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这样病态的心思,谢横更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理直气壮。
作为谢家未来的主人,作为哥哥的血亲,也是哥哥的男人,就应该好好管教对方。
谢家的事,怎么能让外人来插手呢……
指尖缠绕着破碎的布条,被谢横略显厌恶的甩了开,随后那手指探入了汁水泛滥的后穴。
刹那间,柳忱浑身一震,呜咽着摇了摇头。
穴肉疯狂的蠕动收缩,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紧咬住手指,贪婪地吸吮。
空虚了太久的穴肉喜极而泣,哪怕只是几根手指,也像是饥荒之中,饿了许久的人一样,深深含入就不愿松开。
感觉到那股吸力,谢横勾了勾唇,手指浅浅的插弄着,指尖若有似无的擦过敏感点,却是没有刻意去触碰,惹得怀中人红了眼,腰肢自发的扭动着,想要敏感点被擦过。
理智早就抛在了脑后,被欲望支配的身躯,只想着解放。
柳忱呼吸又热又急,好几次还被口水呛到,谢横解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抱到了腿上来,坐在床边,掰开他的臀肉,玩弄他的后穴,他不时的抖动几下,屁股一抽一抽的,脸颊也在谢横肩颈处蹭来蹭去,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不是眼泪只是汗,谢横心知肚明,却还是咬着他的耳廓,舔进他的耳蜗,在他后穴处的敏感点刮弄着,激得他腰肢一挺,从铃口里欢喜的洒落出带血的液体。
顶端被磨烂了,疼痛中有着清晰的快感,他急喘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单手扯着谢横的头发,拿头去撞对方。
如此意识不清的模样倒真的脆弱又可怜,可谢横就算是欲火高涨,也没有立刻满足他,而是将他一点点熬干,恨不得就此死过去才好。
在折磨和煎熬中,他牢牢的记住了此刻的滋味,只一回想起,便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颤,一刻都受不得。
也许是谢横也忍不住了,听他叫得凄哑,还一直抖,便也不再吊着他,而是拦腰将他一抱,放倒在了床上。
他单手支撑着身体,摇摇欲坠,分开的双腿,像是浸泡在水中过一样,湿淋淋的,汗水和淫水都混在了一起,露出的穴口幽深红嫩,水光淋漓的,在谢横晦暗的视线下,更加卖力的收缩蠕动。
“哈啊……”
感觉到坚硬的肉棒抵在后穴,身体竟是鬼使神差的往后一挪。
到底是干渴太久了,那点羞耻心早就被空虚感给淹没了。
谢横伸出一只手绕到他前面,稳住他的身体,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从后挺进。
要容纳那么一根已经轻而易举,嫩肉纷纷凑了上来,紧紧吸附在肉棒上,不愿脱离一分一毫,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容纳这物而存在的。
在被整根没入的时候,柳忱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身体被填满了,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一股充实感溢满心头。
他几个时辰前还恶心的器具,此刻却被他无比渴求着。
很大,很舒服。
硬邦邦的,撑开着穴口。
青筋摩擦着瘙痒的嫩壁,太过爽利,他眼眶里都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内里又痒又麻又酸的穴心被龟头一碾,就让他又软又舒服,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像是化成了一汪春水,懒洋洋的,只想被人肆意的蹂躏践踏。
谢横见他沉溺在其中,便挺动着腰胯,给他重重来了几下,他拔高了声音,哪还顾得夜里会不会被其他人听到,只发着颤,面色潮红的喘气。
“呃嗯……”
那物青筋虬结,嫩肉很是喜欢这样粗壮的肉棒,脉络繁多,碾得每一寸都很舒服。
被淫药浸透的肠肉只希冀着被粗硬的肉棒反复碾弄戳刺,最好是磨烂了才好。
那种火辣的痛感刚好可以缓解瘙痒。
厚重的抽插接踵而来,他一点都不像之前那般,招架不住,反而颤巍巍的想要迎合。
穴肉太过酥软了,每被捣弄一下,嫩肉就抽搐着绞紧,跟体内的肉棒像是粘连在了一起,难舍难分的。
肉棒若是想往外拔,就会感觉到极大的阻力,所有的穴肉都像贪吃的小嘴一样,拼命地含住柱身吸吮,极力想要挽留。
谢横呼出一口气,稍稍停了动作,逗弄似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却见他自发地晃动起腰臀来,眼中有泪水滑落,好似是在埋怨自己没有继续挺动。
“哥哥,你咬得我这么紧,我都不好动了~”
谢横在他耳边低笑着说了一句,这才纵身一挺,直捣黄龙,感受着穴肉的高热和紧致,更是狂野的顶弄,穴心又酸又涨,内里湿嗒嗒的,火热之下,酥麻的快意席卷而来。
“唔唔……”
他瑟缩着,不住流泪,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悲哀,总之身体沉浸在性事的愉悦中,前方的性器跳动着,还想榨出最后一点淫液。
谢横插得很深,囊球紧压着臀肉凹陷了下去,耻毛都戳进了他穴口里,深入内里的肉棒整根都埋进了他后穴里。
他觉得有些难以吞咽,腹部微微痉挛,穴肉却是一点点的将其往里吞入,感觉到跳动的青筋时,便是紧紧吸附在上面,细致的抚慰着。
“看来哥哥很喜欢,整根都吞下去了。”
谢横伸出手,抬起他的脸,欣赏着他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
他受不住这样顶着穴心不动,带着哭腔的喊道。
“出、出去哈……”
“嗯……”
颤抖的尾音暴露了他的渴求,谢横舔了舔他脸上的泪水,肉棒一抽一送,逼得他拉长了的吟叫声后,才揉弄着他的肚腹道。
“哥哥这般在我身下扭动喘息,当是比那名剑大会有趣得多了。
如果哥哥想要的话,我不是不可以满足哥哥……无论是哪方面……”
他哪里还分辨得出来谢横说了什么,只觉得自己串在一根肉棒上,摇摇晃晃的,焦灼感袭来,他只想人动起来,好好地碾磨一下穴肉。
谢横却不依不饶,掐着他的脸,要他看向自己,逼问他道。
“哥哥想要?只要说想要,我就满足哥哥。”
他视线模糊的看着对方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庞,喘息间,他本能地感到抵触。
不对……不该这样……
于是他艰难的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谢横想不到他还拒绝自己,便皮笑肉不笑的将他往床上一按,腰胯迅猛的挺动着,直顶得他喘叫连连,屁股疯狂扭动。
雨点般密集的抽插不断落在穴内,本就被磨烂的穴肉更是被毫不留情的碾得熟透。
他不要谢横怜惜,谢横当然也不自作多情,只按着自己的节奏来发泄,很快他就崩溃的哭了起来,药性的作用下,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可身体却抵达了极限。
性器里什么都射不出来,反而膀胱在多次压迫下,从铃口里飙溅出淡黄色的尿液来。
眼见着他浑身抖如筛糠,哭喘着往前爬动,胯间的性器还在淅淅沥沥的洒落液体,谢横却不为所动。
他这样的身体带着伤,初次承欢就被粗暴对待,本就虚弱至极,却还是被灌了药,继续调教开发。
也亏得淫药作祟,他才没有觉得多疼,身体持续保持亢奋,想要被贯穿,被浇灌。
谢横每次都抵着他的穴心释放,那样的感觉太过强烈,就像是被浇透了一样。
不等谢横继续动作,他的身体又渴求了起来。
就算穴肉软烂不堪,嫩壁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