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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14 / 27)

他控制不住的摩擦着双腿,想要缓解性器的肿胀感,却如同隔靴挠痒一样,毫无作用。

再顾不得羞耻,他颤抖着手摸向了腿间,却因为手上无力,无法给予性器最强烈的刺激,连高潮都无法抵达。

从后穴里不断有湿黏透明的液体涌出,像是药,又像是肠液。

谢横看着他欲火难耐,还帮着添了一把火,蹲下身来,探手在他后穴里仔细的将液体都涂抹开,均匀地擦过每一寸肠壁。

刹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熊熊的烈焰将他吞没,谢横笑着抽出了手指,连这点抚慰都不给他,还将手上沾染的液体抹在了他铃口上。

“嗯啊……”

他就跪倒在谢横的脚边,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后穴饥渴难忍,里面每一寸嫩肉都瘙痒不已,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有虫子在咬,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抓挠,好缓解这股瘙痒感。

最令他难捱的还是嫩壁磨损的地方,更是刺痒难耐,最深处好像有水涌出来。

他只觉得置身熔浆之中,周遭都是热浪,而他的肌肤和血肉都被逐渐融化掉。

灼烧的疼痛从里到外,遍布周身,任凭他怎么在地上扭动挣扎,前方涨挺的性器也无法释放,只有零星的几滴液体挂在铃口处,倒是后穴水灾泛滥了,得趣的一开一合,直挤出晶莹的肠液。

媚肉翻涌下,含不住任何可以填充的东西,越发的空虚,混乱之中,他也不知道该将那只完好的手伸向前头还是后方,索性被谢横抓了那只手,扯了床幔的束带,将他捆在了床边。

“住手哈……”

他手无力的扯动了两下,双膝跪在地上,腿根抖得不像话,竟是连臀部都晃动了起来,只是为了摆脱那股热麻的瘙痒感。

如果没有尝过情欲的滋味还好,正是体会过那甘美的滋味,才意犹未尽。

穴肉食髓知味的蠕动骤缩着,连涌进来的空气都想含住,却是只能落寞的互相摩擦着,越摩擦越干渴,肿痛之中只有空虚在加深。

“呜呃……”

他眼睫颤抖着,有汗从额头滑下,淌过睫毛,鼻尖都亮晶晶的,咬烂的唇瓣又加深了齿印。

被绑住的手鬼使神差的还想探向下方,却被带子束缚住,怎么都够不着。

谢横见他那神情迷乱的样子,还用脚挑了他的下颌,看着他满面潮红,紧咬着唇,双眸湿润的样子,笑了笑。

“哥哥不会是第一次吃春药吧,身子都抖成这样了。”

他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像是没懂对方的意思,又像是无措,可谢横却是冷漠地移开了脚,回身坐在了床边,也不搭理他,反而专注的擦拭起自己的横刀来。

那把刀参加名剑大会后,谢横还没有擦拭过,这会倒是有闲情逸致来养护了。

只不过在堪堪擦干净刃身后,谢横就横过刀刃,眯起眼来,气定神闲的说道。

“一把刀如果太久不使用的话,可是会生锈的。”

“就让我来使用你吧,哥哥。”

话音落下时,谢横偏过头来看向卧倒在地上的他,他哪还有什么理智,头发都湿透了,贴在皮肤上,他也紧闭着双眸,无助的贴着床边蹭动。

后穴里全是淫水,臀肉和两腿间湿得不行,苍白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粉。

在这种时候,他都还隐忍着没有开口求谢横,只是发出单调急促的音节。

他难受到都拿头去撞床角了,却是没有力气,造不成什么伤害。

那药熬着他的身心,消磨他的意志。

浑噩之中,只觉得热,痒,空虚。

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一片干涸,他觉得自己就是锅里的热油,烫到不行,还只能一点点被熬干。

眼睛都酸涩发胀了,干干的,没有泪,数道汗液沿着肌理滑落的感觉只是增添了热痒感。

如果单纯只是难受还好,他想要……

想要什么呢?

他心底觉得那是不能触碰的禁忌。

由于跪在地上的缘故,后脚跟蹭着饱满的臀肉,离穴口很近了。

他总是会忍不住的磨蹭着脚跟,似乎是觉得能够摩擦到穴口里的嫩肉就好了,哪怕是穴口边缘也好啊……

他隐隐感觉里面的嫩肉都熟透了,烂透了,全化作了一滩水流出来。

不然为什么后面湿成那样呢?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向谢横的方向,只跪在地上,胡乱的扭动身子,磨蹭。他跪着将自己的腿打开些,伏低了身子,让铃口抵在粗糙的地面磨蹭,那柔嫩的地方都磨烂了,还是觉得痒,射不出来。

不知道是无法到达高潮,还是没有存货了,只有感觉到疼痛的时候,才不那么痒。

谢横将他那淫乱的样子看在眼里,放下手中的刀,靠近了他,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时,他敏锐的一颤,湿漉漉的眼眸看了过来,眼角都发红了,咬着唇瓣,竟是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他就算不开口求谢横,谢横也觉得他在勾引自己。

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哥哥,在自己身下又哭又喘,失态崩溃,这是何等美妙的画面,想象一下哥哥被玩坏的样子,应该还是很动人的吧。

“哥哥,你真是该再可怜一些,这样我就会更加想要抱你了。”

谢横在他耳边低语着,擒过他的脸颊,吻上了他。

湿濡的唇瓣还有着血腥气,更是激发谢横心底的施虐欲。

刀客,骨子里总是有些狂暴好胜的。

谢横这样年轻,又一帆风顺的刀客,更是多了几分轻狂和傲气。

年少时对柳忱的好奇和回避此刻都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欺凌和占有。

唇瓣摩挲着,舌头勾弄在了一起,炽热的气息交缠,柳忱受不住挑逗,不断地摆动着脑袋往后退,却是脱力地一跌坐,臀肉在地上挤压着,白沫一个劲的往外涌。

肠肉在压迫下,更觉得空虚瘙痒,他瘫坐着,仰起脸来,任由谢横亲吻他。

谢横也不是第一次跟人欢爱,但却从不吻那些人,也不允许对方亲吻他,哪怕只是脸颊也不行。

曾经有个床伴,荒淫一夜后,竟是贪心的想要亲吻他丰厚的唇瓣,被他毫不留情的攥着头发摔在了脚边,冷笑道。

“我不介意你亲吻我的鞋面,像条狗那样。”

对方像是没想到他这么无情,全无床上那会的缠绵悱恻,他却眼神嘲弄的丢下一句。

“不过是解决生理需求,你少得寸进尺。”

他是放浪不羁,却从来不跟人亲近,多做一分都不行。

可正如他所说,柳忱跟其他人不一样,是他的血亲,到底不是外人。

他打心底就想跟柳忱亲近。

哪怕是彻底结合,他也觉得不够,得让柳忱跟自己融为一体才好。

“哥哥……”

分开的唇齿牵连出暧昧的银丝,那红嫩的舌头近在眼前,引得他又吻了上去。

怀中的躯体挣动了一下,更像是小猫的爪子拍了一下自己。

哥哥会这么无力,是因为在自己的面前吧。

毕竟自己是这么的强劲。

一股虚荣和傲慢涌上心头来,谢横愉悦的加深了这个吻,同时手上不安分的撕扯着柳忱身上的衣衫。

撕得粉碎才好。

谁让这是别的男人的。

明明已经叫哥哥忍一忍,明天就去给他买几件新衣裳的。

哥哥真是不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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