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
如果不是伤得很重,又哪会被谢横给抱着回来。
最主要的是,那衣服又换了一身,保不准是被谢横毒打了一顿,怕被发现伤,才换了衣服回来的。
担忧之下,她不死心的敲着门,房间里,谢横将柳忱放在了床上,几步来到了门前,一打开门,她就要冲进来,谢横却将她堵了出去,拉到一边,伸手向她拿药。
“哥哥受伤了,我拿点药。”
“受伤了也得我看看,才好知道拿什么药。”
药宗弟子一再坚持,却见谢横嗤笑了一声,眼神玩味的看着她。
“看哪里?他那身子你可看不得。”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令药宗弟子脸一红,想到了柳忱衣衫褴褛,身形摇晃的走出去,还有谢横暧昧的神色,她下意识的伸手绞紧了裙摆,喃喃道。
“你叫着他哥哥,却又这般欺负他,就算不是亲哥哥,你也不该……”
她到现在还以为所谓的“哥哥”就是谢横对柳忱的爱称,毕竟有哪个弟弟会这么对自己亲哥哥的。
然而谢横却目光沉沉的望着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逆着光,笼罩在阴影中,透着一股难以言语的严肃。
“不是哥哥是什么?”
“是哥哥你还……”
药宗弟子的思绪一片混乱,只能无力的应了一句,哪想谢横也不客气,趁她没反应过来,探手就从她衣襟里取了那鹿皮做的小包,将药都给顺走了。
听到关门声响起时,她才一个激灵,扑了上去,又要拍门,店小二却打着哈欠上来,手里还提着水桶道。
“客官,咱们店打烊了,你这样会吵到其他客人的。”
“哦……不好意思。”
她悻悻的望了一眼门口,还是只得离去了。
…………
房间里,柳忱靠躺在床上,神情麻木,路上回来的时候,谢横也问过他,那个苍云弟子是谁,他跟对方也欢爱过是不是?
他神情疲倦,竟是懒得搭理。
今天发生的事,可谓是他这一生来,最大的冲击。
情绪不稳下,他更是有一些自暴自弃,只沉默着,不愿理睬周遭的一切。
身下染血的床单在他离开房间后,就被换下了,酒店生意太好,店小二也没功夫一一去清查,每间房住的是什么客人,最多觉得这是哪位性情狂野的客人,抓着同来的女眷,搞得激烈些罢了。
鼻尖若有似无的萦绕着情事后的味道,让他胃里有些翻涌。
这一整天他都没吃东西,身体说不出的疲累,谢横带他回来,也没打算让他休息,而是把玩着手中的瓷瓶,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他。
“哥哥连夜去找别的男人,是欲求不满?”
他低垂着头,双眸半阖,脸上的倦色一览无遗。
身上那件不属于他的衣服,当然不会被谢横忽略。
猜想着人说不定是幽会以前的床伴,寻求安慰,再换上了对方的衣服,就打算过夜了。
笑意从脸上浮现,却毫无温度,谢横也一撩衣摆,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捏过他的下颌,见他额头上的伤被包扎过了,遂又手上一用力,将那衣衫像撕薄纸一样,撕碎了开来,露出胸腹和肩膀。
果不其然,肩膀上的伤也被处理过了。
“哥哥这副模样,处理伤口应该力不从心吧,对方帮你的?”
“身子也是对方帮着清理的?”
谢横的声音很柔,眼底却没有笑意,指尖沿着他的肩膀缓缓下滑,掠过破损的乳尖,向后滑动,到了他的脊椎骨,指腹按压着那一小块骨头,感觉到他一颤,双眸看了过来,不觉一笑。
“哥哥让他帮忙的,还是他自己帮忙的,这处呢?也探手进去了?”
“该不会对方插进去了吧?”
就像是为了验证什么,谢横几根手指粗暴的捅进了后穴,在里面用力一搅,却感觉到肠肉湿软柔嫩,肠壁光滑细腻,除了少许湿濡的肠液外,并没有黏糊的精液。
“唔……”
柳忱闷哼了一声,抬起头来,眼神倔强又坚毅,从那之中,看到了清晰的厌恶和恨意。
本来两人关系就不好,这会成了这样的局面,不仅无法跟娘亲交代,还愧对死去的爹。
作为柳家唯一的血脉,他始终是要传承香火的,就算不会像清白姑娘一样,失了身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但他还是无法保持平静。
心底涌现出强烈的杀意,尤其是谢横手指在他后穴里搅弄着,肆意揣测他时,他只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什么血亲,什么唯一的弟弟,这根本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小畜生。
谢横见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唇角一扬,往他敏感处一按,他一哆嗦,咬着唇不愿示弱,可身体却抖得厉害。
饱受蹂躏的肠肉相当的敏感,一点点触碰就要命。
本来就才承欢过,肠肉被碾弄的余韵都还清晰地残留,穴心阵阵发酸发涨,腰腹酸痛难忍,他无力动弹。
由于他逞强的离开客栈出走,双腿间磨损得更加厉害,谢横不抱他回来,他估计也只能在地上爬行。
可那也只是为了掌控他罢了。
此刻谢横就掌握着他的弱点,他的快感与疼痛都由谢横说了算。
似乎是对他的行为很不满,在审问无果后,谢横便将手中的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
“哥哥不是欲求不满吗,这东西可以让哥哥欲仙欲死,当是好药呢。”
这瓶药还是从药宗弟子那包里搜来的,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带着这样的药,但谢横本意就是要找催情的药。
柳忱在见到那白玉般的瓷瓶还有谢横脸上的笑时,脊背窜起一股恶寒,咬牙切齿道。
“你还敢……!”
“为什么不敢?哥哥不是想要吗?”
谢横眉眼戏谑,当着他的面,摘掉了瓶塞,竟是不由分说的按着他的肩膀,将那细长的瓶口塞入了他的后穴,手一倾倒,那清凉黏糊的液体就流了出来,直往穴内钻,他想要挣扎,却因为痛处被按着,越发的虚弱无力。
冰凉的液体在接触到高热的肠壁后,就像是一瞬间被点燃了一样,火焰四处蔓延,肠壁感觉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烧感,从下腹一窜而起的热流让他呼吸跟着一热,脸颊变得滚烫,无法忽视的渴求自下方传来。
明明才交合过,他却如饥渴已久的人一样,渴望着交欢。
下体又硬了起来,毛孔张了开,热汗从中涌出。
身体的异样让他意识到了谢横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这药相当的凶猛,谢横也不控制剂量,直接将一整瓶灌在了他后穴里。
挣扎间,谢横被他撞开到了一边,他自己也身形不稳,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后穴含着的瓷瓶松了开,可惜里面的液体都倒光了。
“哈呃……”
他难以自制的伏倒在地上,困兽一般喘息着,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已久的旅人,浑身发烫,皮肤发干,喉头发紧,渴水又渴望解脱。
眼前的空气都像是扭曲了起来,弥漫着白色的热气。
意识被体内的渴求和灼热撕扯着,他艰难地想要从地上起身,却只觉得四肢发软,身上那种冰冷蚀骨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热,那种火辣的灼烧感,还有乏力感,替代了所有的感觉。
浑身软绵绵的,肌肤还有一种酥麻感,仿佛空气的流动都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