,皱着眉抬起脑袋跟还喘着气的杰森对视,下意识从时不时抽搐着喷着水的阴道里抽出手指,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你不会以为自己这样就蒙混过去了吧,兰斯。”杰森板着脸喊巫师的大名,想要靠放狠话让巫师严肃起来,不要以为每次都能靠扣逼解决问题,虽然这家伙确实总扣得自己很爽就是了
操,总之这都不是重点,杰森气势汹汹地低头瞪向兰斯。
兰斯蹲在地上仰视杰森,歪着脑袋,绿眼睛里写满茫然,清浅得像新芽抽枝,手还在摸自己抽痛的屁股。
盯——
杰森气势汹汹。
杰森嘴角抽动。
杰森杰森捂住脸沉痛地叹气,男人耳根泛红没忍住服从了自己的欲望,伸手捧住兰斯的脸颊用力揉搓,满是伤痕茧迹的手搓得巫师小脸通红,无视兰斯‘嗯嗯嗯?’的抗议哼唧按住他就是一顿狂撸,把他乱终有序的小卷毛揉成一团毛球,直到巫师眼角泛红地拽住杰森的衣袖,脸颊乖顺地蹭在男人掌心,才让这惨无人道的行为停止。
怎、怎么会这么可爱!杰森被打败了般捂住心口,兰斯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简直比结肠里的按摩棒还让他呼吸困难,哥谭人的身体素质简直跟巫师不是一个物种,野草般的适应力让杰森现在被捅穿肠子喷着水去夜巡打架也说不定没问题,区区小腹涨痛,就算敌人肘击这被撑开脂肪的软烂孕肚,也只不过是在皮肤上青紫的手印里加一道痕迹罢了,硬汉红头罩眉头都不带皱的。
“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兰斯侧过脸咬了下杰森的大拇指,眼巴巴地瞅杰森的脸,“没想到你年轻的时候长这个样子,跟现在一点也不像。”
杰森回忆了下阿卡姆骑士那张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脸,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j状伤疤,和那具被加速了成熟以至于骨骼畸形的强壮身体,他少年时还很单薄,复活后成了兰斯口里‘两百磅’的硬汉,中间那段过度的时期仿佛被抹消,死亡带走了他由少年过度至青年的那段时间,他本该在那段时间里迷茫愤怒彷徨寻找,最终像每个青少年一样与一切和解,堂堂正正地长大,那么突兀地重返人世,也没有仁慈地留给他重新长大的机会,他跳跃成长,以至于尖锐地刺伤全世界。
阿卡姆骑士的脸,其实还能看出青少年的影子来。
兰斯确实没有说错,他一定还没有跨越那么多时间,他还有机会长大。
跟自己不一样。
杰森抽出自己的手,捏住兰斯柔软的脸颊,冲巫师不满地抱怨:“喂,你这说法搞得我很像什么跟你们不是一个年代的老头子,什么我年轻的时候,我现在也不老啊。”
“不似吗,”兰斯被人拉扯脸蛋吐字不清,巫师抓住杰森的手放到自己的脑袋上,捂住自己的脸噗噗坏笑,新绿的眼睛透过指缝睨他,“按你们麻瓜的算法,我可还是未成年高中肄业生呢。”
是迪克知道了的话,肯定会被扭送进监狱的年纪。
杰森莫名心虚,揉着兰斯头发的动作不由得轻了两份,巫师哼哼两下,张口就要继续他的控诉,吓得杰森猛地扯过兰斯的衣领,架着巫师的胳膊将他搂到怀里。
不想再听这家伙东拉西扯些不着调的借口,看他像个卖身求荣的技术工作者卖力地服务,杰森气势汹汹地堵住这张惯会胡扯的嘴,勾出兰斯的舌头含在嘴里,惩罚一样咬了咬巫师的舌尖,不知道这灵巧的小玩意儿在自己面前怎么这么多花言巧语。
兰斯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唔唔地气音,杰森很少对他展现如此具有侵略性的一面,也可能只是他们相处的时间还没那么长,仅仅只是几个月,他们之间的秘密反而只增不减。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杰森脸颊爆红,僵硬地扶着他的肩膀粗壮的大腿简直能把他的腰绞断,杰森一个人清理完从浴室出来后他们用完了一整支润滑剂,黏腻的褐色后穴才不那么紧闭干涩,兰斯几乎满头大汗地扛着两百磅的杰森,顾忌着男人过于紧张的脸色,实在没好意思要求换个姿势,只能自己悄悄施个咒语减轻压力。
巫师扶着阴茎挤蹭穴口,过于滑腻反而被夹在在杰森的硕大且因为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臀缝里,说实在的,杰森的臀大肌锻炼的属实不错,兰斯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夹得生疼,他咬着牙用力掰着杰森的臀瓣,两根食指插进唯一柔软的后穴,顶着杰森的闷哼搅动扩开。
兰斯不知道为什么也紧张起来,跟斯莱特林宿舍一样昏暗的狭小公寓,满是杰森味道的床和紧紧扣在自己后脑勺颤抖有力的手,巫师深吸了两口气,不记得上一次被人这么用力的拥抱是什么时候了,或许其实并没有这样的记忆,他眼眶发着热将头埋在男人脖颈,阴茎一对准穴口就被温柔地吻啄,湿热狭窄的肠道是不适合受到侵入的形状。
本想一点点挤进去,但这时杰森却掰过兰斯的脸,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