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丧志。”
清熙一僵,直觉要完,沈昭要罚死她了。清熙欲哭无泪的看了眼醉醺醺的花锦,心想算了,为窈窈豁出去一次。沈昭一旦开口罚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父兄出面都没有用。
就在清熙绝望之际,花锦忽然睁开眼,她迷迷糊糊间,精准地捂住了沈昭的嘴,她的手心还沾着酒香,整个人都像醉在了酒坛子里。
沈昭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混在酒香里,心中的烦闷更盛。
花锦嘀咕,怪罪他:“多大点事,小心眼。”
清熙愕然,忽然想起韩嘉鸿与她说,燕王殿下并不爱花三娘。清熙钦慕沈昭,但她也与花锦交好,这二人谁把谁伤了,她都难过。如今瞧着,就算不爱,迁就也是有的。
清熙回过神来,懊恼的想,她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有闲工夫揣测沈昭与花锦的情意。
花锦的力气很小,沈昭攥着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将她的手拿开,他反正已经落了怀中酒鬼“小心眼”的评价,不大开杀戒,都对不起这个绰号。
花锦在醉酒时异常敏锐,察觉沈昭意图,她似醉非醉,眼眸直勾勾瞧着沈昭,脸颊泛红的软声说:“我不舒服。”
她本就大病初愈,虽然装病,但沈昭也不清楚她是何时好的,见花锦额角出了汗,不安分地挣扎,沈昭打消了将时间耗在这儿的念头,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清熙一口气还没舒完,沈昭就又停下了步子,他可以放过这些小倌,但组局的人
花锦又勾他的脖颈,醉醺醺的强调:“我难受。”见沈昭还不动,花锦挣扎的更厉害了,还指着沈昭身后的男子嚷:“他不走,你,你来背我。”
男子连忙后撤两步,如避洪水猛兽。
添云咬牙,将花锦乱指的手摁了回去,恨不得将花锦的嘴捂上,生怕她再蹦出什么惊人的话。
沈昭总算抱着她走了。
清熙擦了擦额头的汗,她脱力坐在酒罐旁,方才紧张过度,酒劲儿现在才缓缓蹭了上来,她抱着酒坛畅饮,瞧着月夜迷人,这才嘀咕一句,窈窈,好兄弟,保重啊。
沈昭不是没见过花锦喝醉,但她多半是睡着了,或者不停的掉眼泪,头一次像今夜这样,没心没肺的大笑,笑一会儿就来折腾他。
沈昭的脸都被她揉酸了,她也不嫌累。
沈昭好不容易才将人安置在榻上,花锦终于安分下来了,她刚想爬起来,两只手腕就被沈昭一手桎梏在了头顶。
沈昭另一只手就攥着人的下颌,问她:“蓟州的特色,喜欢吗?”
花锦有些困倦,懒得细想沈昭话中深意,乖乖的回想“特色”,如实答:“喜欢。”
回应花锦的是一个炽热绵长的吻,她被迫张开嘴,任由沈昭攻城略池,他的唇瓣薄凉,花锦却浑身滚烫,她太热了,被冰凉的触感打动,难得没有挣扎。
沈昭却想,她不挣扎,是喝的太多了,若他今日不赶去,她是不是真的要收下那男子了?
这么想着,他的吻便更凶狠了,花锦的唇瓣被咬破了,分离时,唇间的痛觉异常清晰。
沈昭定定的看着花锦,见她懵懂的舔舐唇瓣上的血,呼吸一滞。
他这几日,不是没动过一些念头。
心爱之人就在身侧,他有时搂着人,就莫名想要。
不过花锦总以怕疼的理由推拒,她不想,他也就纵着她,这几日,花锦更是常用她病还未好的借口,沈昭见她面色苍白,便歇了心思。
昨日在宫中,皇后质问他为何杀了杨嬷嬷。
沈昭看见皇后忌惮的眼神,莫名想起来花锦那一日的恐惧,他本就不愿答话,皇后却突然说:“太子是你的亲弟弟。”
沈昭直到离宫,都因这句话烦闷。
花锦醉醺醺的,却能察觉沈昭心情不好,她将手抽了出来,轻轻地拍了拍沈昭的面颊:“别不高兴了。”
她的声音很轻,软乎乎落在他耳中。
沈昭一阵心软,结果花锦狡黠一笑:“你不高兴,我就要高兴了。”