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他还是想要。
谢横不动,他就自己摇晃起屁股来,被谢横骂了他一句“欠操”过后,将他抓了起来,摁在胯间,狠狠操弄。
他身体往后一仰,上半身没有支撑点,晃来晃去的,谢横却也置之不理,只抓着他的腰,按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肉棒上按。
他叫得声嘶力竭的,垂落的手努力的想要去攀住谢横的肩膀,却怎么都够不到。
直到谢横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跟他鼻尖相抵,耳鬓厮磨。
“哥哥哭得这样厉害,实在叫我心疼,我就再多疼疼哥哥好不好?”
“唔嗯……哈……”
他软软的挂在谢横身上,精疲力尽的将脑袋枕在对方胸口。
谢横胸口裸露着,块状的肌肉仿佛要冲破衣衫一样鼓起,沟壑之间有着细腻的薄汗,他的脸贴上去,更觉得滚烫。
耳边强健的心跳令他不安,他想要退开,却被谢横再次按在了身下,压开双腿顶弄。
对方充沛的精力实在叫他吃不消,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被灌了淫药的到底是谁了。
他渴求着被贯穿,谢横却渴求着他。
这一晚上折腾来折腾去,他是累得靠着谢横就睡过去了,尽管那根都还深埋在他体内,原本平坦的肚腹也畸形的隆了起来。
谢横发泄够了精力,将他抱在怀中,躺倒在床上,彼此分享着体温,共享着心跳。
醒过来的哥哥只想赶紧远离这个小禽兽,然而对方却纠缠不休,自己一身伤,又行动不便,能去哪?
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哥哥身上有哪处是我没看过没摸过的?我比哥哥你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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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那药宗弟子又来敲门了,扰人清梦。
谢横被她吵醒了,不耐烦地套了条裤子,冷着脸将门一打开。
对方见他光着膀子,胸口和肩膀处还有奇怪的抓痕和咬痕,脸上那块淤青面积更大了,一张俊脸都给毁了,又是羞着要捂住眼睛,又是忍不住拿眼睛去瞄。
“你把药还我!”
“什么药?”
谢横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萎靡不振的垂着眼皮,一只手就撑在门边,借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她。
“还能什么药,你昨晚拿走的!”
药宗弟子急了,也不好伸手去推他,进门去找,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只得移开视线道。
“还有柳忱,他的伤,我也要看。”
“你要看便看,哥哥他好像发烧了。”
“怎么会发烧,你做什么了!”
药宗弟子低喝了一声,焦急的将他推到了一边,挤进了房间里来。
哪想一见到柳忱一丝不挂的趴在床褥上,就腰间搭着条薄被,露出的背部和脖颈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埋在被子里的脸泛着病态的潮红,竟是透出一丝诡异的诱惑。
“你……你……!”
药宗弟子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床上的柳忱还昏睡不醒,英俊的眉眼间全是对情事的餍足。
眼尾的一抹艳丽微微上扬,被人轻易地就捕捉到了。
谢横却是不耐烦药宗弟子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人看,遂闪身挡在人面前,高大的身躯遮住了人探寻的目光。
“看够了没?”
“什么看够了没,你让开,我要帮他医治!”
“药都在我这里,我自己会照料,你弄点退烧药来就行。”
谢横摆了摆手,就要打发她走了,她却死活都不愿。
看着柳忱即使在睡梦中,眉间也有着深深的褶皱,她便知道人应该是不舒服。
“不行,我得检查一下。”
说罢,她就要上前去,却被谢横一把攥住了胳膊。
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四周极低的气压,朝自己席卷而来,将自己堵在封闭的空间里撕扯。
一股寒意从脊椎迅速蹿向四周,连心脏也跟着一缩。
她莫名的又想起了谢横战斗的样子。
一直以来,她都在注视着谢横的动向,不如说她是看得最仔细的。
她当然知道谢横碾压蹂躏对手的时候,是一副怎样的姿态。
耳边传来谢横的声音,对方一只手环过她的脖颈,拉着她的胳膊,看起来很是亲昵,她却感觉自己单薄的身体要在狭窄的空间里被碾碎了。
“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谢横轻描淡写的用手指勾弄着她胸前的长发,她咬了咬唇,到底是害怕,往后退了退,在撞到谢横的胸口时,轻轻一颤。
“我知道了。”
“那样最好。”
谢横笑着松开了她,周遭凝固的空气又开始缓缓流动。
那股压迫感随之消失了,她呼吸急促的喘出一口气,指甲陷进了手心,正要沉默着转身出门去准备退烧药,谢横却又叫住了她。
“那药是怎么来的?”
“嗯?”
她有些疑惑,微蹙着眉,看向谢横。
从对方手中掷过来一只精致的瓷瓶,她拿在手中一看,心跳顿时快了几分,脸色都变了。
“你一个姑娘家,应该用不到这药才对,还是说你有情郎?”
“怎么会!谁会用这种药!”
她面红耳赤的喊了出来,谢横一看她那反应,便敢肯定她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了,随即逼问道。
“哪来的?你自己做的?”
“不……不是……”
“你拿着这药不会是毒害我的?”
“你……”
她面色一红,吞吞吐吐的,眼神更是闪躲。
谢横的直觉相当敏锐,抓着她的肩膀,邪邪一笑。
“这药昨晚都用给哥哥了,若是你制的,那就多制些给我,哥哥很喜欢~”
“我哪里会做这种药!?”
她涨红了脸,看了谢横一眼就慌忙移开了视线,谢横却手上一用力,逼她跟自己视线相对。
“那是谁?”
“师兄给我的,他叫我找机会给你下药……”
眼见着瞒不下去了,药宗弟子也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早前柳忱没有来的时候,谢横和这一对药宗师兄妹组建的队伍,对方相当中意谢横,好几次都向他示好,却被他无情拒绝,后来被骚扰得烦了,谢横才挑了人的手筋,踢出了队伍。
想来是对方对他心怀怨恨,才想拿这种药来逼他屈服。
一抹冷笑挂在谢横的嘴边,药宗弟子也是忐忑不安,瑟缩道。
“师兄早就回门派养伤去了,我之后都没跟他联系……谢横,你信我!”
“想要讨好我,就先去准备药,去。”
谢横压根都没想计较这件事,无情到提都懒得提起对方,而是直接叫她去准备退烧药。
她有时候也觉得谢横够冷酷够无情,准确来说是生性凉薄。
师兄的事,谢横根本都不放在心上,连情绪波动都没有。
完全无视一个人才是最为冷血的。
她也不好说什么,跟着谢横无非就是为了参加名剑大会,夺得藏剑山庄铸造的神兵利器,回门派复命。
谢横足够强大,她也只能依附,对方的要求,她能听就听,本来一个队伍也需要有个主心骨。
于是她老老实实的下了楼,出了客栈,采药去了。
谢横打发走了她,回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